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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起八月,盡至山陵)

八月庚子,詔曰:「惟皇天佑命烈祖,誕受方國,九圣儲祉,萬方咸休。肆予一人,獲纘丕業(yè),嚴(yán)恭守位,不遑暇逸[175]。而天佑匪降,疾恙無瘳[176],將何以奉宗廟之靈,展郊禋之禮?疇咨庶尹,對越上玄,內(nèi)愧于朕心,上畏于天命,夙夜祗栗,惟懷永圖。一日萬機(jī),不可以久曠;天工人代,不可以久違。皇太子某:睿哲溫文[177],寬和慈惠,孝友之德,愛敬之誠[178],通于神明,格于上下。是用推皇王至公之道,遵父子傳歸之制,付之重器,以撫兆人,必能宣祖宗之重光,荷天地之休命,奉若成憲,永綏四方。宜令皇太子即皇帝位。朕稱太上皇,居興慶宮,制勑稱誥[179]。所司擇日行冊禮。」

永貞元年八月辛丑,太上皇居興慶宮。誥曰:「有天下者,傳歸于子,前王之制也。欽若大典,斯為至公,式揚(yáng)耿光,用體文德。朕獲奉宗廟,臨御萬方,降疾不瘳,庶政多闕。乃命元子,代予守邦,爰以令辰,光膺冊禮。宜以今月九日冊皇帝于宣政殿。仍命檢校司徒杜佑充冊使,門下侍郎杜黃裳充副使。國有大命,恩俾惟新,宜因紀(jì)元之慶,用覃在宥之澤。宜改貞元二十一年為永貞元年。自貞元二十一年八月五日昧爽已前,天下應(yīng)犯死罪,特降從流,流已下遞減一等。」又下誥曰:「人倫之本,王化之先,爰舉令圖,允資內(nèi)輔。式表后妃之德,俾形邦國之風(fēng),茲禮經(jīng)之大典也。良娣王氏:家承茂族,德冠中宮,雅修彤管之規(guī),克佩姆師之訓(xùn)。自服勤萍藻[180],祗奉宗祧,令范益彰,母儀斯者。宜正長秋之位,以明繼體之尊。良媛董氏:備位后庭,素稱淑慎,進(jìn)升號位[181],禮亦宜之。良娣可冊為『太上皇后』,良媛宜冊為『太上皇德妃』,仍令所司備禮,擇日冊命,宣示中外,咸使知聞[182]。」

壬寅,制:王伾開州司馬,王叔文渝州司戶,并員外置,馳驛發(fā)遣。

叔文,越州人,以碁入東宮。頗自言讀書知理道,乘閑常言人閑疾苦[183]。上將大論宮市事,叔文說中上意,遂有寵。因?yàn)樯涎裕骸改晨蔀閷ⅲ晨蔀橄啵耶惾沼弥!姑芙Y(jié)韋執(zhí)誼,并有當(dāng)時名欲僥幸而速進(jìn)者陸賈、呂溫、李景儉、韓曄、韓泰、陳諫、劉禹錫、柳宗元等十?dāng)?shù)人,定為死交,而凌準(zhǔn)、程異等又因其黨而進(jìn),交游蹤跡詭袐,莫有知其端者。貞元十九年,補(bǔ)闕張?jiān)I疏諫他事,得召見。正買與王仲舒、劉伯芻、裴茝、常仲孺、呂洞相善,數(shù)游止。正買得召見,諸往來者皆往賀之。有與之不善者,告叔文、執(zhí)誼云:「正買疏似論君朋黨事,宜少誡!」執(zhí)誼、叔文信之。執(zhí)誼嘗為翰林學(xué)士,父死罷官,此時雖為散郎,以恩時時召入問外事。執(zhí)誼因言成季等朋燕聚游無度,皆譴斥之,人莫知其由。叔文既得志,與王伾、李忠言等專斷外事,遂首用韋執(zhí)誼為相。其常所交結(jié)[184],相次拔擢,至一日除數(shù)人[185],日夜羣聚。伾以侍書幸,寢陋,吳語,上所褻狎。而叔文頗任事自許,微知文義,好言事,上以故稍敬之,不得如伾出入無阻。叔文入至翰林,而伾入至柿林院,見李忠言、牛昭容等,故各有所主:伾主往來傳授;劉禹錫、陳諫、韓曄、韓泰、柳宗元、房啟、凌準(zhǔn)等主謀議唱和,采聽外事。上疾久不瘳,內(nèi)外皆欲上早定太子位,叔文默不發(fā)議。已立太子,天下喜,而叔文獨(dú)有憂色。常吟杜甫題諸葛亮廟詩末句云:「出師未用身先死[186],長使英雄淚滿襟。」因歔欷流涕,聞?wù)呦谈`笑之[187]。雖判兩使事,未嘗以簿書為意。日引其黨,屏人切切細(xì)語,謀奪宦者兵以制四海之命。既令范希朝、韓泰總統(tǒng)京西諸城鎮(zhèn)行營兵馬,中人尚未悟,會邊上諸將各以狀辭中尉,且言「方屬希朝」,中人始悟兵柄為叔文所奪。乃大怒曰:「從其謀,吾屬必死其手。」密令其使歸告諸將曰:「無以兵屬人!」希朝至奉天,諸將無至者。韓泰馳歸白之[188],叔文計(jì)無所出,唯曰:「奈何,奈何!」無幾而母死,執(zhí)誼益不用其語。叔文怒,與其黨日夜謀起復(fù),起復(fù)必先斬執(zhí)誼,而盡誅不附己者,聞?wù)呓詯r懼。皇太子既監(jiān)國,遂逐之,明年乃殺之。伾,杭州人,病死遷所;其黨皆斥逐。叔文最所賢重者李景儉,而最所謂奇才者呂溫。叔文用事時,景儉持母喪在東都,而呂溫使吐蕃半歲,至叔文敗方歸,故二人皆不得用。叔文敗后數(shù)月,乃貶執(zhí)誼為崖州司馬,后二年,病死海上。執(zhí)誼,杜黃裳子壻,與黃裳同在相位,故最在后貶。

