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近半個月的時間,陳嗣一行終于抵達了目的地凌夜城,而這期間除了黑虎寨之外并沒有再遇到其他危險。
距離七城爭霸雖然還有兩天的時間開始,但他們已經(jīng)算來得晚的了,其他五城已有四城抵達,他們是倒數(shù)第二到的。
整個凌夜城竟不是像尋常城池那樣的四邊形,而是一個等邊三角形,就三面墻,三個城門。聽說以前不是這樣的,變成這樣完全是因為現(xiàn)在的城主喜歡三角形,據(jù)說城主府也是三角形,門匾都是三角形,凡是能做成三角形的東西全都做成了三角形,可見城主是多么奇葩。
而且這位城主把自己的名都改成了三角,可見其對三角形絕對是真愛。
路面上的地磚都是三角形的,層次分明,看得陳嗣頭都要暈了,只能盡量不看地面。
“子恒兄,是你和我說凌夜城的城主喜歡三角形的,那你可知他為何這么喜歡三角形?”陳嗣向白子恒問道。
白子恒苦笑道:“兄弟,你怎么這么笨呢!我要知道前面就和你說了,沒說說明我也不知道啊!而且據(jù)說沒有人知道為什么,大概只有城主自己知道吧。”
得,問了還不如不問,又讓人找到機會鄙視自己的智商了。
一行人很快就被凌夜城安排的人帶到了一間客棧,這間客棧已經(jīng)完全被城主府包了下來,在七城爭霸期間不再對外開放。
陳嗣等人下車,跟隨李震風(fēng)進入了客棧。
客棧內(nèi)早有其他城池代表隊的人,他們有暢飲的,也有暢談的,見李震風(fēng)等人進來,皆是停下正在做的事,將目光轉(zhuǎn)向了陳嗣等人。
“萬劍,哦不對,應(yīng)該是李城的人。”
“聽說原來的萬家被屠盡了,不知這一新勢力有多厲害?”
“厲不厲害七城爭霸的時候不就知道了。”
“領(lǐng)隊居然不是那傳說中新晉的尊境強者,看來這李城的人也不笨。”
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是講這李城的事。
李震風(fēng)一言不發(fā),一臉平和地帶著七人上了樓梯去了他們的房間。
每個城池都被分配了八個房間,供領(lǐng)隊以及參賽的七名人選入住,至于其他的人,只能自己找地方解決。
像那驅(qū)使怪力獸的車夫,李震風(fēng)給足了足夠的生活費后便讓他逍遙去了。他的任務(wù)很簡單,等七城爭霸結(jié)束再送他們回去,因此這段時間可以盡情玩耍取樂快活。
其他的城則是有隨行的家屬或者來看七城爭霸長見識的,盡皆不能入住這間客棧,只能去其他地方,待得比賽的時候才可代表各自的城池去觀看。
“今明兩天自由活動,后天比賽開始,我希望你們不要惹是生非,知道了嗎?”李震風(fēng)吩咐道。
眾人齊聲道:“知道了。”
“那好,選了房間后就隨意活動吧。”
每個房間都是一樣的,所以也沒什么好選的,陳嗣挑了間離樓梯最近的,以此來節(jié)約時間。
一路雖然舟車勞頓,但陳嗣幾乎都是在休息與修煉中度過,因此也不疲倦,找到白子恒,想先嘗嘗這凌夜城的美食。
白子恒也沒事干,欣然同意后,二人一同下了樓,來到了樓下,叫了店小二,點了幾十樣菜,都是這里的特色菜。
靈者其實可以長時間不用吃飯,同時想吃多少就能吃多少,他們能完全控制體內(nèi)的消化系統(tǒng),加速消化過程,吃飯吃菜什么的完全就是圖個熱鬧。
在等菜的時候,陳嗣順便觀察了四周的年輕人們,這些都是參加七城爭霸的人。
“怎么連個漂亮姐姐都沒有啊!”陳嗣嘟囔著嘴不滿道。
對于陳嗣而言,只要是個女的,那就是漂亮姐姐,關(guān)鍵是這里一個女的都沒有,不會這次參加七城爭霸的七十個人全是男的吧?
似乎看出陳嗣所想,白子恒說道:“兄弟,你別急,往屆七城爭霸都是有女性靈者參與的,雖然少,只有個位數(shù),但從未發(fā)生過全是男人的情況,你盡管放心。這里沒有女子或許是因為男人太多了吧。”
“子恒兄,看你一直對女性不怎么關(guān)注,莫非是喜歡男人?”陳嗣突然開玩笑道。
白子恒立馬反駁道:“瞎說什么呢!你從來都沒有關(guān)心過我吧?我兒子都能走路了!”
陳嗣一驚:“臥槽,看不出來啊!”
白子恒卻是幽幽問道:“這臥槽是何意?”
陳嗣不好意思道:“剛才太激動說了臟話,子恒兄你別在意啊!”
“哦,原來是你家鄉(xiāng)的的粗陋言語啊,是不應(yīng)該說的。”白子恒可是好男人,不能學(xué)習(xí)這些臟言粗語。
這時,小二端著菜上來了,并且介紹道:“提靈紅豬肉,采取二品靈獸紅牙野豬最佳的腱子部位之肉,味美肉嫩,還可舒暢全身靈脈。”
別看只是二品靈獸,那些小地方根本就沒有,也就大城市才生產(chǎn)。
陳嗣與白子恒迫不及待地用筷子夾了一口肉,放進嘴中,嚼噘著咽入腹中。
“這味道絕了!”陳嗣贊嘆道。
“臥槽,真好吃!比你嫂子做得還要好……”
話未說完,白子恒意識到自己好像哪里說錯了而停頓了下來。
陳嗣同樣不可思議地看著白子恒,自己貌似一不小心帶了節(jié)奏把白子恒帶壞了。
“我居然說臟話了!”白子恒滿臉的難以置信。
“子恒兄,其實臥槽只是一個增加語氣的助詞,就跟‘啊’是差不多的意思,嚴格意義上來說并不算臟話,所以你并沒有說臟話。”陳嗣不想讓白子恒難過。
“兄弟,你沒騙我?”白子恒懷疑這是陳嗣故意安慰他的話。
“子恒兄,你看我騙過你嗎?雖然我們相識和相處并不算長久,但我陳嗣的為人你難道還沒有看清楚?”陳嗣不依了。
“也對,我白子恒看人向來還是很準(zhǔn)確的。兄弟你別在意,我也是一時糊涂才懷疑你的。”
就在這時,第二道財上來了。
“油炸蒼鼴肉。眾所周知,蒼鼴乃是絕對的山珍之一,用油炸可完全將其精華肉味保留住,是我凌夜城特產(chǎn)之一,其他地方可沒有哦。”
“兄弟,我早就聽說凌夜城的油炸蒼鼴肉是一絕,可惜其他地方根本沒有這一品級別的蒼鼴,今天終于能如愿以償了。”
陳嗣與白子恒再次夾了一口嘗試,試完后皆是露出十分滿意的神色。
“好香好脆好好吃。”陳嗣評價道。
“臥槽,臥槽,臥槽!太好吃了,這趟沒白出來啊!”白子恒由心而發(fā)道,這次他沒因為自己說了臥槽而感到羞愧。
倒是陳嗣在一邊羞愧不已,自己好像一不小心教了白子恒不該說的詞啊!
這波節(jié)奏帶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