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皮肉被燒焦的碳香味飄來，火海漸漸熄滅。

金甌渾身焦黑地跑出來，好不容易離開焦黑的土地，終于乏力地栽倒下來。

他身上有大面積的燒傷痕跡，比燒了衣服的柳雁回凄慘許多，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模樣，若非還能動，人們只會把他當成死人處理。

程蘊垂下指尖，身旁浮著一道蘊滿了危險氣息的玄符，令人一看便覺得心驚肉跳。

她神色平靜地看向兩個狼狽的殺手，淡淡說道：“我想再來一次，挨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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