執(zhí)誼進(jìn)士,對策高等,驟遷拾遺,年二十余入翰林。巧惠便辟,媚幸于德宗,而性貪婪詭賊。其從祖兄夏卿為吏部侍郎,執(zhí)誼為翰林學(xué)士,受財(cái)為人求科第,夏卿不應(yīng),乃探出懷中金以內(nèi)夏卿袖,夏卿驚曰:「吾與卿賴先人德致名位,幸各已達(dá)[189],豈可如此自毀壞!」擺袖引身而去。執(zhí)誼大慚恨。既而為叔文所引用,初不敢負(fù)叔文,迫公議,時時有異同,輒令人謝叔文云:「非敢負(fù)約為異同,蓋欲曲成兄弟爾[190]。」叔文不之信,遂成仇怨。然叔文敗,執(zhí)誼亦自失形勢,知禍且至,雖尚為相,常不自得,長奄奄無氣,聞人行聲,輒惶悸失色,以至敗死,時纔四十余。執(zhí)誼自卑,嘗諱不言嶺南州縣名。為郎官時,嘗與同舍郎詣職方觀圖,每至嶺南圖,執(zhí)誼皆命去之,閉目不視。至拜相還,所坐堂北壁有圖,不就省七八日。試就觀之,乃崖州圖也。以為不祥,甚惡之,憚不能出口。至貶,果得崖州焉。

永貞二年正月景寅朔[191],太上皇于興慶宮受朝賀,皇帝率百僚奉上尊號,曰應(yīng)干圣壽太上皇。冊文曰:「維永貞二年,歲次景戌,正月景寅朔[192],皇帝臣某稽首再拜奉冊言:臣聞上圣玄邈,獨(dú)超乎希夷;強(qiáng)名之極[193],猶存乎罔象,豈足以表無為之德,光不宰之功!然稱謂所施,簡冊攸著,涵泳道德,感于精誠,仰奉洪徽,有以自竭。伏惟太上皇帝陛下,道繼玄元,業(yè)纘皇極,膺千載之休歷,承九圣之耿光,昭宣化源,發(fā)揚(yáng)大號。政有敦本示儉,慶裕格天,恩翔春風(fēng),仁育羣品。而功成不處,褰裳去之,付神器于沖人,想汾陽以高滔,體堯之德,與神同符。其動也天,其靜也地,巍巍事表,無得而言。顧茲寡昧,屬膺大寶,懼忝傳歸之業(yè),莫申繼述之志,夙夜兢畏,惟懷永圖。今天下幸安,皆睿訓(xùn)所被,而未極徽號,孰報(bào)君親?是以臺臣庶官文武之列,抗疏于內(nèi);方伯藩守億兆之眾,同詞于外:請因壽歷,以播鴻名。臣不勝大愿。謹(jǐn)上尊號曰應(yīng)干圣壽太上皇,當(dāng)三朝獻(xiàn)壽之辰,應(yīng)五紀(jì)啟元之始,光膺徽稱,允協(xié)神休,斯天下之慶也。」

