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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陌閆朦乖,不哭不哭

“你真的給我你手頭上公司的股份?”我放下保溫杯,又問了一次。

總覺得今天的歐羅娜變扭,但我又說不上來她到底哪里變扭。

歐羅娜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我發誓。”

我發誓你死了以后多燒一點紙錢給你。

我正準備喝的時候,有什么東西扯住了我的闊腿褲。

我低下頭看了一眼,是鬼小孩。

朦朦姐姐,你別喝。我看到媽媽在里面倒了東西。

好你個歐羅娜,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你要殺了我,你真是膽大包天,蛇蝎心腸!

“歐羅娜,這綠豆湯好像太燙了,我一會兒再喝。”我把綠豆湯放下,又一屁股坐在電腦轉椅。

“不燙不燙,你要是覺得燙的話,我給你吹吹。”歐羅娜果然不達目的不罷休。

“看來陌小姐是家里的老大啊,連夫人都要巴結她。”辦公間有人說著悄悄話。

“那肯定呀,這個家要是沒有夫人嫁進來,財產全部都是歸陌小姐的。”

“你忘記了,夫人還有一個女兒,大明星陌雅西,在結婚之前就懷上了的。”

“我跟你們說,我可看不慣現在這個女人,還是原來的夫人好,明明自己在公司忙得精疲力竭,還記掛著我們是不是累了,總是讓采購部給我們員工采購一些水果啊,咖啡啊什么的免費犒勞我們,不像現在這個夫人,還真過著貴婦的生活,切,整個就一不要臉的三八。”

“噓,被聽見就完了……”

大家都不敢再說了。

“歐羅娜,你是不是給我下毒了?”我托著腮幫子,看著彎腰替我吹綠豆湯的歐羅娜,笑瞇瞇的問道。

“什……么,你胡說什么呀,我給你下毒是犯法的,要坐牢的。”歐羅娜心虛道。

我看了她的雙手一眼,刻意道,“我開個玩笑,看你緊張的兩只手都在發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心虛。”

她連忙左手護住右手,笑得勉強,“我沒緊張啊。哎呀,你喝綠豆湯吧,現在已經不怎么燙了,溫熱溫熱的喝進胃里多舒服呀。”

別喝,會死,很痛苦的。

男小鬼又扯了扯我的闊腿褲,兩只眼睛被血淚充斥。

我拿起保溫杯朝著歐羅娜的臉狠狠的潑去。

“啊!”歐羅娜被陌閆朦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有一種被人潑了硫酸的味道。

“歐羅娜,這綠豆湯不燙倒是便宜你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這里面給我下毒。”我留了一點綠豆湯底,對她說道,“正好借機讓你鋃鐺入獄,滾出陌家。”

“我的臉,我的臉……”歐羅娜一直捂著自己的臉,疼痛感揮之不去。

“夫人……”辦公間的人都站了起來,紛紛走到歐羅娜的身邊來。

“皮膚爛了,好像還流膿了。”

“有白色的包,這不像是燙傷啊。”

歐羅娜聽著他們一言一語,嚇得喊夏傾朵熙,“夏秘書長,快點送我去醫院,我的臉毀容了!”

媽媽!

鬼小孩哭著打我,口里嚷嚷著。

我沒讓你欺負媽媽,朦朦姐姐,你是壞人。

夏傾朵熙接過某個同事遞過來的毛巾,一邊給歐羅娜擦臉,一邊道,“直接叫救護車吧。”

“我也去醫院,正好查查你送來的綠豆湯里摻和了什么毒,潑在你臉上讓你這么面目全非。”我得意道,歐羅娜,叫你想毒死我,現在好了,你這愛美的人沒了一張臉,生不如死了吧。

我們坐上救護車,歐羅娜一直不停地痛吟,夏傾朵熙也陪著我們坐上了救護車。

我兩手不離保溫杯,這里面有歐羅娜要害我的鐵證。

“夫人,我已經給陌總通過電話了,您別害怕。”夏傾朵熙俯下身子跟歐羅娜說,“保持平穩的呼吸。”

“夏秘書長,醫生就坐在對面呢,用得著你叨叨。”我不爽的看了一眼夏傾朵熙,總覺得她也不是什么善類。

“陌閆朦小姐,你沒看見你闖的禍嗎?”夏傾朵熙指了指歐羅娜,“看看夫人的臉都變成什么樣子了。”

歐羅娜聽到這兒,兩只手又開始不安分的想去抓自己的臉。

“別亂動。”醫生道,“你臉上的傷勢看起來有點重。”

