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經母校,校園完全不再是二十多年以前的模樣。逸夫樓附近樹木茂盛,路徑邊與草坪間擺放著四腳固定在地面里的長條椅。椅子上依偎著怎么看都顯幼稚的大學生。這些孩子比我們那時更早更公開地體驗到了愛情的甜蜜。教父四年的大學生活只顧了往圖書館跑。有過目標,從未表達。
導夫,詩人,老兄,現在是寧夏大學學報編輯部的負責人。這個最早介紹我知道顧城、北島、昌耀等詩人詩歌的詩
兄,寫過特牛的詩歌。他有十多本詩歌抄本(均由不同筆跡的女生抄寫,那時是多么好的一個詩歌時代啊,一個寫詩的人會有那么多女生崇拜),且都抄的是外國詩人的詩歌。現在想想,他應該是寧夏明白詩歌最早的人,也是我心目中寧夏僅次于陳幼京(我只在樓道與校園的林蔭道見過數面。她是一位有極高文字修養看上去有些看破紅塵的女子。后來在京自殺)的唯一一個好詩人,后來不寫的確是可惜了。不過,人各有志,現在的他看上去倒也滋潤著。
雨下得這么好,居然有那么多人打傘。一年能有幾場雨啊。看到三個孩子各打著一把傘在路邊玩。真想走過去告訴孩子,把傘收起來,跳到雨中去痛快。
2006-06-2109:34: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