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希在景奕煥出去接電話的時間就醒了,腦子里還是一片混沌,“醒了?”
看到景奕煥的時候更是吃驚,“我怎么在這里。”她記得昨天和樊杋一起看電影,但是自己怎么回來的就沒印象了。
景奕煥已經(jīng)來到了床邊,禁錮著夏小希的下巴“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還跟別的男人出去?嗯?”景奕煥正在不停的隱忍自己的怒火。
而夏小希選擇沉默這更激怒了景奕煥,手上的力道不斷地加重她的下巴已經(jīng)有些紅腫卻一聲不吭,眸子一沉狠狠的宣泄著自己的情緒。
“嗚…”終于某人有了一點反應(yīng),這男人屬狗的嘛?下口這么重啊!
“不準(zhǔn)和那個男人走那么近,還有戒指不能戴手上就掛脖子上,不許摘下來!”命令的口氣不容夏小希拒絕拿出剛剛定制的項鏈將戒指掛在了上面。
中午的時候夏小希回去了顧萌這一天也沒有好好上課,都在擔(dān)心夏小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那她可就成罪人了。
回來的時候整個人就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夏夏!你沒事吧!”
“沒…別激動,我們有話好好說,快!從我身上下來!”顧萌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夏小希的身上。
“對了!接你電話的男人是誰?!一夜情了?”
“沒啦,以后再解釋,但是我們之間什么都沒有!別多想!別浪費時間,下午還要上課呢。”夏小希趕緊扯開話題。
“嗷嗷!對了!下午我們有考試,我不說了,趕緊復(fù)習(xí)!我可不想掛彩!”顧萌是個學(xué)霸,夏小希扶額,她還會擔(dān)心掛彩?夏小希自己需要擔(dān)心掛彩還差不多,高中有一段時間她很墮落,險些拿不到畢業(yè)證。
“我也預(yù)習(xí)預(yù)習(xí)功課,最近上課總是睡著,我可不能落下功課。”夏小希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更何況還是景奕煥的課,她更不能落下丟了面子。
上課中“今天晚上在學(xué)校禮堂有一個講座,有興趣的同學(xué)可以從我這里拿到入場券只有15個名額,自己把握住機會,當(dāng)然我也去所以只有14張先到先得。”聽說今天來講座的是著名的經(jīng)濟學(xué)家霍蘭教授,夏小希對他一直都是崇拜的眼神。
一下課就跑到景奕煥辦公室“啊!景哥哥!好久不見啊,你怎么會來這所學(xué)校啊?”柔柔軟軟的聲音從里面響起,讓夏小希打開門的手一抖來不及縮回。
“額…那個不好意思我手抖,我馬上走。”尷尬的準(zhǔn)備離開卻被景奕煥一把拉住“景哥哥…她是誰?”辦公室的女人用仇視的眼神看著夏小希,一瞬間她覺得自己真的該剁手了,為什么不先敲門再進去!
“艾可可,出去!”景奕煥冷著臉。
“景…”那個叫艾可可的女生很不服氣還想在說點什么就被景奕煥打斷“是老師!”
“…哼!”甩門離開,簡直就是一個被寵壞的丫頭,越來越?jīng)]大沒小了,臨走前還惡狠狠的瞪了夏小希一眼。
“我吹了你的好事?要我?guī)湍惆阉蠡貋韱幔俊毕男∠SX得自己應(yīng)該幫幫他,卻沒想到惹了男人的怒火就是一頓熱吻,最后還重重的咬了一口,每次只要惹他生氣他就很喜歡咬她。
“你很大度呀,自己的老公都能送給別人,嗯?”手上捏下巴的力道也加重了,看出來他很生氣,但是夏小希對他的怒火卻不明所以,她說錯了什么。
“你來辦公室干嘛?”
“我想去講座。”原來只是為了這個事,景奕煥從抽屜中拿出票子遞給她“下周有個酒會你陪我去。”
“我?”為什么要找她“為什么不找剛剛那個女孩而找我”景奕煥現(xiàn)在感覺自己的老婆情商真的不是一般的低。“她是我老婆還是你是?夏小希!再讓我聽到這種話你看著辦!”最后景奕煥成為第二個摔門出去的人,留下一臉錯愕的夏小希楞在原地。
夏小希拿到的票座位在景奕煥的旁邊,當(dāng)然不是偶然,是景奕煥刻意拿的,整個過程當(dāng)中景奕煥都在看自己的電腦,時不時的看看夏小希,她不同在那邊認真的記筆記,貌似自己在給她上課的時候可沒這么大的積極性。
誒,霍蘭教授剛剛說的什么來著,光顧著記,手速跟不上啊,一副傲慢的樣子“怎么了?”
“筆記記的太快沒聽到后面的內(nèi)容。”竟然忘記了自己旁邊坐的是景奕煥,夏小希沒有防備的就說出了自己的煩惱,然而景奕煥幫夏小希講解,她一下子就聽懂了,不得不說他講解的還真不錯誒!
今天的講座夏小希可以說是受益匪淺,期間還有景奕煥在旁邊替她講解分析不明白的內(nèi)容,“我送你回去吧。”
“…你怎么在這?”似乎還沒有醒悟過來,景奕煥額頭上的青筋暴起,這女人是故意的么,他坐在旁邊跟她講了這么久她都沒注意到是自己,一瞬間覺得天崩地裂心力憔悴。
他不想解釋“我送你回去,天太黑了,學(xué)校晚上不安全。”一路上都是沉默,之前樊杋也跟她走過,可是那段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可是跟景奕煥的時候她都覺得度日如年,好想一頭就撞死在旁邊的樹上。
“下周六晚上酒會不要忘記了。”這家伙的記性真的不是一般的“好”所以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
“嗷…”下周六還早著呢,這周六都還沒過呢。
“嘿,夏夏。”顧萌剛剛經(jīng)歷過摧殘的考試,整個人腦袋里都是一陣朦朧“嘿,景老師。”
“嗯,我先回去了。”景奕煥看也到樓下了就先走了“聲音好耳熟,對了!上次電話里那個聲音好像就是景老師!”
“…我們回宿舍吧,我累死了。”假裝沒聽見夏小希調(diào)頭就跑。
“喂!夏小希!你別跑!還沒說清楚呢!”顧萌是個打破砂鍋問到底類型的人,八卦當(dāng)然也是她的強項。
“誒呀,什么說清楚呀。”好困自己今天是逃不出顧萌的手掌心了。
“你跟景老師是不是好上了。”什么好上了,分明就是被逼迫。
“怎么可能…”如果他是個普通人,沒有那些事情的發(fā)生,或許他們有可能成為朋友,但是現(xiàn)在一切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