歐羅娜流下兩行眼淚。

……

S市武警醫院正大門。

救護車停了下來,醫院的醫生和護士出來幫忙。

“歐羅娜,女,45歲。初步診斷為面部灼燒,輕微皮膚潰爛,出現白色的小包,可能是三氧化二砷中毒,還需要做進一步的確診。”出勤醫生跟接駕的醫護人員說道。

“好的,我們暫時保留你的診斷意見。”

“醫生,三氧化二砷是什么毒?還有,你給我看看這綠豆湯里面是不是有三氧化二砷。”我拉住剛才救護車上的一名出勤醫生,打開了保溫杯,遞給他。

“就是通常我們所說的砒霜,砒霜無色無味,且溶于水,我光用肉眼看,用鼻子聞,是判斷不出來的。”出勤醫生搖了搖頭。

“吃砒霜會死嘛?”我知道這個問題很蠢,但我還是想問問醫生。

“當然,砒霜就是老鼠藥,它會影響身體的整個血液循環系統。”出勤醫生說道。

我氣憤的捏著拳頭,拿出手機,道,“喂,110嗎……”

“陌閆朦小姐,你還站著干什么,快來啊。”夏傾朵熙跟著醫護人員跑了幾步,見陌閆朦沒有跟上來,又折了回去。

“對,武警醫院,好的,謝謝同志,請你們盡快趕過來,我在門口等你們,恩,再見。”我掛掉電話,回頭看了一眼夏傾朵熙,“你先過去吧,我在這里等警察。”

“等警察?”夏傾朵熙心里猝不及防的一顫,“等……等警察干嘛呀?”

“歐羅娜對我下毒,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報警啊?”我見夏傾朵熙這么慌張的樣子,不解道,“怎么聽到我說警察你這么緊張,難道你也做什么虧心事了?”

“沒有,沒有。”夏傾朵熙還以為她找道上的兄弟暗殺陌閆朦的事跡敗露了呢。

有殺人未遂的兇殺案發生,警方立馬介入,所以不到一刻鐘,我就聽見“嗚哇嗚哇”的警笛聲。

“這里,我報的警。”我向警車揮了揮手。

他們找了車位停好車,走到我的面前,“陌閆朦小姐,你是報案人?”

“恩,我爸爸的老婆……就是后媽,她在綠豆湯里面下毒想要害死我。”我把綠豆湯遞給他,“你可以去檢驗一下里面的毒,至于我為什么知道她對我下毒,恩……我把綠豆湯潑在她臉上,她的臉毀容了,醫生說她的面部可能是砒霜中毒。”

我大概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嫌疑人在哪兒?”為首的警察示意了示意身后的干警,“拿去醫院里面化驗一下毒性。”

“是!”干警拿過保溫杯,跑醫院里面跑去。

“我一直在門口等你們,所以我也不知道她被推那哪里治療去了。不過護士臺的護士應該知道。”我引著他們往醫院里走去。

……

最后我是打了夏傾朵熙的電話才問清楚歐羅娜的病房在哪里。

“醫生,病人現在可以接受我們的盤問調查嗎?”警察詢問病房里的醫生。

“可以。”醫生看四五個醫生進病房,又看了一眼歐羅娜,“但她總歸是個病人,請你們控制時間。”

“謝謝。”警察與醫生握了握手,然后在歐羅娜的病床前坐下,“歐羅娜是嗎?”

歐羅娜一張臉被白紗布包裹著,沒出聲。

“她是歐羅娜。”我一看她的眼睛,一看她的嘴巴我就知道她是歐羅娜。

“歐羅娜你能說話嗎?”警察伸手讓陌閆朦別說話。

她一動不動,兩眼無神。

“警察,她是FD的新夫人。”夏傾朵熙跟警察打著交道。

“這位小姐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嗎?”警察向夏傾朵熙展示了剛正不阿的執法一面,“就是她是總統夫人,我也有資格盤問。只要她是有嫌疑的。”

“好!”我果然沒有找錯警察。

“羅娜!”陌上冀從病房外面跑進來,看著歐羅娜的一張臉,心疼道,“怎么回事,你知道夏秘書長給我打電話告訴我的時候,我都快的心臟病了。”

“陌先生。”本來還正義凜然的警察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恭維道,“您捐給警局的維護治安費,我代表全局謝謝您了。局長也一直說起要為這件事請您吃一頓飯。”

陌上冀看了一眼警察,“這里有你們警察什么事?”

“爸爸,歐羅娜下毒要殺我,我難道不應該叫警察來嗎?”我鄙視的瞪了警察一眼,“貪官污吏!”

“啪,啪,啪!”

