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開始在誘惑我!
現在,變身成狐貍狀的她則是在迷惑我!
而這些,都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她要吸食我。
作為一名神圣勇士,雖然那僅是曾經是,但是我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所以當我認真起來后,我能看到的東西自然是變的很多很多。
她的身后有九條尾巴,而這些尾巴都還是呈封印狀態。
現在的她,只是最初級的她,一旦她的九條尾巴全部展開,那么她就能迷惑眾生,在世間掀起一股常人所想象不到的巨大風浪。
這就是她的使命,也是她存在的意義!
所以,我必須要收了她,因為我曾經是神圣勇士,那怕我現在不是勇士的身份了,但是勇士的心我是從始至終沒有變的。
我所變的,只不過是勇士的那層光芒的外在。
她似乎也知道我要對付她,一雙醉眼迷人的眸子里充滿了恐懼,然后,她身形一起,就想要鉆入森林里逃之夭夭。
但是,我怎么可能會讓她如此?
我雙手緊握大劍,一個致命打擊勇猛的使出,剎那之間,我手中的大劍一響,然后神圣的力量往劍尖上一個聚集,在照亮的同時,也使的我整個人就像是風一樣追向了她,她敏捷的身形在躍出一大段距離后,似乎是因為力量的不繼還是怎么的,居然停了下來,這使的我很輕易的來到她的身邊。
我的劍以一種神圣而又莊嚴的姿態從空中劈下,不偏不倚的敲在了她的頭部上。
啊!
只聽一聲慘叫聲從其嘴里傳出,她整個人就在那里暈頭轉向,一臉迷乎了。
這就是我的致命打擊,利用神圣力量對敵人的腦部進行震蕩,讓對方在短時之間恢復了所有的能力。
當然了,我也可以移除劍上的神圣之力,不過那樣的話,這一劍就不再神圣,而是血腥了,換作剛才我敲這九尾狐貍一下,那么她的腦袋肯定如西瓜般被我敲碎……
在弄暈了面前的九尾妖狐后,我并沒有因此得瑟,而是在第一時間,直接釋放出了我的神圣力量對其掌控了起來。
伴隨著我手上的力量輸送,她整個人的身體都被我的神圣之力給控制住了,神圣的力量在她的身上有若電流,不停的收縮擴張著,帶動著她身上的靈力,隨后,她又從狐貍的形狀變回了人樣。
這一變,我的鼻血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噴涌了出來。
你道是怎么的,卻是她這一變回人形,她身上那本來遮住她的外套在這個時候自由滑落,我看到了她美妙的上半身,而事實上,下半身我也能看到,但是我在下意識的一瞬間,硬是隔空馭力幫她架住了下落的衣服,要不然的話,她必定是全身一絲不掛的呈現在我的面前。
在這個時候,恢復人形的她并沒有因為我意外的狀況就有覺的什么,她感到無比的慌亂,癱坐在地上一臉要死要活的求著我:“不要滅我,求你了,不要滅我!”
她叫到后面,整個人已然有些歇斯底里。
我剛把流血的鼻子處理完,看著有些近乎絕望的她,猶豫了一下,我終于還是伸手一彈。
一道金色的光芒從我手中徐徐飛出,穩穩的落在她的身上,然后,那在她身上禁錮她的神圣之力整個為之一停,沒有再收束,而是好好的控制住她。
我如若不這么做的話,我那弄到她身上神圣的力量將會最終把她完成凈化,使的她變成一頭普普通通的狐貍。
她長吁了一口氣,朝我好聲道:“謝謝你愿意給我這個機會,不過我真的不是什么壞人。”
說著,她也不管我愿不愿意,一股腦的述說起她的狀況來。
原來她叫阿貍,來自于艾歐尼亞南部的叢林。
她跟其他游蕩在艾歐尼亞南部叢林中的狐貍不同,她總覺得她跟魔法世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系,一種不完整的聯系。在內心深處,她覺得她難以適應這具生而擁有的肉體,夢想有一天可以變成人類。
這個夢想看起來遙不可及,直到有一天人類戰場上發生的事情改變了她。
那是一副慘烈的景象,戰場上橫七豎八地躺著或重傷或死去的士兵。她被其中一人給完全吸引住了:一個身穿長袍的男人,他的生命正在極速地流逝,他的身邊縈繞著一個漸漸衰滅的魔法盾。
阿貍下意識走近了對方,之后她便感到自己內心身處的一些東西被激發了,然后,那以某種她難以理解的方式向這個男人展開。
對方生命的精魄通過無形的魔法紐帶,灌入到了阿貍體內。這種感覺令人陶醉而又不可抗拒。當這種醉人的感覺漸漸消退后,阿貍驚喜地發現她已經非同往日。她那順美潔白的皮毛已經消減,她的體形高挑自然,看起來就像倒在她身周的人類一樣。
不過,即便她已成人形,她也知道這次幻化并不完整。作為一只機敏的生物,她很快就適應了人類社會的風俗禮儀,并以她不可多得的天生麗質去吸引心無戒備的男人。
當他們拜倒在她的魅惑誘術之下的時候,阿貍就可以吞噬他們的精魄,把自己的夢想建立在別人的欲望之上。
但是她越是這樣做,一種油然而生的古怪悔恨感就越是難以遏制。她開始有了她在作為一只狐貍時從沒有過的自我約束。
不過,這股約束感在剛才她碰到我后,卻得到了釋放!
我看著面前的九尾妖狐,能夠感受到她內心中的忐忑不安,我和她都清楚,她的命運掌握在我的手中。
如果換作之前的話,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廢了她,因為我是神圣的勇士,我代表著光明,而她,是禍亂的根源,只有把她扼殺在搖籃之中,才不會帶來麻煩,才能幫助世人。
但是當我經歷了一些相應的事件后,我的態度有所改變,因為我自己都會迷茫,那就是什么是對,什么是錯,什么又是正,什么又是邪!
而且我和蠻易信他們三兄弟在一起那么久,我接受了他們一個相應的觀點,就是人都是平等的,誰也不比誰大,你憑什么用你的觀念去約束別人?又憑什么用你的理念去認定別人?
就像現在的九尾妖狐一樣,她是九尾妖狐沒有錯,可那就代表著她一定會禍亂眾生嗎?那只不過是我內心中的想法罷了,說不的人家是好人呢?
而這一點,從其對自我的約束感就可以看出來了,也因為這一點,我才沒有直接下殺手!而是暫緩了相應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