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塵封看了一眼房間,干干凈凈的什么都沒有,唯一存在的倒是那蒼勁有力的兩個大字的字畫掛在墻上。
忘情!
很簡單的兩個字,卻有著說不盡的心情。要做到絕情絕愛,那要多么冰冷的心才能做到。就連自己這般的人,都免不了心底還有一個牽掛。而上官無絕,卻可以做到嗎?
他越來越想知道上官無絕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樣的?在這干干凈凈的一切之后,到底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存在。當(dāng)年的那個身影,現(xiàn)在跟上官無絕又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慕容詩語,你還是我的慕容詩語嗎?
“帶本相去見九千歲。”柳塵封說道。
“剛剛九千歲有吩咐,讓屬下伺候右相大人。九千歲這會已經(jīng)回府了,右相大人要見九千歲的話。可能,只能等明天九千歲來東廠才能見到。”白虎淡聲,“屬下白虎,有什么事情右相盡管吩咐屬下就是了。
柳塵封微微的暗一想眸子,淡聲的說道:“那你先下去吧,本相想休息了。”
白虎對著柳塵封微微的彎腰作揖了一下,快步的退了出去,隨后順手的把門給拉上了。
柳塵封微微的蹙眉了一下,忍著身上的疼痛下了床。打量了一眼上官無絕的房間,走了兩步的走到桌子面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想起剛剛上官無絕吻自己的時候,給自己灌水進去。柳塵封不禁微微的失神了一下,直到水漫出來的時候,自己才一下子回神了。
一杯水一飲而盡,柳塵封卻感覺到水的味道不對勁。
柳塵封愣了一下,不會剛剛水里面有什么吧?他知道刀上有毒,所以自己知道自己中毒了。難道說,剛剛上官無絕給自己喝的是解藥?想到自己現(xiàn)在這般,柳塵封感覺這完全是有可能的。想想東廠里面寶貝不是一點點,這里有解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有解藥的話,是不是……
柳塵封看著自己手上的杯子,微微的扯動了一下嘴角,眼前浮現(xiàn)出那一襲紅袍淡漠妖邪的嗜血身影。
上官無絕回到上官府的時候,去了慕容詩語的房間。慕容詩語還在房間內(nèi)沒有睡覺,一臉的擔(dān)心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的,身后是伺候的丫鬟。見到上官無絕進來的身影,兩個丫鬟連忙的行禮。
上官無絕一揮手,讓她們都下去了。
慕容詩語連忙的問道:“無絕,右相怎么樣了?”
“別擔(dān)心,這會已經(jīng)沒事了,我在東廠已經(jīng)給他解毒了。”上官無絕柔聲,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有些微微的蹙眉了一下,隨后柔聲的說道:“詩語,早點休息吧。”
“無絕,真的不會有事嗎?”慕容詩語還是有些擔(dān)心,畢竟那個時候的柳塵封已經(jīng)渾身是血的昏迷不醒了。
“東廠是什么樣的地方,你難道還不知道嗎?東廠的寶貝那么多,只不過是救一個還活著的人,能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上官無絕安慰著慕容詩語說道:“別擔(dān)心,一切都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