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雨完全沒有理會他,走到沐純面前,冷冷的說:“沐叔叔,您應(yīng)該知道為什么哥哥會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吧?”
“我···我怎么會知道。”沐純躲開夏清雨的眼神,為自己辯解。
“清雨,這只是意外。”沐溪的母親楊綺拉著夏清雨的手解釋道。
夏清雨看了看眼前美麗的貴婦,這是多么可悲的美麗,明明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很多情人還不停地欺騙自己,為他開脫辯解。
夏清雨輕輕拉開楊綺的手,質(zhì)問沐純:“怎么,敢做不敢當(dāng)了?”
“夏起柏,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這是對一個長輩該有的語氣嗎?”沐純氣憤的遷怒夏清雨的父親。
夏起柏毫不買賬,冷冷反問:“沐董不是一直知道我如何教育孩子的嗎?”
“你!”沐純氣紅了臉,轉(zhuǎn)身拉著沐溪說:“我們回家,不要理會這家虛偽的人。”
“沐叔叔用了一個很好的詞啊,確是很虛偽。”夏清雨在沐純身后說:“那沐叔叔算什么?”
“用所謂的的真愛騙取了一個女人的真心,瞞著自己的家人,找情婦,不認(rèn)自己的私生子,這算不算虛偽?”
“你不要胡說!”沐純慌了,他從來不想沐溪知道他不好的一面,所以想制止夏清雨。
“溪兒,不要聽她胡說,她是別有用心。”沐純向沐溪解釋。
“那她說的是不是真的?”沐溪一天之內(nèi),多了一個哥哥,知道了許多不想知道的事,精神有些恍惚,處在奔潰的邊緣。
“肯定不是真的,你爸爸從來不會騙你的。”楊綺拉著沐溪解釋道。
“哼!”夏清雨冷冷的說:“不愧是一家人,虛偽、自欺欺人都一樣。”
“夏清雨,我不準(zhǔn)你侮辱我的父母!”沐溪跑到夏清雨面前,想打她,被夏清雨拉住,反手給了沐溪一個耳光。
沐溪被打蒙了,直接坐到了地上。
夏清雨握緊雙手,不滿的控訴著:“你們只顧直接的感受,完全沒有考慮過別人的心情。”
“夏念知只想認(rèn)父親而已,你不想認(rèn)他就不要給他希望,每天往他的卡里打錢算怎么回事。”
“你,沐純!”夏清雨指著沐純說:“如果不想家庭破壞就要管住自己,把該說清楚的說清楚。”
“還有你,楊阿姨,你這樣自欺欺人到底為了什么,不喜歡就分開啊,一直暗中參合我們家的事,這就是對的嗎?我爸媽已經(jīng)不是夫妻了,你還想裝到什么時候?”
胡影抱著夏清雨,哭著說:“不要再說了,清雨,夠了!”
“為什么不說?”夏清雨拉開母親,悲切的控訴著:“他們夫妻兩人,策反爸爸,為什么您要忍受著,為什么要我們承擔(dān)你們家的錯誤?”
“就因為爸爸喜歡秦語知,所以他就不應(yīng)該有美滿的家庭嗎?難道愛一個人就要承擔(dān)所有的痛苦嗎,那有什么愛的必要?”
夏起柏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夏清雨,在他印象中,夏清雨雖然有人保持距離感,卻從不會這樣歇斯底里。
“爸爸。”夏清雨眼神悲切的看著夏起柏,流著淚說:“你不喜歡媽媽,可以放過她嗎?她承受著所有的痛苦,那么多年,就算贖罪都夠了吧?”
“我···”夏起柏不知道說什么,當(dāng)初,他和沐純協(xié)議,一直將夏念知養(yǎng)在身邊,憎恨著拆散他和秦語知的胡影,所以,這些年,他從來沒有關(guān)心過她。
現(xiàn)在,面對女兒的祈求質(zhì)問,他竟無言以對,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看到了吧。”夏清雨蹲在沐溪面前說:“你的爸爸媽媽是我們家痛苦的根源,你還認(rèn)為我對你好是為了所謂的封口費嗎?”
“你不是瞎子,你應(yīng)該知道這些事,自欺欺人真的好嗎?”夏清雨說完,扶著哭泣和母親,和蕭祎一起走了。
走了幾步,夏清雨背對著夏起柏說:“我會讓媽媽盡快和你辦理離婚的,我們從此毫無任何關(guān)系。”
“還有沐叔叔和楊阿姨,這是我最后一次如此稱呼你們了,希望你們好自為之。”
說完,就離開了,留下了不知所措的司機和一臉尷尬的護(hù)士,還有各自思索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