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啊,忍著,陸欣凝!這是人家公主的家事,陸欣凝,你不用哭!可,可是,我也忍不住了,嗚嗚,”盡管心里在如此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是,沒辦法,人家陸欣凝哭點低,看2012也會哭的說。
就在大家哭得糊里糊涂的時候,人群的后面亂作一團,有人在喊,“快捉住那小羊羔,快點!”
“怎么回事?吵吵鬧鬧的?沒看見人家在道那生離之別嗎?”被打擾了的可汗有些不高興地吩咐后面的將領,“去看看怎么回事!”
話音剛落,只見一只毛茸茸的小肥羊羔,撲通撲通地奔了過來。突然跑到陸欣凝和可汗的跟前停住,神情哀傷,焦急不安地仰望著陸欣凝,再望望可汗。
突然那小羊渾身發抖,四蹄一軟,昏倒了。
“這,誰家的羊羔?”旁邊的將領發問。
“回可汗,小的,是小的,”一個胖墩兒大漢跑了過來,趴再地上求饒,“可汗,饒命。讓可汗和長公主受驚了,小的罪該萬死。”可汗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廚師。
“抱起你的羊羔,退下吧。”可汗也不發火,示意那人起來。
趁著柔然的和親隊伍日以繼夜地趕路,趕的天昏地暗的時候,咱們交待一下:
說說幾十天前,南部宋國的都城,建康:傍晚,夕陽的余暉鋪灑在最繁華的街道上,人流熙熙攘攘。
一位十六、七歲的俊美少年被一隊人馬簇擁著,只見他頭帶紫金冠,長至及腰的黑發飄逸有致;腰間那翡翠玉帶上配掛著款式多樣的連城玉佩,金牌等飾物;用金絲彩線精繡著朱雀圖案的杏色褂袍,顯示了他身份非同一般。
再看看那神采飛揚、輪廓分明的俊俏面龐,一雙恍如墨畫的俊眉下,是一雙顧盼有神,飽含秋水的細長眼睛,那透露著威嚴的眼神目空一切地掃視著這繁華的大街;筆挺雋秀的鼻子下,是兩瓣如櫻桃般紅潤的細唇,那風流蘊藉的態度、脫俗清朗的容顏令路上行人紛紛駐足仰望。
“嬉鳳巢?就憑這個‘巢’字,本公子今晚就在這里過!”少年說罷,馬上后面有個隨從跑到他的馬匹旁邊,單膝跪下。少年用左腳踏在隨從的大腿上,翻身下馬。
后面馬上上來一位樣子比較精明的大隨從,他一邊扶著這位身材高挑的少年,一邊問,“公子,何以單憑這個巢字,就選這家呢?”
只見少年嘴角微微一翹,輕輕地搖著手上的折扇,淡淡地說,“這煙花之地,本來就是進去干‘縱情、邋遢’之事;這‘巢’字,恰如其分的天然、干脆、野性;比起什么館,什么樓的自然多了。”
“公子真是見識獨到,今日青木可謂受教非淺啊。”那名叫青木的隨從,崇拜不已地扶著少年進入這嬉鳳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