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別怕,有我在(2)
- 甜妻有毒:首席請入甕
- 沈薄荷
- 2190字
- 2016-06-29 20:14:45
我盯著丁奎沒有焦距的眼睛,他嘴角還掛著一絲笑,我看的心里更加發(fā)涼發(fā)怵。
陌閆朦,拿出你的專業(yè)素養(yǎng)來,你不是談判生嘛,跟他談判啊!
“丁……丁奎,我們談?wù)劊俊蔽衣冻鰺o比友善的笑容。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丁奎絕倫的臉閃過一絲溫柔,他眨了眨深邃的眼睛,忽而駭氣逼人,“我不記得我告訴過你啊。”
我的心猛地漏了一拍,天吶,我真的畢業(yè)了嗎?一出口就是個錯。
對不起啊,老師。
“恩?”他狠狠用力。
“我隨便猜的名字,原來你真叫丁奎啊,呵呵呵……”我對視他的眼睛,笑得比哭得還難看。
“以前有個女孩子眼睛跟你一樣漂亮,也跟你一樣愛說謊,我把她眼珠子挖了。”丁奎爽朗地笑,我卻覺得陰嗖嗖的好像被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哦,我把她的眼角膜無償捐了。”他接著說道,“是不是覺得我人特別善良?”
“你這個人比鬼還可怕。”我也懶得裝了,不就是死么,十八年后我又是一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你真美。”他的唇吻上我的脖頸,他的聲音幽深而低沉,“你的肌膚比玉還凝華剔透,繁星不及你耀眼,還有你肌膚之下獨一無二的血液,它們就像美酒配你這美人……”
“啊——”
他冷眼看著女人沒有防備地被他割開脖頸,慢慢地有血從傷口處滲了出來。
他平靜的心在看到女人的血時,變得亢奮起來。
“越美的女人血更美味。你知道么,一個女人只能做一杯‘千金貴血’,物以稀為貴嘛。我打算用你的血做最頂級的‘千金貴血’,售價……你開一個吧,我給你這個權(quán)利。”他癲狂地沾著我脖頸的血液,一入口比嗑了藥還令他暈眩。
“丁奎,你這個神經(jīng)病,你不得好死!”我不能再裝逼淡定了,“你以為女人是什么,我日你麻麻,生了你這么個嗜血雜種!”
祁堯丞的劍眉傲氣聳立,凜凜眼光仿佛要撼動整個大賽現(xiàn)場。
前方帶路的工作人員邊走邊想:剛才跟他搭訕了十句話,他就回了一句別煩我。呼……怎么說她也算是外交部一枝花,多少國家的總統(tǒng)對她刮目相看,還都夸她漂亮,偏偏這個男人視她如草薦。他不會是故意裝這么高冷吧?呵,有意思。
祁堯丞只要一想到自己的養(yǎng)物被其他男人染指,他就有萬箭穿心的感覺。
“祁總,以后你有什么翻譯上的……”她不甘心。
“不用了,我雖然不會說一百多種語言,但會的語言肯定比你多。”祁堯丞打斷了她,“趕緊閉嘴帶路。”
“啊——”這時,一聲女人的尖叫讓祁堯丞有一種被人從身后偷襲的發(fā)麻感。
“祁總,我好害怕……”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了祁堯丞,果然,他的胸膛摸起來比其他男人的胸膛更堅硬。
“滾開!”祁堯丞厭惡地推開投懷送抱的美人兒。
他朝著聲音的方向跑去,他不安地在心里念叨:陌閆朦,你敢給我出事看看。
“祁總,祁總……”女人氣急敗壞,她還是第一次嘗到這種挫敗感,想要的男人竟然失手了?
“在這之前,我要好好享用你這道美人餐。”丁奎撩起女人半截的喇叭褲,女人的小腿顯露了出來,“你的小腿形狀真好,其實我對你是一見鐘情,這正如了‘千金貴血’的酒語乃蒙君一見鐘情,從此傾心成癮。”
“丁奎,我求求你好不好?”我哽咽了哽咽,“給我留個全尸。”
“還以為你是求我放了你呢。”丁奎直起頭來,“我不舍得殺你,等比賽結(jié)束,我?guī)慊胤▏柖唷T谀抢铮形业木魄f,我們每日都能喝不同滋味的交杯酒。”
“她是我的人。”門口氣喘噓噓,又帶著別樣磁性的男音響了起來。
“祁堯丞,救我。”從來沒有的心安。
丁奎將女人的臉貼在他的臉上,不客氣道,“我們要在這里入洞房,麻煩你離開。”
祁堯丞一步一步瀟灑地靠近,掄起酒窖里一瓶酒,砸在了地上,“跟我甩流氓?”
“那是世界名酒,你這個瘋子!”丁奎心疼地吼祁堯丞道。
祁堯丞又掄起兩瓶酒,“放了她,我只說一次。”
丁奎抓過一把刀,架在了女人的脖頸上,“你要是不把酒放下,我割開她的喉嚨!”
“閉眼!”祁堯丞說完兩個字,甩出去右手的酒瓶,不偏不倚正中丁奎的頭部,他被頭頂?shù)木薮鬀_擊給撞得倒退了好幾步。
還好我閉眼閉的快。
“呀……”丁奎反應(yīng)過來,舉起手刀朝著祁堯丞沖了過去。
我睜開眼,看見自己身上的玻璃渣子,好想來一口83年的雪碧壓壓驚。
祁堯丞是不是先知啊,讓我今天穿長褲,不然我的腿非被這些玻璃渣子搞出幾個窟窿來。
“呀,還我薇薇!”歐鱗旭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他手里舉著一把沖鋒槍,對著酒窯一陣掃射。
好萊塢的既視感。
丁奎是個視酒如命的人,他看著自己的藏酒被人糟蹋一通,換了攻擊對象朝著歐鱗旭砍去。
“嗷嗚!”丁奎被彈擊中,倒在地上。
流血了……
我流血了……
有一塊玻璃渣好像刺入了我的肚子。
“丞,我沒殺人,這是麻醉槍。”歐鱗旭怕祁堯丞為他擔(dān)心,跟他解釋說,“對了,薇薇呢?”
“陌閆朦!”祁堯丞扔掉手里的酒瓶,朝著女人跑過去,“我沒來晚吧?他沒得逞吧?”
“沒有,祁堯丞,我好像我流血了。”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血慢慢地往外冒,我膽戰(zhàn)心驚地啞著喉嚨看祁堯丞,“祁堯丞,我是不是要死了?”
祁堯丞看女人毫無血色的臉,又看見她脖子上的傷口,連忙幫她解開束縛的繩子,安慰道,“陌閆朦,別怕,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死的。”
“薇薇呢?你看見薇薇了嗎?”歐鱗旭問。
“沒看見……”我被祁堯丞抱了起來,只感覺自己呼吸不暢通。
“丞,她好多血……”歐鱗旭看地上的血跡,踹了昏死過去的丁奎一腳,“你大爺?shù)模┑呐硕几腋悖阕孀谑舜纪甑傲恕!?
“對不起,是我的錯……”如果不是他把酒瓶甩過去,陌閆朦就不會有事。
“祁堯丞……”我好像看見了祁堯丞眼里打轉(zhuǎn)的淚,渾身最后一股力氣被抽了出去。
我知道,沉睡在這個男人懷里,我安心,我不怨,更不悔。
這種感覺是……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