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的小祖宗!”朱媽嚇了一大跳,慌得要上前,可是,涂天驕的位置她用手都碰觸不到,只急得原地打轉,嘴里不停的說,“小祖宗喲,你到是快點下來,你打算嚇死奶娘不成?太太,您快快讓他下來,這要是磕著碰著,老爺責罵到罷了,可不要疼死我了。”
茹傾世已經習慣兒子的不知天高地厚的頑皮,不理會焦急的朱媽,看著自己的兒子,笑了笑說:“原來你小子喜歡當蝙蝠呀,成,你慢慢吊著,這個時辰離晚上酒宴還早,蝙蝠都是晚間才活動。朱媽,我們回吧,回去只和佳柔小姐說,我已經罰了這小子,樹上吊著呢,什么時候佳柔小姐消了氣再放他下來。我說,寶貝兒子,你慢慢吊,娘不急,先回去再打兩圈麻將。”
說著,轉身就要離開,突然聽到一聲落地的聲音,一個不太胖但相當利索的身子就站在了她的身側,一身輕巧的打扮。涂天驕打小就喜歡這種中式的服裝,和涂天賜不同,涂天賜比他大上五歲,打小就喜歡著軍裝,府上總是特意裁了合身的軍裝給涂天賜,然后特意請本地最好的師傅手工做了這種中式的服裝給他,小小年紀竟然是一身的俊朗味道。
涂明良最是喜歡這個兒子的味道,說是既有自己的霸氣又有茹傾世的美妙。
“怎么舍得下來了?”茹傾世調笑著問。
“本人懶得與金佳柔大小姐有任何關聯!”才六歲的涂天驕一臉的傲氣,不屑的說,眉宇間竟然藏著一份和他父親一模一樣的霸道,“那種人也配叫女人?!娘,孩兒只喜歡您這樣的,您這樣的才叫女人,她,就是一小狼狗!逮誰咬誰,哪天真惹惱了我,我收拾的她從此閉嘴!”
茹傾世笑了笑,看著兒子,似乎是漫不經心的說:“傻小子,到底是小些,娘和你說,惹怒她太簡單,你有本事就讓她甘心讓你惹怒她,縱然是你收拾的她從此閉嘴,她也不離不棄才是本事。最大的本事就是,明明是你這小子惹怒了她,她卻替你遮瞞,不肯說你半句不妥。”
涂天驕眨了眨漂亮的眼睛,他的眼睛像極了母親的眼,明媚的一眼桃花,不笑都讓人心動,小小年紀更是清澈如水,望著就好看。
“傻小子,慢慢學吧。”茹傾世看著兒子,笑得一臉溫柔如春日暖陽,“你要是能讓金佳柔說你好話,我就許你爹帶你出去騎馬,如何?”
“好。成交!”涂天驕爽快的說,然后一笑,有些壞壞的說,“爹說,我生來就是禍害天下女人的禍水,不如,我拿金家大小姐試試?!”
朱媽一臉無奈的陪在一旁,這娘倆就是兩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