元和元年正月甲申,太上皇崩于興慶宮咸寧殿,年四十六。遺誥曰[194]:「朕聞死生者[195],物之大歸;修短者,人之常分。古先哲王,明于至道,莫不知其終以存義,順其變以節(jié)哀。故存者不至于傷生,逝者不至于甚痛,謂之達(dá)理,以貫通喪。朕自弱齡,即敦清靜;逮乎近歲,又嬰沉痼。嘗亦親政,益倦于勤。以皇帝天資仁孝,日躋圣敬,爰釋重負(fù),委之康濟(jì)。而能內(nèi)睦于九族,外勤于萬機(jī),問寢益嚴(yán),侍膳無曠。推此至德,以安庶邦,朕之知子,無愧天下。今厥疾大漸,不寤不興,付托得人,顧復(fù)何恨?四海兆庶,亦奚所哀?但圣人大孝,在乎善繼,樞務(wù)之重,軍國之殷[196],纘而承之,不可蹔闕。以日易月,抑惟舊章。皇帝宜三日而聽政,十三日小祥,二十五日大祥,二十七日釋服。方鎮(zhèn)岳牧不用離任赴哀。天下吏人,誥至后,出臨三日皆釋服,無禁婚嫁祠祀飲酒食肉。宮中當(dāng)臨者,朝晡各十五舉音[197],非朝晡臨時禁無得哭,釋服之后,勿禁樂。他不在誥中者,皆以類從事。伏以崇陵仙寢,復(fù)土纔終,甸邑疲人,休功未幾。今又重勞營奉,朕所哀矜。況漢、魏二文,皆著遺令,永言景行,常志夙心。其山陵制度,務(wù)從儉約,并不用以金銀錦彩為飾。百辟卿士,同力盡忠,克申送往之哀,宜展事居之禮[198]。布告天下,明知朕懷。」

七月壬申,葬豐陵,謚曰至德大圣大安孝皇帝,廟曰順宗。

[注釋]

[1] 朱熹云:「『倉』或作『蒼』。」「閑」,祝(充)、文(讜)、魏(懷忠)本作「間」。下同。

[2] 文本「渠牟」上有一「韋」字。

[3] 「景」,原文當(dāng)作「丙」,以避世祖諱,改為「景」。下同。

[4] 「寤」,文本作「悟」。

[5] 「戚」,文本作「蹙」。

[6] 祝、文、魏本「頗」上有一「伾」字。

[7] 「邪」,文本作「耶」。

[8] 魏本注云:「一有『寵』字。」

[9] 「無」,文本作「何」。

[10] 朱熹云:「或無『召』字,或無『入』字。」今按:祝、文、魏三本并無「召」、「入」二字。

[11] 朱熹云:「或無『決』字。」今按:文本無「使」字。祝本、魏本無「決」字。

[12] 朱熹云:「或無『兼』字。」「冢」,文本誤為「家」。

[13] 朱熹云:「紓,或作『杼』。」祝本「紓」作「杼」。李紓生平失考。

[14] 朱熹云:「逵,或作『達(dá)』。」祝本「逵」作「達(dá)」。鄭云逵,滎陽人。兩唐書有傳。

[15] 「太常少卿」,原本及諸本并作「太常卿」。今按:許氏貞元末任職,舊書本傳作太常少卿,而《實(shí)錄》作太常卿。據(jù)官秩遷轉(zhuǎn),元和初許氏不過侍郎。則貞元末,尚不得為正三品之太常卿。時太常卿為杜黃裳,當(dāng)以舊傳為是。今本《實(shí)錄》「太常」下,當(dāng)脫一「少」字。據(jù)補(bǔ)。「謚議文」,原本及諸本并作「議文」。今按:「議文」語不通。《文苑英華》卷八四○有許孟容《德宗謚議》一首。《唐大詔令集》卷十三題作《德宗神武孝文皇帝謚議》,《全唐文》卷四七九標(biāo)目同。則《實(shí)錄》「議」上當(dāng)脫一「謚」字。今據(jù)補(bǔ)。

[16] 朱熹云:「以,或作『已』。」文本「以」作「已」。

[17] 「列」,祝本、文本作「烈」。「修」,魏本作「修」。

[18] 文本無「上」字。

[19] 「望」,文本作「惟」。

[20] 朱熹云:「三,或作『四』。」《舊唐書·順宗紀(jì)》:貞元二十一年二月「丙午,罷翰林醫(yī)工、相工、占星、射覆、冗食者四十二人。」

[21] 朱熹云:「或無『使』字。『可』,史作『兼』。」祝、文、魏本并無「使」字。《舊唐書·順宗紀(jì)》「可」作「兼」。

[22] 「辛亥」,朱熹云:「史作『辛卯』。」今按:《舊唐書·順宗紀(jì)》作「辛卯」,《新唐書·順宗紀(jì)》作「辛亥」。然二月辛丑朔,無辛卯,舊紀(jì)誤。

[23] 「侍郎」,朱熹云:「史作『郎中』。」今按:《舊唐書·順宗紀(jì)》作「郎中」,《新唐書·順宗紀(jì)》作「侍郎」。檢《舊唐書·韋執(zhí)誼傳》及諸本《授韋執(zhí)誼尚書左丞平章事制》,均作「郎中」,《實(shí)錄》誤。「左丞」,朱熹云:「史作『尚書右丞』。」中華書局點(diǎn)校本《舊唐書·順宗紀(jì)》校勘記云:「左丞,各本原作『右丞相』。據(jù)本書一三五《韋執(zhí)誼傳》、《新書》卷七《順宗紀(jì)》改。」今檢順宗制文,實(shí)作「尚書左丞」,舊紀(jì)誤。

