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伶韻還在想怎么說,趙子月在一旁已經開了口,臉上滿是羨慕,“沈大設計師跟伶韻求婚了!”
“什么?!你聽誰瞎說的?”江心卉除了感到意外就是不相信,她一直讓自己的閨蜜何蕓娜盯著喬伶韻和沈其駿的動向,如果他們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好姐妹都會在第一時間通知她的。
見江心卉不相信,不了解內情的趙子月抓過喬伶韻戴著鉆戒的手舉到她面前,“鉆戒都戴了!”
“喬伶韻!這戒指是誰送給你的?”江心卉一把抓過喬伶韻的手,作為珠寶大亨的女兒,她只看了一眼,就看出喬伶韻手上戴的鉆戒價值不菲,
喬伶韻看了眼周圍好奇的同事,從江心卉那里抽回自己的手,十分冷淡的回了江心卉一句:“誰送給我的跟你有關系嗎?”
“你……”江心卉被噎到了,大喘了兩口氣才緩過來,不屑的瞪著喬伶韻,故意大聲挖苦,“你那戒指是地攤貨吧?”
“你眼睛沒瞎吧?”
江心卉總是暗地里有事沒事的找喬伶韻的麻煩,趙子月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她早就有些忍無可忍了,可是每次要打抱不平時,都被喬伶韻好脾氣的給勸住了。
這一次,她不能再讓好姐妹受委屈了,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趙子月這一下猶如火上澆油,徹底把心里憋著氣的江心卉給擊怒了,憤憤的轉身瞪向趙子月,“趙子月!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閑得都神經錯亂了!”
她心里正窩著怒火無處可發(fā),這下可找到了發(fā)泄的對象。
“你才是神經錯亂了!”趙子月毫不示弱的與江心卉對瞪。
眼瞅著一場戰(zhàn)爭就要因為自己一觸即發(fā),喬伶韻走過去站在了兩個女人的中間,面朝江心卉,“江心卉!你對我有意見直接沖我來,不要牽扯別人!”
說話時,她手伸在后面拉了拉身后的好姐妹,示意好姐妹不要和這個女人一般見識。
“你算個什么東西!竟敢對我橫加指責!”江心卉一臉的鄙夷,抬手指向喬伶韻,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自己說話,而這個女人竟敢對她冷言相向,而且還當著這么多同事的面。
喬伶韻冷冷一笑,用力拍開指著自己的手指,“高貴的江心卉小姐!你媽難道沒告訴你拿手指著別人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嗎?”
“對你這種人需要禮貌嗎?沒爸沒媽的野孩子!”江心卉眸中充滿了鄙夷與嫌棄,再次拿手指著喬伶韻。
沒爸沒媽的野孩子!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狠狠地扎在了喬伶韻的心上,痛很快從心上蔓延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江心卉!你太過分了!”趙子月察覺到了喬伶韻的不對勁,拉開擋在自己面前的喬伶韻,怒氣沖沖的斥責江心卉。
江心卉氣憤難當,從來沒有人敢對她這樣,今天這兩個女人卻當眾讓她下不了臺,不給她們點厲害,她們就不知道她們究竟得罪的是誰。
“今天我就過分給你們看看!”話落,她兩手一揮,將喬伶韻桌上的東西全部推到了地方。
劈里啪啦!
文件夾里的東西散落一地,塑料水杯滾得不知了去向,電腦,鍵盤,鼠標無一幸免,都和地板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圍觀的一個同事?lián)氖虑闀壍綗o法收拾的地步,偷偷跑去找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