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只纏人的鬼(1)
- 甜妻有毒:首席請入甕
- 沈薄荷
- 2432字
- 2016-06-03 20:17:14
我艱難的走到自家門口。
一摸身,呀!鑰匙呢,怎么不在我的身上?
煩死了,在換下來的高腰短裙口袋里!
我惱火的抓了抓像稻草一樣零亂的頭發,頹廢的蹲在家門口。
怎么辦,只有半個小時了,難道真的要遲到嗎?
“咻——”一輛銀魅勞斯萊斯車在我的面前停下,我抬頭去看。
這輛車我很熟悉,是英國勞斯萊斯公司總部一輛不賣的車,售價得有十多億人民幣呢!因為大學室友的男朋友有收藏豪車模型的嗜好,所以我多少也了解一些。尤其這輛車給我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
車窗開啟,是上回那個開布加迪威龍的司機。他又給哪個老板開車?他也是好命,能開這么天價的車!
這時,后車窗露出一張戴著墨鏡的男人臉。他緩緩用右手摘下墨鏡,是他!
“你房子的鑰匙。”祁堯丞將我的鑰匙扔了出來,又說,“今晚來我家洽談和簽署給你房子裝修的協議。墨,開車。”
“混蛋!你還想上我第二次!”我對著銀魅勞斯萊斯的屁股空踹了一腳,“好車被豬拱了,我這個黃花大閨女也被你這頭豬給拱了!”
正當我叫罵著要去撿鑰匙的時候,銀魅勞斯萊斯車又倒了回來,在我面前停下。
“忘了和你說,你的衣服我都扔了,太……”祁堯丞向我眨了眨右眼,“沒品。出現在我家,會降低我的品位。墨,開車。”
“我……去你大爺的,祁堯丞,你有本事給我回來。”我剛從嘴里醞釀出一個字來,他的銀魅勞斯萊斯已經如一縷青煙,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
我撿了鑰匙,口里還碎碎念,一轉身立馬被嚇了一跳。陽光之下,一個高個子,額頭淤青流血的男鬼出現在了我的跟前,他手里拿著一束鮮艷欲滴的玫瑰花,眼神受傷的望著我。
我嚇得立馬拿鑰匙開門,想躲到房子里去,可是手卻不停地打哆嗦,好幾次鑰匙都落在了地上。
正當我再一次想彎腰去撿鑰匙的時候,隱約感覺到他就站在我的身后。
“走開,走開啊!”我瘋了一樣的亂叫,閉著眼睛不敢動。
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
“走開啊!”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腦子里的血漿都出來了,我真的一眼都不想看他。
“叫你走開啊!”我閉著眼轉過身奮力一推,咦?這手感好熟悉。
“叫誰走開,我嗎?”祁堯丞低頭看著受驚的女人,是跟剛才那個從他身邊飄過的鬼男人有關嗎?
我小心翼翼地睜開一只眼睛,見眼前是祁堯丞這個大活人,舒了一口氣。我還不放心,四處張望了張望,還好,他不見了。
“你怎么回來了?”我驚恐未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腹,甩開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
“有東西忘了,回家拿。要不要順便送你?”祁堯丞口是心非道,其實他是特意回來接她的。
我搖了搖頭,撩彈開自己亂蓬蓬的中分劉海,道,“今天,我請假。”
“FD總裁陌上冀的小女兒……”祁堯丞怪自己自作多情,不過他是不會讓自己的立場變得難堪的,“你似乎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我撓了撓頭皮,看向他。
“今天是SA和FD簽約合作協議的日子。你不是代表FD跟SA簽約的嗎?”祁堯丞的嗓音充滿了磁性,他嘴角掛著一絲桀驁不馴的笑意,“你若是不來,那就算FD違背約定,以后FD想抱SA的大腿,沒門!攀SA的高枝,免談!”