[24] 「三年」下之「不」字、「國家故事,未葬不祭」等九字,原本及諸本并脫,據(jù)《冊府元龜》卷九五一補(bǔ)。「竢」,祝、文、魏本并作「俟」。

[25] 「詔」,朱熹云:「此下或有『詞一道』三字。」祝本作「詔詞一道曰」。

[26] 朱熹云:「『曰』下或有『京尹』二字,或作『嗣道王實(shí)』。」祝本云:「一有『京尹』二字。」魏本云:「『實(shí)』上一有『京尹』二字。」

[27] 朱熹云:「『歉』或作『暵』。」祝本作「暵」。

[28] 「嗟」,文本作「嘆」。

[29] 「蠹」,文本作「弊」。

[30] 朱熹云:「『文』或作『乃』。」本文、魏本并作「乃」。

[31] 文本無「一」字。

[32] 朱熹云:「或無『貸』字。」祝、文、魏本并注:「一無『貸』字。」

[33] 朱熹云:「『陵』或作『凌』。」祝本注:「一作『凌』。」文本、魏本并作「凌」。「已」,魏本并作「以」。

[34] 「嘗」,祝本作「常」。

[35] 「壬戌」,朱熹云:「洪云:『史作壬寅,誤。』」今按:《舊唐書·順宗紀(jì)》作「壬寅」。然二月辛丑朔,無壬寅。

[36] 朱熹云:「『書』或作『讀』。今按:前云『上學(xué)書于王伾』,后云『以侍書得幸于上』,則此當(dāng)從史作『書』為是。」祝、文、魏三本并作「侍讀」。

[37] 「依前翰林待詔」,朱熹云:「史作『充翰林學(xué)士』。」今按:《舊唐書·順宗紀(jì)》作「充翰林學(xué)士」。《舊唐書·王伾傳》作「依前翰林待詔」。

[38] 文本「物」上多一「間」字。魏本「物」上多一「有」字。

[39] 朱熹云:「『其』,疑當(dāng)作『與』。」

[40] 魏本無「仍」字。

[41] 朱熹云:「『待』,或作『得』。」

[42] 朱熹云:「『有』,或作『必』。」

[43] 「毆」,祝本作「歐」。文本、魏本作「驅(qū)」。

[44] 「匹」,祝本作「疋」。

[45] 魏本無「入」字。

[46] 「驅(qū)」,魏本作「歐」。

[47] 「驅(qū)」,魏本作「歐」。

[48] 「愧」,祝、文、魏本并作「媿」。

[49] 「春」,魏本作「東」。

[50] 文本注云:「一無『物』字。」

[51] 魏本無「而」字。

[52] 朱熹云:「『遂』,或作『逐』,非是。」文本、魏本「遂」作「逐」。

[53] 文注:「一有『上』字。」

[54] 「左」,原本及諸本均作「右」,惟文本作「左」。今按:兩唐書《吐蕃傳》「右」并作「左」。今檢《全唐文》卷六二五,有呂溫永貞元年《代孔侍郎蕃中賀順宗登極表》一道,稱「六月十六日,入蕃告哀使,左金吾將軍兼御史中丞田景度至吐蕃別館」云云。則田景度職銜,當(dāng)為「左金吾將軍」,文本得之。

[55] 「刺史」,祝本作「別駕」。何焯《義門讀書記》卷三四:「『刺史』二字當(dāng)作『別駕』。緣上蘇弁之文傳寫致誤。」陳景云《點(diǎn)勘》:「按陸相貶忠州別駕,卒于貶所。未嘗有刺史之授,詳見《實(shí)錄》第四卷。此『刺史』二字誤。」