好響亮的三個巴掌,格外的清脆。

只是為什么不是打在歐羅娜的臉上,而是打在我的臉上。

“夏秘書長都跟我說了。朦朦,羅娜想用綠豆湯跟你和好,你不喝也就算了,你竟然潑她一臉,你的心怎么變得這么惡毒,你還是我陌上冀生的女兒嘛!”陌上冀七竅生煙,罵陌閆朦罵得兩眼都花了。

夏傾朵熙無辜的看了陌閆朦一眼,“我看見的事實是什么,我就跟陌總說什么。”

下毒?那真是下得好。

“醫生。”我把站在一邊的醫生拉過來,“你告訴我爸爸,歐羅娜是被燙傷還是被砒霜給弄傷了皮膚!”

“輕微砒霜中毒,好在送醫院及時。”醫生又繼續說,“好在是外傷,要是內傷恐怕就沒那么幸運了。”

“聽見了么,爸爸!歐羅娜她下砒霜要毒死你的女兒!”我放開醫生,對著爸爸大聲呼喊,“這么歹毒的女人,她不坐牢,天理難容!”

“老陌……我冤枉,是我想的太單純了,我以為我對朦朦的關心,會讓她接受我這個媽媽。可是她卻反過來下毒害我……嗚嗚嗚……”一直閉口不說話的歐羅娜終于說話了。

只是她說的是人話嗎?

“歐羅娜,我掐死你。”我氣死了,真的氣死了。

“真是白養了你這個女兒!”陌上冀對著陌閆朦的臉又甩過來一個巴掌。

“陌上冀,你是不是色盲,黑白不分啊!”我從來沒有對爸爸動過手,但是這一次我朝著爸爸亂揮動我的手,還因此扯動了肚子上的傷口。

傷口上的皮肉好疼。

可沒有我此時的心疼,心真的好疼。

陌上冀揪住陌閆朦的脖子,對著她身上就是一陣打,因為陌閆朦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喊他的名字,而且還對歐羅娜做出這么過分的事,他一邊打還一邊罵道,“是我從小到大把你寵壞,害得你都敢犯法害人了!”

“陌總,別打了。”

“是啊,陌先生,別打了。”

夏傾朵熙虛偽的勸著,警察倒是想插手又不敢插手,因為陌上冀的私事他們不敢管。

“陌上冀,你干嘛要把我生出來,讓我活得這么痛苦!陌上冀,我恨你!我恨你!”我哭著承受爸爸的拳頭,撕心裂肺的吼道,“你對不起我媽媽,你配不上我媽媽,我媽媽好可憐,好可憐……”

過了幾分鐘,陌上冀自己打累了。

“她這種殺人犯,送進去坐牢不為過!”陌上冀狠心道,“我陌上冀沒有她這個女兒!”

“事情還沒有查清楚……”警察想替陌閆朦說公道話,陌上冀卻不愿意給他機會說。

“把她關進去,等到她向我求饒為止!”陌上冀背過身,火氣還沒有散。

……

我被警車送到警察局,一路上都渾渾噩噩的。

“事實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只是歐羅娜和她肚子里的兒子,陌閆朦,你真蠢,你干嘛要把綠豆湯潑在她的臉上,現在好了,全世界唯一的至親也不想認你了。呵呵呵,陌閆朦你真是該死……”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笑著哭,有一種神經病的錯亂感。

朦朦,有我在,你還有我。

秦龍都替陌閆朦擦眼淚。

我看了一眼秦龍都,忽然想起一個人。

“喂?”祁堯丞的手機震動的時候,他正在開高層會議,但他還是接了。

“嗚嗚嗚,祁堯丞,我要坐牢了……你能不能……”我吸了吸鼻子,“幫幫我?”

穆烈看著祁堯丞從江御墨口袋里拿走車鑰匙之后慌慌張張的離開,也跟著擔心,難道是朦朦出事了嗎?

“堯丞,堯丞……”祁冉孝喊了幾聲,見祁堯丞頭也不回的離開,哀怨道,“什么事請這么重要,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

祁堯丞一路飆車趕到警察局。

他停好車進入辦公廳的時候,辦公人員都站起來,有人問,“祁先生怎么來了?”

“陌閆朦呢?”

“在陳隊的辦公室。”

“我真的會坐牢嗎?可是是她誣賴我。”我坐在警察的對面,問。

“對不起。”警察說,“有些黑幕你知道的。但你是陌先生的女兒,應該很快會把你放出來。”

“陌閆朦!”祁堯丞打開陳隊辦公室的門,走進去看見女人哭得傷心,慢慢移動步子走到她的身旁,把她的頭放在自己的肚臍上,哄小孩子的口氣說道,“陌閆朦乖,不哭不哭。”

“祁堯丞,你都不問問我是什么事情。”我抱住祁堯丞的腰,哭得更加放肆。

“那都不重要。”祁堯丞拍著女人的后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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