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血型千奇百怪,除去常見的ABO,還有許多的稀有血型不為人知,桑斯落作為藥劑大師,正所謂一法通百法通,他在血型上的研究,比之那些著名的血液遺傳學(xué)家,亦不遑多讓。
但唯有一種血,他找遍了國內(nèi)外甚至足跡踏入過無數(shù)鮮為人知的深山老林蠻荒地帶,卻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這是一種名為子午活血的血種,擁有它的人,幾乎沒有生下來的機會,因為他不僅霸道而且嬌貴。
從胎兒開始,這種血種就會不自覺的褫奪營養(yǎng),不光是母體給予的營養(yǎng),它幾乎霸道的把自身機體組織所需要的營養(yǎng)都搶奪過來豐富己身,所以只要有一刻跟不上它掠奪的速度,胎兒就會很容易成為死胎。
就算在母體內(nèi)幸運的得到足夠的營養(yǎng),當(dāng)胎兒生下來的時候,就是一家人破產(chǎn)的開端。因為霸道的子午活血會造成嬰兒機體的孱弱,就只能不斷地用天才地寶來喂養(yǎng)滿足它的胃口,除非是足夠殷實的人家,要是這種血液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早夭的可能性不要太大。
而隨著人的成長,子午活血的嬌貴簡直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非珍奇異寶不吞,非能量極大不取,偏偏血液又是人體最重要的組成部分,一旦任性起來,簡直能要了宿主的小命。
所以,一個擁有子午活血的成年人,簡直是世界上鳳毛麟角般的存在。
而此刻擺在自己面前的這一小瓶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后依舊還在緩緩自主流動的液體,明顯就是。
而且還是有足夠強大吞噬力的子午活血。
想來宴周為了它的生長,廢了不少的心力。
桑斯落簡直想直接揣在懷里好好研究一番,但很明顯某人早已洞察先機,這一小瓶,給樓月吞噬了體內(nèi)的毒素之后,恐怕一滴都不剩了。
他可不敢候著臉皮再去要點,這一小瓶下來,想來宴周恐怕已經(jīng)元氣大傷了,再要?凌丁當(dāng)跟自己拼命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把占為己有的念頭強壓下去,桑斯落最后滿懷留戀的看了一眼此刻救命的血液,給樓月灌了下去。
凌丁當(dāng)本來是雙手托腮守在宴周身邊等人醒過來的,誰知道最后小腦袋點啊點,最后還是沒能抵擋住周公的呼喚頭一栽,順勢躺在了宴周的外側(cè)睡了過去。
她也是累的狠了,在來的路上昏睡在駱駝上也是精神和身體雙重疲憊下猛地放松所致,誰知道睡了不過兩個小時又被餓醒了,不得不強打住困乏填飽肚子,本是想著吃飽后再瞇會的,卻在這時候發(fā)生了在桑斯落的看護下樓月竟然還是中毒了的情況,后來又有了宴周的所謂方法,當(dāng)即忍不住又驚又怒,驚得是宴周的血,怒的是他竟然又一次絲毫不顧惜自己的身體,如此心力交瘁下,凌丁當(dāng)?shù)纳眢w自動發(fā)起了抗議,是以沒能撐多大會就步入了宴周的后塵。
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凌丁當(dāng)醒過來的時候,翻身間手臂壓在了一個結(jié)實且彈力十足的胸膛上,閉著眼還忍不住按了按,不夠又捏了捏,感覺到頭頂?shù)姆较蚝粑曇凰查g加重了些許,然后溢滿笑意的低沉嗓音在耳邊聲調(diào)魅惑地響起:“手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