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晚,晚風吹得行人凍得直打哆嗦,也因此,大街小巷行人更是少之又少。
居民小區(qū)里,二樓門口處,應琛正蹲在樓梯前,精致絕倫的的臉蛋此時被凍得發(fā)白。
連一向精神深邃的星眸此時都有些恍惚與迷亂。他靜靜地蹲在墻角,仿佛被拋棄的小狗,等待主人的原諒。
事實證明,應琛就是來水悠然家道歉的,但是,現(xiàn)在已經凌晨三點鐘了,水悠然還是沒有回來!
傍晚與水悠然吵過后,他就與洛銘在喝酒,喝到一半,張臻才趕來。
可是,他都聽到了什么?悠然竟然與情敵池水墨一起參加晚宴?!她說過她有事情要辦,但是他不信是這件事。
于是他喝得迷迷糊糊地趕來她家,發(fā)現(xiàn)她竟然沒在家。好,他就在這里等她。可是他竟然沒想到,她居然敢徹夜不歸!
腦海里不斷回憶張臻說的話,心里陣陣泛酸,越想越氣,越想越煩躁。最后抵不住酒意,竟睡在了水悠然家門口。
深秋有多冷?凌晨就打了霜的!可想而知,應琛這樣睡過去,真是…
等到水悠然回家的時候,正好看到他靜靜躺在地上的那一幕。
蜷縮著修長的身子,緊閉著眼,臉凍得發(fā)紫,一向紅潤的嘴唇此刻干裂烏紫!看到這一幕,水悠然心一緊。
趕緊拍他臉蛋,觸到的竟然是徹骨的寒,這下,水悠然顧不得許多,急切喊道:“應琛,你怎么睡在這里?喂!你說話啊!”
見他沒有反應,水悠然心一緊,趕緊將他扶起來。
應琛身高一米九幾,雖然他看起來清瘦,但是體重卻也很重,水悠然吃力將他推起身來,卻怎么也扶不上他。
最后,水悠然一生氣,直接甩他巴掌,想讓他醒過來,好扶他。
結果還是讓她失望了,應琛完全沒有知覺,甚至呼吸都很淡。
心漏了一拍,水悠然再也淡定不了,使出吃奶的勁兒,才將他帶上了沙發(fā)上。“應琛!大變態(tài)!你要是再不吭聲,我就不管你了,直接將你扔給醫(yī)院!”再次喊他,還是沒有反應,水悠然一急,拿起手機就要打。
卻被一只冰冷的手給阻止了。水悠然一喜:“你怎么樣了?要不要緊,我打電話叫醫(yī)生來!唉唉,你不要動,拿我手機做什么?”
費勁將水悠然的電話奪了過來,應琛甩了甩脹痛的頭,困難地嘶啞開口:“我沒事,你給,咳咳,給張臻打電話過來就…行。”
“張臻是醫(yī)生?”
“喂喂?”望著再次昏過去的人,水悠然急得干瞪眼,最后,還是給張臻打了電話。
沒過多久,水悠然家的門鈴就響了起來,這么快?水悠然顧不得詫異,將被子給他蓋好,才開門。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門前的男人一下推開了她,邊走邊大聲喊:“應琛,應琛,你這家伙又做什么了?”
喊了老半天也不見應琛,張臻也不好意思亂闖別人的家,這才注意到水悠然,“唉?你不是應琛的作者嘛?”
“是他手下的作者”水悠然糾正道,這人的語文,是哪個老師教的?
張臻撓頭,不糾結這話,急問道:“應琛呢?他怎么了?
水悠然將他領進臥室,摸著應琛發(fā)燙的額頭,焦急道:“你是不是醫(yī)生?快給他看看,我今天回家,就發(fā)現(xiàn)他躺在我家門口!”
躺在她家門口?張臻一愣,應琛昨晚走得匆忙,如果是那時候就來的,他能肯定,這家伙一定是在外面睡了一晚上!不然不會出現(xiàn)這種問題的!這該死的家伙,真的是不要命了。
不再猶豫,張臻快速將醫(yī)箱打開,將藥拿出來喂了一顆給應琛,對水悠然吩咐:“你快去燒點水”
見水悠然出去后,張臻才給洛銘打了個電話,:“洛銘,你快點將宋醫(yī)生帶到xx小區(qū)x棟樓二樓”說完,不等那邊說話,就先掛了電話,轉身將應琛衣服重新?lián)Q過。
等水悠然將開水拿來,張臻又熟練的為應琛擦身體升溫。
水悠然看應琛沒任何反應,著急問:“你是醫(yī)生嘛?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有沒有事情?”
“我不是醫(yī)生,我也不知道他身體如何”
“你不是?那你還喂他吃藥,要是吃錯了怎么辦?”水悠然尖叫,這不是開玩笑么!
聞言,張臻并不生氣,他當然不知道應琛的身體情況,畢竟他不是醫(yī)生,但是應琛從小身體就有病,他得保證應琛不會因此舊病復發(fā)。不過,這件事情他不能告訴這個女孩。
“你放心,他會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