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本座,有幾個人知道這件事?”督公吹了一下嘴角的手指指甲,輕聲的問了出來。
“回督公的話,就奴才一人。”小太監(jiān)心口有些打顫的說道。
“哦?”督公微微的挑眉,看向下面的小太監(jiān),尖細(xì)的嗓音響起,“你是怎么知道的?”
“奴才是給李公公遞皇上要的奏折的時候,不小心聽到的。”
“敢參這上官副都統(tǒng)的本,還真是勇氣可嘉。”督公輕笑。
小太監(jiān)頓時后悔了,這要是上官無絕來的話,自己豈會還有活命的機會。
“督公,奴才句句屬實,奴才是忠心督公的。求督公救奴才一命,奴才誓死追隨督公,肝腦涂地。”小太監(jiān)說完,就不停的磕頭。
“不許臟了這里……”尖細(xì)的聲音再次響起“你現(xiàn)在給本座閉嘴。”
那小太監(jiān)頓時閉上了嘴邊,不敢再說話了。
督公看著自己的手指,似乎有些無奈的低聲自喃道:“這無絕一天不給本座惹事,他就心里不舒服。”
這個無絕,督公腦海中想起那張狂的紅袍身影,有些無奈的搖頭的低聲嘆息了一下。
微微的嘆息聲在大殿內(nèi)回蕩著,在小太監(jiān)的耳朵里卻仿佛是催命符一般的感覺。
小院的花架下,慕容詩語正在喂著那慵懶的躺著廊凳上的上官無絕。上官無絕一副懶洋洋的模樣,似乎很享受著陽光的沐浴一般。
一身黑衣的蕭施,就那般冷漠的站在上官無絕的旁邊,等著上官無絕的回話。
“無絕,蕭施還等著你呢。”慕容詩語輕聲的說著,順手的用手帕給上官無絕輕輕的擦拭了一下剛剛吃燕窩之后,有了一絲汁水的唇。
慕容詩語跟蕭施比較的熟悉,這些年他們這些人是一起長大的,卻也只有蕭施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最多。只要是上官無絕晚上無法回來,基本上都是蕭施會來傳一個消息給她,讓她不要等。平時上官無絕出去的時候,基本上也會帶上蕭施。
上官無絕站了起來,有些似乎無奈一般的說道:“本想讓他再安身兩天的做督公的,沒有想到他卻這般的急躁的想下位了。也罷,我上官無絕就成全他好了。”
“無絕,他畢竟是你師父。”慕容詩語出聲提醒,有些擔(dān)心上官無絕太過血腥的,到時候連督公也給殺了。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要是晚上我回來晚了,你就先休息,不要等我好。知道嗎?”
“我知道,你也當(dāng)心一點。好好跟督公說話,不要惹督公生氣,你也知道督公最擔(dān)心他皮膚上長皺紋了。”慕容詩語柔聲的交待上官無絕。
“好。”上官無絕微微的揚起嘴角一笑,給了慕容詩語一個放心的眼神。
上官無絕答應(yīng)完之后,隨即對著身邊的蕭施淡聲的說道:“走。”
紅袍飛揚,那身影消失在慕容詩語的眼眸中。
慕容詩語有些心疼的看著那離去的身影,拿起上官無絕剛剛放在石桌上的佛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