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一突如其來的一幕,文龍有些愣神,他同樣沒想到自己的一個側身自己是解決了危機,卻給本對自己有救命之恩的離歌帶來了致命的危險。
“靠,好你個王大富,想死還不容易。”
夜文龍火了,直接一把拽過身旁同樣沒想到會出現這等烏龍事件,正想丟之大吉的王大富,以力敵千鈞之勢,把身形大自己一倍的王大富舉起,直接朝著這已然朝他們攻擊而來的植物巨人的口中丟去。
“夜文龍,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
可惜這王大富咆哮的話最終消失在了這植物人口中,生死不明。而這大殿內的一切皆不會因為離歌和這王大富而停止,植物巨人依舊在對這殿內的人進行掃蕩,戰行武是直接帶著小猴子躍入粱上,直接手指結印,隱藏住自身的氣息,讓對方無法察覺出他的所在。
對于離歌的消失,戰行武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可是身旁的小猴子可急得是上竄下跳,抓頭饒耳的,就是沒那個膽子縱身一躍,跳入這植物巨人的腹中。
怎么辦怎么辦,若是主人死了它小猴子一人孤苦無依的這莫名其妙的世界里怎么生存,沒準等這植物巨人死了,下面的那些人就想著要分食它了。即便是能活著走出這大殿,它的長期飯票沒了,它定會餓死的。早知道這樣,當初就應該把從那戰府祖墳里盜來的寶貝自己身上藏著點,也能度日。
就在小猴子獨自哀悼著離歌的‘逝去’,一臉悔不當初的模樣,此時的離歌若是知曉小猴子此時所想,定會恨不得把小猴子扔到她此時所處的地方,然后泡個三天三夜,惡心死它去。
看著這及腰的一潭碧綠,散發著腥臭味,四周黑漆漆的一切,離歌肯定,此時的她絕對不是處在那植物巨人的腹中。想起這青虛山第二關的測試,那植物巨怪絕對是那伙人給搞的,那么此時的她算是被淘汰了?
如果僅僅只是因為他人的失誤而導致這樣一個她從未想過的結果,她這‘死’得也太冤枉了,該死的夜文龍,沒事招惹那死胖子干什么,若是解圍便是把她往死里推,她倒情愿對方別為她解這圍了。
正低咒著,身旁‘嘭’的一聲,有東西砸到了這水坑之中,濺起巨大的水花,離歌終是難逃被這惡水的再一次洗禮。
“丫的,姐今天到底走了什么狗屎運了。”
離歌借著一束微弱的光芒打量著這身旁掉落下來的重物,當對方從這潭污水中爬起來露出那肥頭大耳時,離歌不理會此時兩人難兄難弟的關系,直接抬起一腳,把此時還暈乎乎的王大富一腳給徹底踹暈過去。
抬頭看了眼黑漆漆的洞口,既然他也是從這上面掉下來的,那么便說明從這爬上去定是有出口,或者順著這潭綠色的死水游出去,畢竟她在這方寸之地沒有看到其他早已被那植物怪人吃掉的那些人。兩條通道,二選其一,生死兩路,終,離歌選擇了從哪里跌倒,便從哪里爬起,就從這黑漆漆不知有多高的洞口爬上去,她倒是想看看究竟這殿內隱藏著怎樣的玄機。
攀巖,小意思!爬山,小意思!可此時的離歌卻有種想咒他爹罵他娘的沖動,誰吃飽了撐著在這洞內四壁上涂抹滑溜溜的豬油,不僅粘手,還滑得可以。全身的重量皆其中在手中的這把削鐵如泥的匕首之上,對于早已消耗了大部分體力且饑腸轆轆的離歌來說,顯然很是吃力。
終只爬到了一半的距離,離歌再也爬不動了,渾身只剩下喘氣的力氣,這洞口也已經變得很窄了,差不多只能容納著兩人并肩而立。一手緊緊握住匕首,一腳蹬著對面這洞壁,空出一只手,從空間里掏出最后的一點存糧,兩冷冰冰的肉包子,細嚼慢咽的吃了起來,唯有這樣,才能有體力從這下面爬出去。
然,就在離歌對著手中的包子才吃兩口,一片陰影從離歌的頭頂壓來,擋住了這洞內唯一的光亮,不祥的預感讓離歌昂頭看向自己的頭頂處,不由得低咒一聲,還有誰比她更倒霉,這才爬到一半,便又有人掉了進來,這樣狹小的洞內,根本就無法側身躲過這股沖力,為今之計,只能硬扛著看有沒有這個運氣承受著對方的重量,再把對方扔下去繼續。
可當手中拽著那一抹白色時,離歌恨不得把這人拍死在這滿是豬油的墻上讓人摳都摳不下來,成干尸得了,居然是戰行武,別想了,那脖子上掛著的一抹黃絕對是小猴子。一想到對方差點讓她的功勞白費,離歌目露兇光,咬牙切齒的問道:
“戰行武,別告訴我你也是被那鬼東西給吃了才跑到這來的?”
戰行武對于離歌的質問,不緊不慢的用手打出一道金印,半空之中既平生起一朵金色的祥云,托住快要往下掉的離歌后,指了指身旁的猴子:“它擔心你,所以我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