[56] 朱熹云:「『聞』下或有『于』字。」祝、文、魏本「聞」下均有「于」字。

[57] 朱熹云:「『賜』,或作『余』。」魏本「賜」作「余」。

[58] 「驟」字之上,祝、文、魏本多「又懼」二字。

[59] 朱熹云:「『藉』,或作『籍』,或無『藉』字。」祝本「藉」作「籍」。魏本注:「一無『藉』字。」

[60] 朱熹云:「『之』,疑當(dāng)作『己』。」

[61] 「制」,朱熹云:「下或有『曰』字。」

[62] 「巳」,魏本作「丑」。今按:永貞元年三月庚午朔,無癸丑。兩唐書《順宗紀(jì)》及《通鑒》并作「癸巳」。魏本誤。

[63] 「寮」,文本、魏本作「僚」。

[64] 「」,祝本作「赧」。

[65] 朱熹云:「『郢』下或有『鄭』字。」魏本「高郢」下作「鄭珣瑜」。

[66] 文本無「之」字。

[67] 朱熹云:「或無『不』字,非是。」文本無「不」字。

[68] 「岐」,文本作「歧」。

[69] 「禮」,文本注:「一作『書』。」

[70] 「寅」,文本作「夤」。

[71] 「揚(yáng)」,文本作「楊」。

[72] 「斷決」,文本作「決斷」。

[73] 「迨」,祝本、魏本作「逮」。

[74] 「減」,魏本作「降」。

[75] 「質(zhì)」,祝本作「贄」,誤。

[76] 「恤」,文本作「恤」。

[77] 「癸丑」,原本及諸本并作「癸酉」。魏本、廖本注曰:「當(dāng)作『丑』。」今按:《舊唐書·順宗紀(jì)》四月癸丑:「贈入吐蕃使工部侍郎兼御史大夫張薦禮部尚書。」據(jù)改。

[78] 「詞」,文本作「辭」。

[79]「浙西」,原本及諸本并作「江東」。朱熹云:「『江』,或作『浙』。」文本、魏本「江」并作「浙」。今按:兩唐書《張薦傳》載表薦張薦者,并作「浙西觀察使李涵」。則此處「江東」,當(dāng)作「浙西」。

[80] 魏本無「兼」字。

[81] 「回紇可汗」,原本及諸本并作「回紇子」。《新唐書·回鶻傳》:「(永貞)十一年,可汗死,無子,國人立其相骨咄祿為可汗,以使者來。詔秘書監(jiān)張薦持節(jié)愛滕里邏羽錄沒蜜施合胡祿毗伽懷信可汗。」今按:懷信可汗乃奉誠可汗相,而非其子。此處作「冊回紇子」,疑誤。查《冊府元龜》卷六六二「奉使部」載張薦三使異國事。自貞元「四年」至「吐蕃傳歸其柩」止,文字并同于《實(shí)錄》,當(dāng)出自《實(shí)錄》者。而其中「回紇子」作「回紇可汗」。則知《實(shí)錄》原文當(dāng)作「回紇可汗」,宋初館閣所藏原本尚不誤。

[82] 「紇辟驛」,原本及諸本并作「回紇辟」。朱熹云:「『辟』字恐誤。」魏本注:「孫曰:薦涉蕃界二十余里,至赤嶺東被病,返于回紇壁驛,年六十一。」陳景云《點(diǎn)勘》:「按舊史,張薦使吐蕃,至赤嶺東被病,歿于紇壁驛,吐蕃傳其柩以歸,此回紇辟乃傳寫之誤。」今按:孫注、《點(diǎn)勘》,均引《舊唐書·張薦傳》。「二十」今本舊傳作「二千」。回紇辟:舊傳作「紇壁驛」。《冊府元龜》卷六六三記張薦使吐蕃事,作「紇辟驛」。是「回紇辟」當(dāng)為「紇辟驛」之誤。

[83] 「輔」,文本作「相」。「居」,文本作「言」。

[84] 文本「觀察」下多一「使」字。

[85] 朱熹云:「『立』,或作『以』。」

[86] 朱熹云:「『收』,或作『牧』。」文本「收」作「牧」。祝本、魏本注曰:「洪曰:『收』字,今本誤作『牧』。」

[87] 「估」,原本作「佑」。祝、文、魏本并作「估」,是。據(jù)改。估:直也。

[88] 朱熹云:「『可』,或作『所』。」文本「可」作「所」。

[89] 「右」原本及諸本并作「左」。朱熹云:「『左』,或作『右』。」今按《舊唐書·順宗紀(jì)》、兩唐書本傳、《冊府元龜》卷七七七均作「右丞」。觀下文鄭余慶授左丞,則皐當(dāng)為右丞。據(jù)改。下文同。

[90] 朱熹云:「『主』,或作『在』。」

[91] 朱熹云:「或無『因』字。」祝、文、魏本并無「因」字。

[92] 「至」,文本作「之」。今按:此句文義不明。《新唐書》本傳:「陰許以荊南帥節(jié)。」是后文有房啟遲留荊南之事。

[93] 「使」上,原本及諸本并有「武昌軍節(jié)使」五字。今按:《新唐書·方鎮(zhèn)表》元和元年:「罷奉義軍節(jié)度使,升鄂岳觀察使為武昌軍節(jié)度使,增領(lǐng)安黃二州。」是「武昌軍節(jié)度使」之名,始得于元和元年。方順宗時,尚無其名,《實(shí)錄》誤。據(jù)《舊唐書·順宗紀(jì)》,韓皐外放之職銜,為「鄂岳沔蔪都團(tuán)練觀察使」。《舊唐書》本傳作「鄂州刺史,岳鄂蔪沔等州觀察使」。《冊府元龜》卷九四三同。且「節(jié)度使」一名,已囊括支度、營田、觀察等使職銜在內(nèi)。如《實(shí)錄》原文作「武昌軍節(jié)度使」,則其上不應(yīng)有「鄂岳觀察」字樣。是此處「武昌軍節(jié)使」五字當(dāng)為衍文。今刪。

