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侍書橋鬧劇(2)
- 神息心息
- 云客子書
- 1934字
- 2016-01-08 12:20:09
“你。你你你。你”這不我們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反骨居士頓時語塞了,可是他有什么辦法呢?只有這個徒有虛名的知書長老一職,無權無視的,這虛名還是礙于自身修為以及年輕,其他長老不得不承認的名號,他是儒修界的鬼見愁。
要不是樓主利用當初墨師祖有教無類的門規,他早就被逐出浩然樓了,樓主可是頂著八大長老的壓力借著墨馨墨祖師的威名當令箭的。
浩然樓有八大長老三大閣主,執法、執禮、司儀、侍書堂四大堂主這中央集權又民主的管理方式。而他知書說白了只是悅樓的一個副侍書而已,她筱笑可是樓主的義女除非意外,她便是少樓主了。
畢竟墨祖師之后的墨家并未出得一個可堪重擔的后輩,當然蜃樓的那位除外,只不過自百年前便失去了蹤跡,對于現在的浩然樓來說離了制約樓主的蜃樓之主的玉令。樓主最大接下來便是這位筱笑小姐了。
“宵小,你不要太得意,蜃樓之主回來了,據說還重新認了主,你等著。”怒不可遏閆酒在尋思怎么應對時,突然想起兩天前的夜里,樓主突然從議事廳喜而慌忙奔走的背影。
他向來是不按規矩行事的存在,那天他離議事廳尚還有幾步,正好看到了樓主所奔方向,赫然便是那久未開啟的蜃樓。要知道蜃樓若非其主人允許旁人是不得進入的,就連樓主也不可以,若是硬闖,光那奇奇怪怪的境制就讓人抓狂。
他少時正直叛逆期,仗著自己那天才之名去闖過,卻總是在五花八門的境制下討不了好,不是被兜兜轉轉的丟出浩然樓千里,就是丟盡尚有冰層的兌水湖中,或者是女弟子的香湯之所…哪次不是或衣衫襤褸或凍成冰棍甚至被女弟子穿小鞋被狂蜂蜇成豬頭的。
還有。想到那看不見盡頭的黑暗甬道,十八層地獄十九層煉獄的幻境,閆酒不自覺的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師傅無奈的提拎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回到小書房,直到自己實在執迷不悟,師傅忍無可忍。他才被告誡說:閆酒啊~別再去闖蜃樓了,海市蜃樓的蜃樓豈是你能看破參詳的。為師年紀一大把了可經不起折騰。
其實閆酒的師傅才堪堪20的年歲,都能讓他自嘲了你說這閆酒得多鬧心啊!
“閆小幺,不要叫我宵小,你不認字么?所學都還給你師傅了么。蜃樓之主回來關我什么事,你自己名不正言不順的霸著副侍書的位置,還真當自己是長老了?知道什么是正什么是副么,副就是你這熊樣。”
越說越來勁的筱大小姐,忘記了他閆酒的禁忌,叫小幺無所謂他本就是家中最小的孩子,雖然這音有點微妙,但是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說他閆酒是名不正言不順的長老。
當然在樓主身邊待久了筱笑自然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話說一般便懊惱的咬著唇,小心的看著閆酒的臉色。囂張跋扈的氣勢直接潰散,自知理虧,不由得打住了無休止的謾罵,但是讓她道歉她死也不干。
場中一陣靜謐,不管是腦子好使的不好使的,是孩子都被這場景嚇到了,當然吵架的兩人說的是什么就不在他們能理解的范圍了。
“閆師叔,筱師姐,不知這橋是否可過”最后還是那名名叫賢文的女童冷聲詢問,她出身在泗水,泗水臨近飄渺閣,常能聽得飄渺閣的一些個中八卦,自然也能理解這兩人話中之意了。
她也是個八面玲瓏的人,之所以剛才毫不退縮的以無禮應對無禮,只因她也曾聽聞過這位反骨居士的一二。她長在泗水身在酒樓花房,聽到的八卦多了,不管是眼前的兩人還是浩然樓甚至是京都皇室的緋聞她都知道。
雖說不上盡皆知曉,加上她所在環境影響,她能知道的也是根據微末推敲整理出來的,也算的上是知道的七七八八了。她如今的境界可不是花架子,別人讀書練字進的練之境,她卻是偶然的機遇巧合進的階。
待她發現自己與常人不同時,曾遇到過一個儒修,那是一個漆黑的夜,雷雨交加,尚且不足年歲的她在花樓只是個打雜的女童,也幸虧她的身份。那天她出門倒餿水,碰巧遇到了一個神色奄奄的中年人,滿身獻血,又是夜里,在看到她時,那人只說莫怕。
隔天還是那里,她又遇到了那個人,只不過那人卻已奄奄一息了,他讓她陪他說說話。直到那時她才知道困擾自己的那種,聽可至微,眼觀千米的不同,只是因為自己平時的推敲引發了天地正氣的共鳴,頓悟而已…
那人教了自己《陸字決》,只是未待自己聽得明白便去了,雖然自己能懂得一些,卻比不上來此完善的學習。
回憶往昔,賢文不禁蹙眉,輕輕晃晃腦袋,斂下心神。隨著她這舉動,被驚的愣住的兩位領隊都緩過了神。
“嗯”筱笑只是囈語般輕嗯了一聲,便條件反射的讓開了道路
“嗯,走吧”閆酒則是頗欣賞的側身比了個請的姿勢,原來他二人爭吵正好是堵在了侍書橋前,而那些嚇暈的小童早醒來呆呆的看著了。
小童看到板著臉走向他的女孩,于是乖乖的站起身立于一旁,盯著她眼中滿滿的都是小星星。小孩子總是對自己覺的很厲害的人充滿了尊敬與孺幕之情。
隨著賢文帶頭走過侍書橋,這場鬧劇也卸幕了。許多年以后人們再談起浩然樓時,便都不自覺的回憶起了這位年僅六歲,在浩然樓前勢壓兩位后來威震四方的浩然新秀的小小人兒,同時也記住了她的名字,當然這就是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