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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譽王發(fā)配 逼迫梁帝

  • 配角逆襲
  • 雷鋒是我
  • 3021字
  • 2016-03-19 15:54:05

“此事我完全不知道,更是與夏江毫無干系,還請父皇明鑒。”一到殿內,譽王就急急忙忙為自己辯解,生怕梁帝因為懸鏡司一事責罰與他。

“你看看自己看的好事。”梁帝憤怒的將奏折仍在了譽王面前。

譽王打開奏折,正是私炮爆炸案件的參本,蔡荃和沈追要求三司明黨會審,讓譽王旁聽監(jiān)審,譽王知曉,對方手里有劉財這張牌,自己必敗無疑,突然,想起蕭景睿的話,一咬牙,做了。

“父皇,此事全是我一人之過,為了爭那太子之位,我不擇手段,兩手沾滿了血腥,還請父皇撤去我親王身份,發(fā)配邊疆,如此才能稍稍平息大家的怒火。”

眾人皆是一呆,誰也沒有想到譽王竟然有此擔當。

“譽王所言極是,還請陛下定奪。”蔡荃和沈追連忙支持。

梁帝雖然不想如此,畢竟這樣就打破了他的平衡之道,但是此時此刻,他也是騎虎難下。

“傳我旨意,將譽王王珠摘除,貶為河北郡王(杜撰),即日出發(fā),冊封靖王為太子。”

“喜事,大喜事。”剛剛出宮的蔡荃和沈追立馬來到靜王府報喜。

“何喜之有?”

“剛剛皇上下旨,將譽王貶為河北郡王,即日出發(fā),還冊封了你為太子。”

“好,我這就去找蘇先生商議。”

“蘇先生,大喜事啊。”

梅長蘇靜靜的看著靖王。

“譽王被貶為河北郡王,即日出發(fā),還冊封了我為太子。”

“恭喜恭喜。”

“可惜,沒辦法為赤焰忠魂討得公道。”想到這里,靖王又有些感傷。

“誰說不能?”

“哦?”

“要知道夏江可在我們手上,當時夏江正是主謀之一,只要我們能夠得到夏江的罪供,大事可期。”

“可是夏江怎么會承認此事?”

“別看我啊!我可沒辦法。”藺晨看見梅長蘇的眼睛直直的盯著自己,頓時擺手道。

“藺晨,已經到了最后的時刻,我懇請你助我一臂之力。”梅長蘇說道這里深深的一鞠躬。

“好吧!”藺晨趕忙扶住了梅長蘇。

三日后,藺晨成功的得到夏江的證詞。

“梅長蘇,此次為了這份證詞,我可是將你的實際情況,全部說與那夏江聽了,只怕他要找你的麻煩。”原來藺晨竟然用林殊的身份換取了這份證詞。

“沒關系,只要能夠得到這份證詞,還所有熾焰忠魂一個公道,我死又有何懼?再說了,憑夏江還對付不了我。”

果然,不多時,梅長蘇就被請進了皇宮,夏江和梅長蘇大殿之上,各執(zhí)一詞,期間,靖王也趕到了。

“火寒之毒,天下第一奇毒,即可救命,又能奪命,更能置人于地獄般的折磨之中,烈火、暴雪和梅嶺特有的雪蚧蟲是火寒毒形成的三個條件,身中此毒者,骨骼變形,皮肉膨脹,渾身上下長滿白毛,而且舌根僵硬,不能言語,此毒每日發(fā)作數(shù)日,發(fā)作時,需以血液方能平息。”

“怎么?難道今天找我來是為了給我上課嗎?”

“火寒之毒,有兩種解法,第一種是控制病毒,使之不再發(fā)作,無需飲血,但是音容無法恢復,而第二種卻是碎骨拔毒,音容恢復正常,只是容貌大變,身體怕冷,常有疾病,活不過四十歲,而你,梅長蘇,正是十三年前,梅嶺之上,僥幸存活下來的余孽,林殊。”

靖王震驚了,梁帝見狀,認為靖王并不知情,夏江見勢不妙,聲淚俱下的勸梁帝不要被他們蒙騙,兩年來,每發(fā)生一件事都是靖王受益,太子與譽王卻兩敗俱傷,說完他逼問梅長蘇敢不敢讓太醫(yī)診脈以確認是否身中火寒毒。

“好,我就是林殊。”

梁帝霍地起身。

梅長蘇滴水不漏的解釋道:假定自己是林殊,梁帝處置了他,就會傷了父子感情,亂了朝局,反而讓夏江達到目的,而事實上,僅憑太醫(yī)診脈既不能證實,也不能推翻他是林殊,夏江的目的就是在梁帝心中種下一顆懷疑的種子,離間太子與皇帝的關系,讓自己脫罪。

幾番游說,終于讓梁帝將懷疑的眼光投向了夏江,他痛斥夏江挑撥離間,將夏江交于太子處置,景琰依律交給刑部和大理寺處置。這時,夏江憤怒的奪刀欲殺梅長蘇,被柴都統(tǒng)制服。

