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聲巨響,本用手蒙住眼睛的小猴子好奇的拿下眼睛,看到的便是自家主人威風凜凜的抬起一腳直接把戰府三少踢飛出去,撞向房內堅硬的石柱,細微而又清脆的咔嚓聲讓小猴子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主人,這人即便是再如何強壯那也不是你平常訓練腳力時所用的鉛球啊,而且你還是往人家的那個地方踢,這不是存心要人家的命嗎?果然,惹誰都行就是不能惹主人。
“這具身體的爆發力果然夠強,快起來,這才兩招而已,別告訴我你連這個‘廢物’都打不過。”
離歌神清氣爽的抖了抖身子,滿面笑容的盯著不遠處蜷縮在一起面色蒼白不斷冒著冷汗的戰家三少爺,眼中紅光一閃,‘廢物’?在她楚離歌的字典里就從來沒有這兩個字,他們這般喜歡,她不建議麻煩一點把他們變成廢物。
“既然你這么‘謙讓害羞’,那就還是我主動一點好了。”離歌沒有給對方半分喘息的機會,斬草需除根,春風吹又生,這般淺顯的道理她楚離歌又怎么會不知曉。
走近,直接把戰家三少爺當做平日練功的沙包般,一拳又一拳的砸去,‘不辭辛苦’的給其來了個全身‘按摩’,直接把人給揍得連其爹媽都不認識,一張原本俊俏的臉已然面目全非。
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最新杰作,離歌眉頭微皺,果真這身體的抗打能力不容小覷,若是換做平常,這般下去,對方絕對非死不可,這奇幻的異界,還有很多需要東西需要她好好摸索摸索,否則有時怎么死的也不知曉。
“給你兩個選擇:一,把你身上值錢的都給交出來,二,去死。”
此話聽在戰家三少的耳中如同救命的稻草般,認定離歌定是因自己的身份而心生顧忌,猛搖著腦袋,聲音因為被打的緣故而含糊不清:
“唔…一…錢、錢……”
離歌雙手環胸看著對方動作緩慢的掏出一大堆東西放在身前的地面上,幾塊五顏六色的靈石和一些靈液草藥等,還不清楚那些草藥到底值多少錢,也算聊勝于無。只是,一堂堂戰府少爺,囂張跋扈慣了,會僅僅只有這點東西?把她真當叫花子打發了?
“看來,你還是想選擇第二條,那好,我會成全你的。”聲音冰冷刺骨,讓戰府三少的身子仍不住打顫起來,他以為對方這廢物會知足,卻沒想到會被其識破。眼神閃爍辯解道:
“唔…賭…輸…剩下…沒了……”
“三少爺,看來你還是沒學乖,到現在還當我是那戰離歌,可惜了……”離歌眼中寒光一閃,死到臨頭還跟她耍花樣,又怎么能讓她偶爾心慈一下饒過他。直接擺了擺手,伴隨著一聲輕微的響聲,戰府三少爺額頭上便出現一個血窟窿,雙眼大瞪,死不瞑目,而離歌也有些意外。
主、主人,槍,槍走火……
小猴子可憐兮兮的手托著槍管還帶著一絲余熱的槍蹦跶著走到離歌的身旁無聲的述說著,它很善良的,它沒想過要對方的命,它原本是想朝著對方身上開個洞意思意思的,沒想居然會正中紅心,主人不會罵它吧。
“小猴子,不錯,有前途!繼續努力。”她自然知曉這猴子的心思,哪一次不是說槍走火了,哪一次不是想放過對方,可就是有這么邪門的事情,每次都打中。
主人,他們怎么辦,就放在這里?
小猴子因為無法發出聲音,用手扯了扯正準備離去的離歌,指了指地上的這數具尸體,面露擔憂,如果這尸體在他們還未離服之時被人發現,那他們豈不是兇多吉少。
“難道你覺得剛才不過癮,想來個毀尸滅跡?”離歌步出房間掃視了一圈整個小院,她又怎么會留給他人把柄在手,那樣的話,即便是有那個便宜小舅子,后臺再硬,也恐怕護不了她。
一把火,把眼前的茅草屋給燒了干凈,地處偏僻,即便是等到人來救火,恐怕那尸體也已經燒得連渣都不剩了。
向這戰府的主屋行去,離歌再也沒有之前的那般悠閑,步步為營,小心謹慎的查看著這周圍的地形,終有驚無險的混進了戰府待客的大堂,利用人的視覺盲點躲在一個無人注意的角落,明明就身處這大堂之中,卻無一人發現她的存在。
細細的打量著這大堂內在場的所有人,從腦海中所儲存的資料告示離歌眾人的身份以及其實力,還真不是她光憑借手中唯一僅有的武器便能解決掉的。
坐在大堂之手的一身錦藍長袍的中年男子,便是這戰府之主,也是她剛剛手下亡魂三少爺的爹戰破天,一個處在筑基巔峰的七品咒師。
如果把經過外修后的修煉一途做個歸納的話,便分為六個階段,分別為筑基—結丹—元嬰—化神—渡劫—大乘,就離歌此時所處的這片大陸能進入結丹階段的人只是極少數的一部分人,大多數人都還苦苦停留在筑基階段,畢竟修道一途也不是朝夕便可成正果。
停留在筑基階段的眾人,根據眾人自身體內的所形成的蓮子不同所修習的道術亦不相同,道術不同,所走的道路便不相同,筑基階段的術師按照實力大小分為七品,由此可見,在這個世界所遵循的同樣是強者為尊,這戰破天的實力讓離歌心生忌憚,只要這戰行武一到,得找機會撤出這里才行。
正想著此事,這大堂之人便已對她那內定的免費導游戰行武議論開來,也讓離歌對這戰行武有個大概的了解,只是當事情從這戰行武的身上扯到戰離歌的身上時,所聽到的卻讓離歌意外不已,敢情這具身體的主人也不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