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受了傷,被你哥哥害的,他因為當初打不過我就用那種下三爛的招數對付我,現在他被少爺收拾了,我只能說,這是報應!”
“哈哈,你還真是恬不知恥,這不就是你吸引男人的手段嗎?你對我哥,不就是欲擒故縱嗎?旗安哥哥看不出來以為你有多單純,我可是見慣了你們這些低賤身份人的卑鄙手段,為了往上爬,什么手段都使的出!”顧潤聲冷冷道,眼中毫不掩飾對她的厭惡。
九歌揉著額角,已經無力與她辯駁,“你小言看多了吧?”
“九歌,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妄想旗安哥哥,他是我的!還有,你以為你是誰?我哥和旗安哥哥那是二十年過命的交情,不是你一個野丫頭能比的了的,他現在為你出頭,只不過是生氣我哥動了他的東西。”她頓了頓,沖九歌鄙夷一笑,“你就是旗安哥哥養的小貓小狗,千萬要有自知之明!”
話落,她揚著下巴,好像看她一眼都嫌臟似得,踩著細細的高跟鞋往門外走,快要出去的時候九歌在她身后開口,不緊不慢的道:“相不相信,少爺一定不會喜歡你,更不會娶你,而我,會讓他更加討厭你!”
“你——”顧潤聲回過頭狠狠瞪著她,“那你是找死了!”
切,這口氣和她那混賬哥哥一模一樣,九歌笑瞇瞇的道:“你打的過我嗎?還有,你不是說我是你旗安哥哥養的小貓小狗嗎?想要我死,好像得經過主人同意吧?”
顧潤聲長長的指甲摳在門板上,她使勁平復下心中滔天的怒氣,冷笑一聲道:“我們走著瞧。”
她走出門,故意砰的一聲將門關上,然后罵了句,“下賤的東西!”
“怎么死這來了?”一道涼涼的聲線自身后響起,顧潤聲脊背一陣發涼,僵硬的轉過身來,“旗……旗安哥哥……”
陸旗安掃她一眼,“這門和你有仇?”
“不……不是,是我不小心……風刮的……”顧潤聲語無倫次的急著解釋,待一轉眼,看見了站在陸旗安身邊的一位美女,亭亭玉立,婉約風流,仙氣飄飄,站在那就是一幅畫。
“你是誰?”顧潤聲眼神帶著敵意,語氣十分不客氣,陸旗安踢了她一腳,“禮貌忘家了?丫頭片子越活越回去了。”
“沒關系,你好,我是蘇墨染,很高興見到你顧小姐!”蘇墨染禮貌的向她伸出手,顧潤聲卻猶疑了一下,上下看了她一眼,問道:“你就是蘇家的那個蘇墨染?被人說是蘇傾城的蘇墨染?”
蘇墨染微微一笑,美若春花初綻,“什么蘇傾城,不過是人們抬舉我說著玩的,顧小姐你可別取笑我了!”
真的是蘇墨染!顧潤聲勉強一笑,見她與陸旗安如一雙璧人般雙雙而立,心中不禁妒火中燒,可蘇墨染卻又不是她能輕易招惹的人,只好干干的道:“蘇小姐本身就是美人胚子,怎么是抬舉呢?”
“好了,互相恭維的話等以后你們單獨說!”陸旗安插進話來,看了眼顧潤聲,道:“你不在醫院好好看著你哥,瞎跑什么?快滾,看著你倆小崽子就頭疼!”
顧潤聲委屈道:“我哥還不是你打進醫院的?你也不去看看他!”
陸旗安不耐道:“你是不是也皮癢了?”
顧潤聲不敢再說什么,紅著眼眶走了。
“你是不是對人家女孩子太沒禮貌了?”蘇墨染含笑問他,一雙翦水秋瞳嗔怪的看著他,陸旗安輕嗤一聲,“他們兄妹倆,兩天不打,上房揭瓦!”
蘇墨染輕笑,知道他這是同顧氏兄妹的感情好,也不便再說什么。
兩人推門進去,首先看到一個圓圓的小屁股正對著他們,一扭一扭的,然后聽到一首時下最為流行的歌曲——《小蘋果》,某個小姑娘正帶著耳機,搖頭晃腦,撅著小屁股和著節拍跳的正歡,嘴里還不時的唱兩句,只是唱的……略有些跑掉。
陸旗安揉揉太陽穴,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然后倚著門框對蘇墨染道:“見笑了。”
蘇墨染呆了片刻,緩了緩道:“沒想到小九的性格這么……這么……”她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那邊陸旗安已經接口,道:“這么逗比是么?”
“呃,是這么歡脫,她很可愛。”蘇墨染看著九歌背對著他們跳的越來越起勁,不禁失笑道。
“日子久了,你還會發現她很二,”陸旗安似笑非笑,托著下巴懶洋洋的問蘇墨染道:“你猜她幾時會發現我們?”
“這,大概一會吧,我們離她那么近!”蘇墨染道。
“我猜半小時,哦忘了告訴你,她的體力很好,如果不是腿受了傷,大概會跳一小時。”
結果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某人悠然自樂的真的跳了半個小時,蘇墨染已經從剛開始的滿臉帶笑,到后來的一臉僵硬,陸旗安倒是干脆,坐在一邊玩起了手機。
九歌終于跳的累了,滿臉大汗的呼呼喘氣,然后一把摘掉耳機,轉過身來準備倒點水喝。
“啊——”九歌一聲尖叫,看著門口的倆人活像見了鬼,“你們……你們……這是打哪冒出來的?”
“直接推門冒出來的。”陸旗安靠在椅背上,淡淡道:“我真是不放心把我的人身安全交給你,沒見過這么粗神經的保鏢!”
九歌羞的滿臉通紅,看他們那架勢已經來了好久了那她剛才那樣子跳舞豈不是全被他們看見了?天了嚕,可不可以把他倆剛才的記憶抹殺啊!
九歌三下兩下鉆進被子里,只露出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她懊惱的看著陸旗安道:“你們這是不尊重我的私人隱私,進來了怎么能不吱一聲呢?”
“我認為,小孩子沒有隱私!”陸旗安嚴肅而認真的道:“特別逗比犯二又傻的小孩!”
九歌的頭也縮了進去。
蘇墨染覺的這場面十分有趣,她是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旗少不僅手腕鐵血,嘴也原來這般毒。她好笑的上前拉起躲在被窩里的九歌,柔聲道:“其實你跳的舞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