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恰如三月花,傾我一生一世念。
來如飛花散似煙,醉里不知年華限。”
不知怎么的,若瞳竟情不自禁地念出了一首詩,也打斷了兩個人靜謐的氣氛。
玉麟摟緊了她,“瞳兒,可是有什么心思,說給我聽聽可好?!?
“一時也不知怎么的,心內(nèi)有些許彷徨。”
“有我在,瞳兒你什么也不用怕?!?
若瞳只是笑了笑,只是些小女兒的憂愁心思,這讓她怎么說出口。
玉麟可不懂這些,他倒有些著急了。
“瞳兒,你有什么事,不要瞞著我,不然,我會很難受的。”
若瞳有些尷尬,不過她另外倒是真的有事憋在心里。
“玉麟,你知道那醉花肉葒是何物么?”
玉麟的臉色微變,早知道瞳兒會需要那物,他早就取來了。而如今,怕是難度很大了。
不過,為了她,自己什么都可以辦到。他很快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
“瞳兒,是在憂心伯父的病吧?”
“嗯,父親一日不解那控心丹,我就難受一日?!?
“伯父的病,交給我好了,等伯父身體好了,瞳兒就嫁我為妻可好?”
“???”若瞳一下就臉紅了,他怎么扯到那事上面去了,現(xiàn)在他們在討論的是父親的病情好么?
“真是個害羞的小家伙。”
若瞳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了,他怎么還蹬鼻子上臉了,可惡。
玉麟對著她的臉就偷了一個香吻,“瞳兒么羞,早晚都是我的小人兒,你要習(xí)慣為夫。”
若瞳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臉,“你再胡說,我就撕了你這張嘴?!?
“瞳兒這是自哪學(xué)來的潑皮招數(shù),只是,如果瞳兒開心,那為夫只能犧牲一下下了?!?
“哦?你這嘴我是不知怎么撕了,我把你這兩個耳朵扯下來喂這湖里的魚兒好了。”
若瞳調(diào)皮的就去拉扯他的兩個耳朵,玉麟無奈地笑了笑,一小會功夫,他的兩只耳朵倒是有了紅彤彤的跡象。
若瞳起初只是想玩玩他,后來越摸越好玩,便沒有了個止頭,只是突然一下發(fā)現(xiàn)變得通紅了,才有些慌了。她掩去心里那絲異樣,“你這笨蛋,怎么不喊住手?!?
“瞳兒玩的這么開心,為夫怎忍心阻止。為夫整個人都是你的,任你處置,絕無怨言~”
“你,滿嘴胡話,信不信我把你丟進這湖里去喂魚?”
若瞳咬著牙,有些氣急敗壞的意味。
玉麟眼里閃過一絲幽光,“瞳兒真是這么想的?”
“廢話!”若瞳還來不及說什么,只聽“撲通”兩聲,身邊的玉麟已經(jīng)沒有了人影。
“不好了,樓主跳進湖里了?!?
周圍的人全都放下了手中的樂器,圍到了船邊,個個都是一臉慌張的模樣,奇怪的是沒人下水去救人。
“都沒有水性好的能救下嗎?”
“小姐,主子從來不讓人近身伺候,更別提碰他一下了?!蹦儆行┕殴值慕忉尩溃皇切睦镟止局?,主子自然是水性極好的。
若瞳整個人都傻了,那怎么辦?自己也不會水啊,這人怎么這樣,自己不過隨口說說,他便當(dāng)了真,哪有這么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