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莫不就是眼前的這臭小子,一想到此,自己本就已經被這臭小子給坑了,雖然那也不能稱之為被坑,可是如今一想到他們妘家老少二人皆被一無名的窮小子給坑了,就覺得氣不打一處出,一手抓過身旁虞子歸的胳膊,頗有一些咬牙切齒的問道:
“這小子是不是叫‘楚離歌’?”
“怎么,你同他有仇?不可能吧,如果有仇你怎么會不認識自己的仇人?”虞子歸對于身旁之人的這反應反而有些摸不著頭腦,這算哪門子事情,看著被對方擒住的手臂,眼中流波一轉,嬌嗔道:
“放手,若是再不放手,被那小子看到可就說不清楚了,還是,你對我……”
此話一出,妘芊婷急忙放手,就像是剛剛碰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一般,手掌用力的在衣服上擦拭著,且一邊擦著一邊嘀咕道:“明明是個大男人卻總是同個女人般往身上涂粉,搞得都能熏死蒼蠅,惡不惡心。”
“該死的你這個男人婆,你才該死的惡心,難怪都這一大把年紀了,都無人娶你,我看就你這樣,也就我能忍受得了你,還覺得我惡心,滾,給我滾出去。”
“靠,你這娘們唧唧的讓我滾我就滾,那豈不是太沒面子了,而且你怎知沒人娶我,那是老娘我看不上他們,你才該自我檢討,長得比女人還漂亮,是女人站在你面前都得自卑,誰愿意嫁給你,沒準你那不行才被人嫌棄至今沒人肯嫁給你……”
“你說什么,我娘們唧唧的?我不行?”
“怎么,你看就你的這模樣,臉比我還小,眼睛比我的還大,腰比我還細,長得比我還矮,個頭比我還瘦,就連與我吵架都得抬頭看我,還有這蘭花指,任誰看你也覺得你娘們唧唧的,怎么,都長成這樣還不讓人說了,跟我耍小性子……”
“妘芊婷,該死的你居然敢罵我…。”
“虞子歸,你就是天生的欠罵,老娘就罵你怎么了,你就一娘們唧唧不男不女的……”
“你敢再罵一句我不行試試……”
“我就罵你怎么樣,你能把我怎么著,若論武力你根本就打不過我,認輸吧……”
“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做惹人惹鬼也別惹我……”
“見識就見識,來啊,誰怕誰,我不把你打趴下我就不叫妘芊…。”
……
一連串的吵鬧聲直至最后的噼里啪啦聲從內室傳入守在店鋪里的一人一猴的耳中,離歌是泰然處之,完全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淡然的一手托腮,悠閑的喝著茶,完全把這當做實況廣播在聽,嘴角微微上揚,相信在以后的這幾天不會太過無聊。
相較于離歌的淡定,小猴子明顯發(fā)揮著自身巨大的八卦潛質:“切,我還以為能打起來呢,來個兩敗俱傷,現在我終于明白什么叫做死鴨子嘴硬了,什么叫做說男人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說一個男人不行,看,受教訓了吧,把一頭小綿羊激怒成狼了吧,哎,我終于知道怎么那么多人喜歡看童話故事了!”
“死猴子,一個人在那神神叨叨的干什么?什么童話故事,還學人嘆氣,你不覺得聽這現場版的效果更好嗎?”離歌給了小猴子一個栗子,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她一小猴子也學人看童話故事了?
“那這是什么童話故事,你倒是說說?美女與野獸?”
“不、不、不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