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猴子，告訴我，在我昏迷后究竟發生了什么？為何我們會在這？說！”

看著小猴子這般吞吞吐吐，眼神閃爍的表情，離歌便知曉對方絕對隱瞞了自己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絕對同自己有關。

“主、主人，我這是為你好，你已經這么內疚了，若是我再說，你豈不是，豈不是……”說道這的小猴子把小腦袋一縮，看了眼離歌那滲著血的手掌，主人自殘不要緊，到時可別拿它出氣，而且它自己對于自己所見都還未完全理解和消化，怎么告訴主人。

“說是不說，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么？”

“主人，其實本來我們也許可以回到我們所在的世界，都是那個死老頭找來的糟老頭，就在主人你昏迷之時，那糟老頭揮出一個巨大的金印想要封住那天上的洞，結果、結果…”

是這樣？所以這血陣才無法發揮到最大的效果，反而把她送到了別處？沒想到那青虛山還有如此能人，若是晚上一分的話，那是不是自己連這最后的生路都斷送了？

“結果怎樣？”看著這小猴子還有未完的話，離歌眉頭緊皺，這才是小猴子不愿意告訴她的？

“結…果……我們的離開是那戰行武用自己的命換來的，而…而且……”

即便是心中知曉，可是耳中聽著小猴子道出這般確切的事實，心頭微顫，原本強壓住關于戰行武的所有記憶此時卻如潮水般洶涌而來，閉上眼睛，用染血的手掌按住隱隱做疼的胸口，記憶中的某種溫度將她原本冷硬的心給擊打得潰不成軍：

“承諾？那什么人的什么樣子的承諾能讓你如此拼命？”

“禁忌之戀？嗯？我倒是不介意和你發生一段‘禁忌之戀’。”

……

“我曾說過是為了一個承諾，但是現在已經不是了……”

“不是承諾，為的是什么？說……”

“自己。”

“……‘三生三世永不離棄’的承諾你又以為我是為何人誰許？”

“這次，恐怕我不能遵守承諾了。”

“能看到最不屑哭泣的你為我掉淚，死也值了，呵呵……”

……

戰行武，如果我穿越時空只是為了與你相遇，那么，我這輩子做過的最錯誤的一件事情便是入戰府看你一眼，如果當初沒有對你產生好奇，是否，便不會相遇，不相遇，你便不會死，而我，依舊快活！

“主、主人，你沒事吧！”小猴子在感受到這空氣中彌漫的悲傷以及主人臉上的兩行清淚，它剛剛是不是就不應該說這些？

“沒事，小猴子，你是不是還有什么要說的！”

睜開雙眼，眼中一閃而過的傷痛，深吸一口氣，壓住這心中難言的苦澀不給對方宣泄的機會，她，楚離歌不會被任何人所影響，絕不會。

“主人，我、我們走吧，這里海風呼呼吹怪冷的。”小猴子一個哆嗦，那毛發被冷風吹得亂糟糟的，雙手環抱著自己，蹲在一旁，勸說道。

“好……”

離歌點了點頭，看了眼手臂處的那染血的白布，直接扯下放入懷中，站起，朝著遠處如豆般的光亮處行去，她會找到一切的謎底，那戰行武究竟是誰，他口中的自己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