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淡衣的回答言簡意賅：“妖孽。”

親眼目睹程蘊從沒有摸過幾次劍的普通人晉升為劍道高手，齊淡衣的自信心幾乎被擊潰，當然，若看到程蘊學劍過程的是別人，齊淡衣也覺得他們會被打擊得一落千丈。

無它，這世間有的人生來就得到眷顧，只能教人抬起頭仰望，而無人能夠仰望他們！

齊淡衣已經想開了。

若是想不開，她不會有心情去無盡大森林歷練，也不會這么早回來。

對程蘊了解甚少的秋月茹不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