“我去!”我撿起地上的鑰匙,打開了家里的鐵門,“我就是爬也爬過去。”
休想對我爸爸造成一萬點的傷害。
“我等你。”他站在門口,又暖心的說,“我跟你爸爸說過了,會議推遲一個小時。”
“不必了,我五分鐘就可以出發。”我甩上鐵門,錢多的人說話就是硬氣,這要是換做FD要把會議推遲一個小時,他們還不得瘋子一樣撲上來咬。
江御墨坐在銀魅勞斯萊斯車里透過反光鏡看到這一幕,嘴角噬笑,祁總也有在美女面前碰壁的時候?
祁堯丞摸了摸自己的臉,怎么自己這張魅力無限的臉在她面前不起一絲作用?她知道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坐他的這輛車,他連車身都不給她們摸一下,現在他盛情邀請她坐他的車,卻被拒絕了?這瘋了的世道,以他的高智商簡直難以理解。恩,這個女人是一門大學問。
“哎呀,媽呀。”我剛進到自己的屋子,一甩上門,轉頭就看見了剛才那只鬼,他手里那一束玫瑰花已經枯萎。
他怎么陰魂不散吶,到底圖我什么?
我抬眼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又立馬伸手擋住自己的眼睛。他一只眼睛完全糊了,滿臉的血更讓他顯得詭異恐怖。
“走開啊!”我踱著腳,哭不出聲來,“你已經死了,纏著我干嘛?”
“咚咚咚……”屋子的門被狠狠地砸響。
男鬼消失了。
祁堯丞進入根本沒有關閉的鐵門,滿腔怒火地用他的拳頭砸別墅的門。
我睜開眼,謹慎地透過雙手縫隙去看,呼,不見了。
“誰呀?”我上前去打開門,祁堯丞沒注意,一個拳頭朝著我的額頭砸了過來。
“奧——”好痛。
“活該,誰讓你要關門的。”祁堯丞沒經過我的同意,徑自走到我的家中,說,“你又浪費了三分鐘。”
“出去,我要洗漱,還有換衣服。”我只要想起他對我的所作所為,我就一肚子的火氣,他的臉皮怎么就這么厚,我都說了不讓他送我。難道是他已經深深愛上我了嗎?
“你這兒空空的,什么都沒有?”他轉了一圈,看著我問。
“你聽見我說話了嗎?我說……”我送他一個比白內障還嚴重的白眼。
“聽見了!你換吧。哦,我剛才看見了一只高個子男鬼,你小心一點……”祁堯丞伸出兩只手比了比自己的眼睛,“他可能正在暗處偷窺著你……換衣服。”
怎么會有這么毒的男人!
“哪有鬼男人,只有色狼一只,那就是你!麻煩你滾出我家!”我推了推祁堯丞的后背,吼道,“請你保持原來的高傲冷峻,別找機會跟我搭訕,謝謝合作!”
我把他推出我家的門,關門!
“什么,我搭訕?我祁堯丞還需要搭訕?”祁堯丞指了指自己,又覺得這個動作很傻,連忙放下。
“哼,FD,今日看在這個女人的份上,我一定讓T穆宰豬一樣宰了你們。”祁堯丞戴上墨鏡,手叉在西裝褲里,昂首挺胸地朝著銀魅勞斯萊斯車走去。
江御墨下車給他開門。
“祁總,還等嗎?”江御墨詢問。
“不識好人心的女人,不等,去公司。”祁堯丞透過墨鏡看了一眼讓他吃閉門羹的門,道。
“是。”江御墨得到命令,坐回了駕駛位,系好安全帶,雙手握住方向盤,又婆媽的問了一次,“祁總,真的不等嗎?”
“不等。”祁堯丞煩躁道。
江御墨聳了聳肩,“虧您還故意讓我折回來接她。”
祁堯丞腦門上三根黑線,她不領情我有什么辦法?難道還將她扛在肩頭扔進車里嗎?這種事情是霸道總裁干的事,我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