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紅衣慌亂不已,倉促之間,她一連退了好幾步。
丁遠如影隨形,他的那只手,始終鎖定著紀紅衣的咽喉。
風老箭術如神,但是他卻沒有把握不波及到紀紅衣,他手中那張黑弓一扔,一步就是數丈距離,向著丁遠急沖而來。
燕陽謝雨燕兩人相視一望,之前因為風老手中的利箭,他們不敢有什么舉動,此刻這大好機會,他們又豈能錯過,一左一右,兩人分頭亡命奔逃。
“風老稍安勿躁,你不想要這紀紅衣的性命了嗎?”就在風老距離丁遠還有丈于的時候,丁遠終于先一步反扣住紀紅衣的咽喉,他將大半個身子隱藏在紀紅衣的身后,說道。
“賊子,速速放了紅衣小姐,不然我定讓后悔來到這世間!”風老聲色俱厲,不過他的腳步,卻也不得不停了下來。
“風老,若非必要的話,我也不想對你家紅衣小姐動手,你們想要我的性命,難不成我束手就擒,稍微反抗都不行!”丁遠淡然笑了笑,他拖著紀紅衣,一連退出了好幾丈,刻意與風老拉開了一段距離。
風老面有難色,他心中矛盾不已,見丁遠后退,風老緊跟著逼近了幾步。
“風老,你真以為我不敢對你家小姐動手?”丁遠的面上,閃過一絲狠辣,他的右手,依舊扣著紀紅衣的咽喉,但是他的另外一只手,卻抽出戰刀,一刀劈在紀紅衣的肩膀之上。
“啊……”一聲慘叫,紀紅衣的小半個身子,剎那間已經被鮮血所染紅。
“小賊,若我不死,今日之事,來日必讓你十倍百倍來償還!”紀紅衣的面色慘白,銀牙都要將那紅唇咬出血來。
“小妞,你放些狠話出來,是非得逼我殺你嗎?”丁遠的面色猙獰,他手中那柄戰刀再度揮起。
紀紅衣雖然是難得一見的大美女,但是憐香惜玉這種事情也得看情況,丁遠若是現在心慈手軟的話,死的肯定是他自己。
“畜生,畜生啊,竟然敢對我家小姐動手……”風老一聲哀嚎,瘋狂般的捶打著自己的胸膛,他雖然是紀氏中人,但是卻并不姓紀,他一生孤苦伶仃,之所以加入紀氏,只因他與紀氏族長相交莫逆,紀紅衣可以說是風老看著長大的,風老一直對其溺愛有加,若不是如此的話,紀紅衣上次在這黑石猿兇獸手中吃了虧,她也不會第一時間將風老搬來此地。
“你家小姐都準備動手殺我了,我還不能對他動手?這是哪門的道理?”丁遠不屑的一笑,他手中戰刀雖然揚起,但是并未劈下。
風老紀紅衣一行人,除了他們兩人之外,還有著將近十人,另外一邊,分頭逃竄的燕陽與謝雨燕兩人,正與這些紀氏中人纏斗著。
謝雨燕的實力有限,本來那些紀氏中人用來對付黑石猿的那張黑網,此刻卻被用作對付謝雨燕,就這一會兒功夫,謝雨燕已經被擒住,裹在那張黑網之中,無法再動彈半分。
燕陽的情況稍好,圍攻他的雖然有五六人,但是這些人之中,實力最強者也不過武徒七階而已,燕陽若是全盛時期,僅僅只是這些人,根本就阻不住他的腳步,不過與那黑石猿激斗了好幾個時辰,燕陽不僅僅早已經筋疲力盡,同時還受傷不輕,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燕陽連自保都難,想要逃脫更是沒有絲毫可能。
“嘭……”一絲淡淡的影子自不遠處飛射而來,在燕陽還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的情況之下,一只手掌已經印上了燕陽的心口。
神色一陣萎靡,燕陽口中鮮血狂噴,幾把刀劍也在此刻架上了燕陽的脖子。
動手之人是風老,無盡的怒火,無盡的憋屈,丁遠有紀紅衣在手,風老暫時拿他沒有辦法,他心中那股不忿,卻只能發泄在燕陽的身上,風老印在燕陽心口的一掌,已經震斷了燕陽大部分經脈,就算是燕陽此刻還依舊活著,但是卻也只能算是個廢人,無法再修煉任何武技功法。
拎著燕陽,風老幾步走到被擒住的謝雨燕身邊,將燕陽也裹進那張黑網之中,然后如同拖死魚一般,拖著燕陽謝雨燕兩人,快步走到丁遠十來丈之外站定身軀。
“風老實力強橫,在下佩服佩服!”好似看戲一般,丁遠靜靜的看著那一幕的發生,等到風老在不遠處站定,丁遠沖著風老笑了笑,說道。
“小畜生,廢話我也不多說,你的兩個同伴現在在我手中,你放了我家小姐,我將你那兩個同伴交給你,二換一,你占了大便宜,你看如何?”風老陰沉著臉,指了指手中黑網中裹著燕陽謝雨燕二人,說道。
丁遠一怔,緊接著大笑起來,他正好奇風老將燕陽謝雨燕兩人拖到他面前做什么,誰知道這風老竟然會突然說出這幾句話來。
“老人家,你在說笑嗎?二換一,我還占了大便宜?這個便宜我可真占不起!”丁遠隨口應了一句,揚起的戰刀,被丁遠重新收回刀鞘,他空出來的那只手,卻徑直伸入了紀紅衣的懷中。
無意中觸碰到紀紅衣的那對高聳,丁遠忍不住捏了捏,話說這手感確實不錯,前世的丁遠雖然不敢說萬花叢中過,但是至少還是有幾個炮友,做起這些事情來,丁遠也算的上是輕車熟路,一想起自己剛剛還劈了紀紅衣這小妞一刀,丁遠覺得自己倒真有些禽獸。
將心頭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壓制,丁遠繞開那對高聳,將紀紅衣收入懷中的那幾顆聚氣果摸了出來,不慌不忙的收入自己懷中。
“畜生,你要殺就殺,何必辱我……”紀紅衣的面上滿是惱怒,她口中不停的咒罵著。
“都已經落到我手中了,還想保住聚氣果嗎?”丁遠嘿嘿一笑,他占紀紅衣便宜這事情,他可不想弄得大眾知曉。
“風老,你難道看不出來,你手中那兩人本來就與我有仇嗎?你拿他們兩人,想要交換我手中的你家小姐,不得不說,你的腦子肯定有些問題!”不再理會紀紅衣,丁遠的目光掃向不遠處的風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