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牙見狀,也沒借口再留下來了,她臨走之前,還不忘討好得對著若瞳笑,“師,啊,不對,墨大小姐,我們還會再見的~”
墨琴總算松了口氣,她可不愿那人和小姐多接觸。她偷偷打量著小姐的表情,和平常無異,還好。
“小姐,奴婢護(hù)主不利,請小姐責(zé)罰。”
遣退了眾人,墨琴,墨棋兩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都起來吧,這次也是我自己疏忽了。”
兩人一動不動,小姐寬厚,她們卻無法原諒自己。
“難道我的話,你們不要聽了?”若瞳假裝不悅道。
可惜,這兩位丫頭好像死腦筋,還像個(gè)木頭樁子一樣,毫無動靜。
若瞳無奈地妥協(xié),“院子里的下人放假三日,罰你們兩個(gè)做所有的活計(jì)。另外,”她狡黠地起了個(gè)主意,誰讓她們兩個(gè)腦袋那么木,“接下來的一周吧,每晚一個(gè)給我唱小曲聽,一個(gè)給我跳舞蹈,且不能重樣,直到我入睡!”
啊?墨琴墨棋兩人有些傻了,倒也不是不會,只是怎么感覺小姐在戲耍我們呢。不過她們可不敢有意見,只能一臉苦悶的連連答好。
暗中的那些影子不由樂了,有好戲好咯。
“你說什么?”
二姨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個(gè)小賤人竟然醒了?苗族那些人不是信誓旦旦保證說天下無人能解此毒嗎?
“是那東桓國的國師大人給解的,他一直都神通廣大,哪有他辦不到的事情!”
香蘭崇拜的說道,剛才她偷偷望了那國師一樣,簡直是俊逸的不像話!
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正想繼續(xù)夸,突然被二姨娘的臉色嚇到了,她立馬改變了語氣,“不知那大小姐,不對,那賤東西走的什么****運(yùn),竟然能得國師大人相助,簡直是瞎了眼!”
“哼,這次讓她逃過一劫,下次可別想,”二姨娘又開始在腦海里構(gòu)思新的詭計(jì)。
墨琴見小姐醒來了,便差人給這二姨娘送來了解藥。可那人聽見二姨娘如此的言談,又往回走去,反正再晾她個(gè)十天八天也死不了。
若瞳在墨琴幾人的堅(jiān)持下,將養(yǎng)了一段時(shí)間,身體早就恢復(fù)的她,今日原本打算出府會會幾位姐妹,結(jié)果又被攔住了。
“小姐,忘了告訴您,過幾日宮中設(shè)宴招待四國貴賓,到時(shí)候您可是要出席的哦,奴婢給您準(zhǔn)備了一系列宴會所需行頭,您是不是去看看。”
若瞳有些奇怪的看著墨棋,“不就一個(gè)宴會么,你拿主意不就好了。”
“那怎么行呢,四國朝會歷來就是最重要的盛典,還有那四國選秀,小姐,您一定要做那四國第一女子才行。小姐,您可不能馬虎啊!”
“我從來不在乎那些虛名。”
“小姐,”墨棋言語間充滿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今年不同,當(dāng)今圣上說了,今年獲得頭等名次的人選,除了往年那些獎賞,還可以額外得到一個(gè)承諾!小姐,您忘記了你和太子的婚約了嗎?興許,就能取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