[94] 「商」,文本作「啇」。

[95] 「乃」,文本注云:「一作『仍』。」「一入」,文本作「至」。

[96] 「為」字,原本及諸本均作「不沾」。朱熹云:「今按,此數(shù)句重復(fù)不可讀。疑因后來修改,已增新字,而不去舊文。」今按:《冊府元龜》卷四八○載王叔文事,其文字與《實(shí)錄》略同:「初,叔文欲依前帶翰林學(xué)士,內(nèi)官俱文珍等惡其專擅,削去翰林之職。叔文見制書,大驚,謂人曰:『叔文須時至此商量公事,若不帶此院職事,即無因而至矣。』其黨散騎常侍王伾即疏請,不從,再疏,乃許三五日一入翰林,竟去學(xué)士之名。與歸登同日賜紫,內(nèi)出象笏賜登,而叔文為文珍等所惡,獨(dú)不得賜,繇此始懼。」持此與《實(shí)錄》對勘,「不沾」二字作「為」,即語意通暢,此當(dāng)為韓氏原文。

[97] 「此」,文本作「是」。

[98] 「得」,魏本作「德」。今按:《舊傳》作「峘荷晏之舉。」《新傳》作「峘內(nèi)德舉」。方成珪《箋正》:「王惺齋云:『得』當(dāng)作『德』,諸本并誤。」

[99] 文本無「已」字。

[100] 「杜」,文本訛作「仕」。

[101] 朱熹云:「『即』,或作『則』。」文本「即」作「則」。

[102] 「杖」,文本訛作「杜」。

[103] 文本無「述睿」二字。注云:「一本不重述睿字。」長告,朱熹云:「『告』,或作『者』。長告,謂長假也。」

[104] 「參」,祝、文、魏本并作「叅」。

[105] 怏怏:祝本訛作「映怏」。

[106] 「襪」,朱熹云:「或無『襪』字,又或作『秣』,非是。」祝、文、魏本并無「襪」字。今按:「襪首」,即「抹頭」,亦作「抹額」。「襪」、「抹」字通。

[107] 「鞫」,魏本作「鞠」。

[108] 「修」,文本作「修」。

[109] 「答」,祝、文、魏本并作「荅」。

[110] 「己亥」,諸本并作「乙亥」。朱熹云:「『乙』,或作『己』。」今按:貞元二十一年六月戊戍朔,無乙亥,《實(shí)錄》誤。

[111] 文本「不」上多一「云」字。

[112] 「支」,原本及諸本并作「節(jié)」。「節(jié)度副使」,兩唐書本傳及《通鑒》卷二三六作「支度副使」。今按《舊唐書·憲宗紀(jì)》:永貞元年十月「戊戍,以宰臣劍南安撫使袁滋檢校吏部尚書、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成都尹、劍南西川節(jié)度觀察等使,以西川行軍司馬劉辟為給事中。」十二月「己酉,以新除給事中、西川行軍司馬劉辟為成都尹,劍南西川節(jié)度使。」據(jù)此,知劉辟為節(jié)度副使,在永貞元年十二月。方六月時,辟仍為劍南支度副使。則此處「節(jié)」字,當(dāng)為「支」字之訛。據(jù)改。

[113] 「于」文本作「干」。

[114] 「某」,朱熹云:「『某』,或作『辟』。」

[115] 「其」,朱熹云:「『其』,疑當(dāng)作『某』。」魏本作「某」。

[116] 朱熹云:「『尚』下或有『以』字。」祝、文、魏本均有「以」字。

[117] 朱熹云:「『士』,或作『貶』。今按:『士』上當(dāng)別有『貶』字。」

[118] 文本無「書」字。「騎」上多一「善」字。

[119] 「穎」,祝、文、魏本作「穎」。「川」,文本作「州」。

[120] 「穎」,祝、文、魏本作「穎」。「川」,祝本、魏本作「州」。

[121] 「杲」,魏本作「東」。今按:許杲,許敬宗子。見《元和姓纂》卷六。

[122] 「勸」,原本作「勤」。朱熹云:「『勤』,或作『勸』。下同」祝、文、魏本及《冊府元龜》卷六九四均作「勸」。兩唐書《張萬福傳》及《通鑒》卷二二四亦作「勸」,據(jù)改。下同。

[123] 朱熹云:「『擁』,或作『權(quán)』。」文本作「權(quán)」。

[124] 朱熹云:「『女』,或作『人』。」

[125] 「護(hù)」,原本及諸本均作「獲」。方成珪《箋正》:「『獲』當(dāng)作『護(hù)』,筆誤矣。」今按:《冊府元龜》卷六九四正作「護(hù)」。據(jù)改。

