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站住!”
“怎么,還有事?”
“你到底什么意思?學(xué)人家耍流氓啊!你看看你剛才那是什么德行,說來的都是什么混賬話!故意給我難堪,讓我下不了臺是不是?”
“這樣的結(jié)果不好嗎?我知道你想讓我和謝行長的女兒談戀愛,然后結(jié)婚,再把她娶回家給你當媳婦,這樣謝行長就成了你的親家,日后你的集團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他們銀行有生意往來,對吧?”
“既然你知道我的想法,你剛剛還那樣做,不是當眾扇我一耳光嗎!”
“凌董,你把我當成什么了?商業(yè)聯(lián)姻的工具嗎?”
“彥深,我都已經(jīng)這把歲數(shù)了,身子骨也撐不了多少年了,凌天集團早晚是要交到你手上的,你為什么就不能替集團的未來好好想想?你看看你今年都多大了,還一天到晚的不務(wù)正業(yè),開個什么破廣告公司,一點前景都沒有!”凌爸氣得一臉漲紅。
“不好意思,凌天集團是你的,不是我的,它的未來如何我無關(guān)。”
不等凌爸開口,他已轉(zhuǎn)身離開了包廂。
出了酒店門口,凌彥深心情大好,朝馬路對面走去。
“要不要幫你去叫一輛救護車?”
他剛坐穩(wěn),陳浩便打趣道。
“放心,老頭子的身體老當益壯,好的很。”
“算了吧,再給你這么氣幾次,我看再強健的身體都有垮下的一天。”
“你放心,他身體好著呢,送我回公館吧。”
“好嘞凌少爺,您坐穩(wěn)嘍!”
凌彥深余光忽得瞥到了腳邊的袋子,眸光一閃。
他將里面那件被紅酒潑濕了一大塊的襯衫拿出,腦海里不由浮起顧蕭在酒店大廳里那慌亂的樣子,還有公然吃他豆腐的傻氣模樣。
呵,那女人膽子還真不小!
不過看她的樣子好像和自己很熟,尤其是她在喊著“彥深”這兩個字的時候,那眸中的深情是如此明顯,深情中好像還有些他看不懂的意味。
這還是頭一次有個女人用這么復(fù)雜的眼神看他。
難道之前他們見過?
可為何自己對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喂,你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
“沒什么,專心開你的車。”語畢,凌彥深將襯衫重新扔回袋子里。
翌日
夜晚
“蕭蕭,你說你什么時候才能長大?你知道SK廣告公司的面試機會是你姐夫花了多少時間和關(guān)系才為你爭取來的嗎?可你倒好,面試官問的問題你一個都沒有回答,你想氣死我是不是?”飯桌上顧恬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斥責(zé)著顧蕭。
聞言,顧爸不解得看向顧蕭:“蕭蕭,你姐說的是真的嗎?”
“那個……是,我是沒回答面試官們的問題,那是因為人選他們都已經(jīng)事先內(nèi)定好了,是其中那個女面試官的外甥,所以不管我再怎么好好表現(xiàn)也沒用啊,我就是不想回答,爸,我這叫無言的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