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先生,婉柔女士,這是令媛托我?guī)淼囊环庑牛 辈祭室辉缇捅积埦皦m派來當(dāng)個小郵差。
“瑾瑜呢?!”皇甫君昊問道。
“令媛在我們總裁那里生活的很好,那我就不打擾了。”布朗將信交給皇甫夫婦后就離開。
皇甫君昊連忙將信打開。
‘爸爸,媽媽,我是瑾瑜。我現(xiàn)在和龍景塵在一起,他是我小時候就認(rèn)識的哥哥,所以你們不用擔(dān)心,他對我很好。爸爸,媽媽,別怪女兒不孝,我實在無法回到皇甫家,那里帶給了我很多的快樂,也讓我受到了不少的折磨。不要想我,不要記掛我,等到有一天我想通了,可能那時候,我就會回到你們身邊了。勿念,皇甫瑾瑜。’
“老公……”婉柔看著他。
“這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皇甫君昊非常的生氣。
“快給我聯(lián)系你那兒子,再聯(lián)系不上我就親自上美國把他逮回來。”皇甫君昊對信中瑾瑜所說的折磨感到心疼,如果不是他和婉柔的過錯,那就是皇甫天佑做了什么,他一定要搞清楚。
“好!”婉柔不敢拂逆皇甫君昊的話。
而此時的美國:
昏雜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在舞池中間形形色色的男女不停的在隨著震耳的的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打扮冷艷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愿意在這里醉生夢死……
皇甫天佑和金嫻雅早就將學(xué)分修滿,兩人每天無所事事,真的就是來避難的。
金嫻雅費盡力氣的擠了進(jìn)來,皇甫天佑是這家酒吧常客,所以金嫻雅絲毫不費力氣的就知道他在這里。
“你怎么又來破壞我的好事!”摟住女人的皇甫天佑生氣的看著她。
“你以為我愿意來!”金嫻雅違心的說:“你以為你這么做就可以彌補(bǔ)對皇甫瑾瑜的傷害嗎?”
“不要和我提到瑾瑜的名字,你不配!”皇甫天佑紅著眼看著她。
他對瑾瑜真是又愛又恨:“要不是你,我就不會傷害她。”
“現(xiàn)在你怪我了?”金嫻雅不可置信的冷哼:“你不也執(zhí)行的很開心嗎?要不是因為你一直說要報復(fù)她,我會告訴你怎么做嗎,你以為我就不愧疚嗎?”她想到那件事就……
“你愧疚?你巴不得讓瑾瑜瑜離開我,好讓我能夠真正的注意到你不是嗎?”天佑非常清楚她的目的。
“你……算我好心沒好報!”金嫻雅真的想發(fā)瘋,她大聲的和他吼。
“就算你愛她愛的要死又能怎樣?”金嫻雅想到了對付他的辦法:“她還不是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以為你很特別嗎?你只是她玩弄在手掌心的其中一個而已!”她大聲的吼。
“閉嘴,你個賤人!”皇甫天佑狠狠的給了金嫻雅一個巴掌。
“你竟然打我!”金嫻雅瘋了般的撕扯他的衣服。
“你瘋了!”皇甫天佑使勁的握住她的手腕。
“皇甫天佑,枉我一心對你!”金嫻雅哭著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