[126] 「固」,祝、文、魏本并作「因」。

[127] 「船」,文本作「舡」,下同。

[128] 「勑」,魏本作「敕」。

[129]「卒」字上原有「元和元年」四字。諸本并同。魏注:「孫曰:『元和元年』字誤。蓋貞元二十一年五月卒。」今按:《舊唐書》本傳:「貞元二十一年,以左散騎常侍致仕。其年五月卒,年九十。」今刪。

[130]「均」,原本及諸本并作「垍」。《通鑒》卷二三六、《冊府元龜》卷二五九并作「均」,據(jù)改。

[131] 朱熹云:「『一日』,或作『日百』。非是。」文本「書詔」作「詔書」。魏本「一日」作「日百」。

[132] 「己」,諸本作「巳」,惟祝本作「己」。今按:此處兩「巳」字,皆當(dāng)作「己」。「巳」,當(dāng)為形近致訛。

[133] 「詞」,文本作「辭」。

[134] 「回」,文本作「回」。

[135] 「人」,文本作「夫」。

[136] 文本無「議者咸以為德宗」七字。

[137] 「惟」,祝本、魏本作「唯」。

[138] 「竢」,祝、文、魏本并作「俟」。

[139] 「參」,祝本、文本作「叅」。下同。

[140] 文本無「置」字。

[141] 「歲」字,原本及諸本并無。今按:「以」字上,《唐會要》多一「歲」字,《冊府元龜》多一「年」字。《新志》語同《唐會要》,兩傳作「每年置選」,是。此據(jù)《唐會要》、《冊府元龜》增入。

[142] 文本無「常」字。

[143] 文本無「所」字。

[144]「與」字,原作「以」。朱熹云:「『以』當(dāng)作『與』。」魏注:「『以』,一作『與』。」據(jù)改。

[145] 朱熹云:「『皆』,或作『多』。」文注:「一無『者』字。」

[146] 「亢」,祝本、魏本作「元」。今按:兩唐書本傳均作「亢」。

[147] 「陜」,原本及諸本并作「滄」。朱熹云:「『州』,或作『洲』。非是。」沉欽韓《補(bǔ)注》:「《寰宇記》:中條山在陜中夏縣東南一百二十里。《國史補(bǔ)》云:陽城居夏縣。舊作滄州,誤。」方成珪《箋正》:「按《元和志》:中條山在河內(nèi)道安邑縣南二十里。滄州或系陜州之訛訛。」今按:陽城居夏縣,《舊傳》有明載。《新傳》謂其隱中條山,其地亦在陜州。又《國史補(bǔ)》稱「陽城居夏縣。」(《太平廣記》卷一八七)《干子》稱「陽城貞元中與三弟隱居陜州夏陽山中。」(《太平廣記》卷一六七)則陽城居陜州夏縣中條山,班班可考。知「滄」當(dāng)為「陜」之訛。據(jù)改。

[148] 朱熹云:「『想』,或作『相』,非是。」祝本「想」作「相」。

[149] 朱熹云:「『子』或作『下』,非是。」文本、魏本「子」作「下」。「厭」,文本作「猒」。

[150] 「及客」二字,原本及諸本均作「牟容」。今按:《舊唐書》本傳紀(jì)其事:「城方與二弟及客日夜痛飲。」《新唐書》本傳紀(jì)其事:「方與二弟延賓客,日夜劇飲。」是所謂「及客」者,謂陽氏兄弟與客人共飲。《實(shí)錄》傳本誤「及客」為「牟容」,當(dāng)以形近致誤。今據(jù)舊傳校改。

[151] 朱熹云:「句上或有『強(qiáng)與坐』字。」祝、文、魏本均有「強(qiáng)與坐」。

[152] 祝本無「毀」字。

[153] 「趨」,魏本作「趍」。

[154] 朱熹云:「『臣』或作『言』。」

[155] 祝、文、魏本并無「也」字。

[156] 文本無后四字。

[157] 文本「親」下多一「者」字。

[158] 「徙」,祝本作「徒」,誤。

[159] 「生魯郡」三字,原本及諸本并作「王魯卿」。魏本注:「一本『王』作『生』,『卿』作『郡』,『儻』作『償』。」今按:柳宗元《遺愛碣》:「太學(xué)子魯郡季儻、廬江何蕃等百六十人,投業(yè)奔走,稽道闕下,叫閽吁天,愿乞復(fù)舊。」據(jù)此,今本《實(shí)錄》「太學(xué)王魯卿、李儻」當(dāng)為「太學(xué)生魯郡李儻」之訛。魏本所錄別本尚未致誤。據(jù)改。

