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菲緩緩抬眸，看了他一眼，隨即扯著嘴角，露出一個勉強的笑，“顧大哥應該經常笑，你笑起來就沒那么嚴肅了。”

“我平時很嚴肅？”顧弈城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臉，想起蘇小萌見到自己時，似乎刻意離自己一段距離。

“是啊，你平時那樣子，可冷酷了，誰看了都要退避三尺。”顧欣然小時候最怕看到哥哥的臉，每次一鬧騰，母親就會說哥哥來了，她立刻就止了哭。

“這樣啊……”顧弈城低頭，陷入了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