“寧可錯殺,不可錯放。”深知梁帝秉性的夏江,臨走時,高聲呼喊。

這句話果然讓梁帝動了殺機,賜毒酒給梅長蘇,景琰挺身而出,將毒酒緩緩倒掉,和梅長蘇肩并肩走出養(yǎng)居殿。

梅長蘇一回府便昏倒了,病情非常嚴重,藺晨決定兵行險招,用非常之解毒方式救他,由于心中沒有十分把握,他故意逗弄飛流以掩飾自己的緊張。

“我還有多久。”醒來的梅長蘇直問藺晨。

“半年?三個月?”梅長蘇見藺晨不說刷,猜測道。

“三月之內,必定昭雪成功。”梅長蘇堅定的道,藺晨卻痛苦不已,他如何不知,這三個月之后,梅長蘇的生命也即將走向盡頭。

讓蕭景睿意料不到的是,沒了蒞陽長公主,沒了言候,竟然還能讓梅長蘇找到首告之人,竟是紀王爺。

梁帝壽誕之日來臨,舉國歡慶,梁帝卻不知道,最大的變故已經在等著他。

蕭景睿身為一品將軍,自然也在壽誕群臣之類。

壽宴開始,群臣輪流賀壽,梁帝喜開顏蕭笑,紀王爺卻突然站起,卻是要狀告謝玉和夏江。

“紀王爺,你這是何意?”梁帝眉頭大皺。

“皇上且聽我說完謝玉和夏江的五大罪狀。”

“紀王爺,你好大的膽子。”梁帝大怒。

“這樁千古冤案,臣弟不說,實在良心過意不去,肯定皇上重審此案,還所有的冤魂一個公道。”紀王爺再次叩首。

“來人,給我將紀王爺拖下去。”聽見梁帝的命令,卻是根本無人所動。

“還請陛下聽王爺說完。”蒙摯上前跪拜道。

“蒙摯,你。。。”梁帝久久不語,任他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最信任的,竟然公開背叛自己。

“十三年前,謝玉與夏江串謀,令一書生模仿赤焰前鋒大將聶鋒筆跡,偽造密告信件,誣陷林帥謀反,瞞騙君主,最終釀出潑天大案,此其罪一也;

為坐實誣告內容,謝玉暗中火封絕魂谷,將聶鋒所部逼入絕境,全軍覆沒,并嫁禍林帥,此其罪二也;

謝玉借身在軍中,了解前線戰(zhàn)況和赤焰動態(tài)之便,謊奏林帥要兵發(fā)京城,騙得陛下兵符,與夏江伏兵梅嶺,趁赤焰軍與入侵大渝軍血戰(zhàn)力竭之際,不宣旨,不招降,出意不其大肆屠戮,令七萬忠魂冤喪梅嶺,事后卻誣稱被害者謀逆抗旨,不得不就地剿滅。此其罪三也;

梅嶺屠殺之后,夏江與謝玉利用所繳林帥金印與私章,仿造來往文書,誣告赤焰謀逆之舉由祁王主使,意在逼宮篡位,致使祁王身遭不白之冤,滿門被滅,此其罪四也;

冤案發(fā)生后,謝玉與夏江倚仗兵權朝勢,封住所有申冤言路,凡略知內情良心未泯意圖上報者,均被其一一剪除,所言不達天聽,此其罪五也。”紀王爺說的是慷慨激昂,感人肺腑,其冤屈更是駭人聽聞。

沈追、蔡荃當先站了出來,“請陛下重審此案。”

“請陛下重審此案。”除了寥寥的人數(shù),其他人盡皆坐不住了,紛紛要求重審此案。

“你們是要逼朕嗎?”梁帝心驚不已,身子癱軟在龍椅之上。

蕭景琰此時終于起身,他緩緩的將紀王爺扶了起來,眾臣盡皆起身。

“兒臣附議,望父皇恩準,重審赤焰一案。”

梁帝不可置信的站起身,怒斥蕭景琰道,“你,你,是你,朕早該知道,一定是你。”

“據(jù)紀王所訴,主謀無外乎夏江和謝玉二人,可這二人如今皆已被罰,你們又為何非要重審?”

“此案關乎的是真相,是清白,我要還所有的赤焰軍一個公道,并非只為定兩人之罪。”

“那你還要定何人之罪?”

“此案乃大是大非,有罪或有失者,皆應追究。”

“哼,好一個有罪者,好一個有失者,你到底在說誰?”

“若是朕不答應呢?太子莫非還要逼宮不成?”梁帝環(huán)顧了下四周,緩緩的道。

“眾所周知,景琰受教于皇長兄,兄長當年沒做的事,景琰自然也不會做。”

“你不會做,那他呢?如果沒有蘇先生的麒麟之才,朕恐怕也不會看到如今的局面吧?”

梅長蘇不說話則罷,一說話便停不下來,樁樁件件,無不是在敘說梁帝的無能與不是之處。

“你是誰?你不是蘇哲,你是那個復活的亂臣賊子,是吧?”此時此刻,梁帝才幡然醒悟。

“來人,給朕殺了他。”卻無一人所動。

“亂臣賊子,好一群亂臣賊子。”梁帝失聲大喊,甚至不慎跌倒,卻無一人上前攙扶。

“啪啪啪啪啪啪。”刺耳的鼓掌聲響起,蕭景睿終于起身,緩緩的將梁帝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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