[160] 「賦稅」,朱熹云:「或作『稅賦』。」文本作「稅賦」。

[161] 「怪」,祝本、魏本作「囗」。

[162] 朱熹云:「『按』,或作『安』,非是。」文本作「桉」。

[163] 「侍」,文本作「待」。

[164] 朱熹云:「『生』,或作『甥』,或作『男』。」

[165] 「寅」,原本及諸本并作「午」。今按《舊唐書·順宗紀(jì)》:永貞元年七月戊寅「以戶部侍郎潘孟陽為度支鹽鐵轉(zhuǎn)運(yùn)使副。」據(jù)下文,王伾稱疾去職亦在此日。叔文自六月二十日丁憂,此后王伾請起復(fù)叔文為相并摠北軍不得,又請為威遠(yuǎn)軍使平章事不得,且疏三上不報(bào),以上諸事,非一日可辦。則王伾去職,決非叔文丁憂之日,孟陽副鹽鐵,當(dāng)依舊紀(jì)作「戊寅」。據(jù)改。

[166] 「第」,祝本作「弟」。

[167] 「勾」,文本作「句」。

[168] 「拘」,文本作「抅」。

[169] 「均」,原作「洎」。見前注 [130]。

[170] 「演」字,原本及諸本均脫。兩唐書《劉貞亮傳》載其事,有「尚衍、解玉」二人。則《實(shí)錄》「尚」下當(dāng)脫去「衍」字。《冊府元龜》卷二九五、卷六六八載其事,文字并同《實(shí)錄》,當(dāng)出自《實(shí)錄》者,而作「尚演、解玉」。則知宋初《實(shí)錄》本不誤。后世傳本誤脫一字。據(jù)補(bǔ)。

[171] 「金鑾」,原本及諸本并作「德」。今按:兩唐書《俱文珍傳》均作「金鑾殿」。《冊府元龜》卷二五九、卷六六八載此事,文字與《實(shí)錄》同,當(dāng)出自《實(shí)錄》者,亦作「金鑾殿」,據(jù)改。

[172] 朱熹云:「『詔』或作『誥』。」魏本「詔」作「誥」。

[173] 「太」,文本作「大」。

[174] 「太」,魏本作「大」。

[175] 朱熹云:「『逸』,或作『給』。今從《史》。」祝、文、魏本并作「給」。

[176] 朱熹云:「『無』,或作『弗』。今從《史》。」祝、文、魏本「無」并作「弗」。

[177] 「睿」,祝本作「浚」。

[178] 「愛敬」,朱熹云:「或作『仁愛』,今從《史》。」祝、文、魏本及《大詔令集》「愛敬」并作「仁愛」。

[179] 「勑」,魏本及《大詔令集》作「敕」。

[180] 文本無「勤」字。

[181] 「號位」,朱熹云:「或作『位號』。」

[182] 「知聞」,文本作「聞知」。

[183] 「閑」,祝、文、魏本并作「間」。

[184] 朱熹云:「『常』,或作『嘗』。」祝本、魏本「常」作「嘗」。

[185] 朱熹云:「或無『至』字。」文本無「至」字。

[186] 朱熹云:「按杜詩,『用』作『捷』。」文本「用」作「捷」。

[187] 「竊」,文本作「切」。

[188] 「馳歸」、「之」三字,原本及諸本并無。《冊府元龜》卷四八○記其事,作「韓泰馳歸白之」,語較通暢,今本《實(shí)錄》當(dāng)有脫漏。據(jù)補(bǔ)。

[189] 朱熹云:「『已』,或作『以』。」文本「已」作「以」。

[190] 朱熹云:「『弟』疑當(dāng)作『事』。」

[191] 「寅」,原本及諸本并作「戍」。朱熹云:「『戍』,史作『寅』,下同。」祝本、魏本并注:「洪曰:『戍』當(dāng)作『寅』,下同。」陳景云《點(diǎn)勘》:「按順宗之崩在正月甲申,則此月之朔非景戍也,『戍』作『寅』為是。」今按:據(jù)兩紀(jì)、《通鑒》均作「寅」。《冊府元龜》卷一六記其事,亦作「正月丙寅朔」。此當(dāng)因其年為丙戍,相涉而至誤。據(jù)改。

[192] 「寅」原本及諸本并作「戍」。祝本、魏本注:「一作『寅』。」今按:《大詔令集》、《全唐文》卷六三均作「景寅」。據(jù)改。

[193] 朱熹云:「『強(qiáng)』,或作『疆』,非是。」魏本、《大詔令集》、《全唐文》「強(qiáng)」并作「強(qiáng)」。

[194] 「誥」,魏本作「詔」。方成珪《箋正》:「『誥』,王本作『詔』,非是。」今按:此誥見錄于《唐大詔令集》卷十二,題作《順宗遺誥》。又見《全唐文》卷五五,題作《遺誥》。

[195] 朱熹云:「『聞』或作『觀』。」祝本「聞」作「觀」。

[196] 「殷」,祝本作「政」。

[197] 「十五」,魏本作「五十」。

[198] 朱熹云:「『居』或作『君』,非是。」祝、文、魏本「居」并作「君」。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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