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歌苓在《陸犯焉識》里寫祖母馮婉喻，礙著既是繼母婆婆又是姑母的恩娘，和丈夫特務接頭一樣地去看電影，將丈夫漂洋過海帶回來的，本來能做一件旗袍的亮麗布料要改成兩件馬甲，被恩娘為難得狠了，委屈得在廁所里嗚嗚咽咽地哭。而后卻依舊擰著內八的小腳恭謹小心的打理自己既是內侄女又是繼子兒媳的角色。

馮婉喻的委曲求全無非是為了陸焉識，期冀著自己多吃一點兒苦頭，丈夫在家里會順遂得多。而剛剛過門的顧太清又何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