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嫻翻著大白眼,說:“呃……你每天都做夢,那么多的地方怎么找?”
我無奈的笑笑,也是,很多地方在哪里我都不知道,更別提去找了。
“我們不是可以選擇就近原則開始找嗎?水、小巷、亭子和廟堂,我覺得這幾個地方應該是我們需要去尋找的地方。因為這幾個地方的夢印象比較深刻。我覺得我們可以試試。”
阿言一臉無奈的看著我說:“拜托,我們剛分析完后來的都是掉包的,你還這么相信他們所說的話,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問她說:“你還是去還是不去?”
阿言無奈的吸了一口氣,說:“去,還不行嗎?”
我就知道阿言也是一定想去的,只要有一點線索,她也是不會放棄的那種人。管它線索是真是假,看了才知道。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比較棘手,就是回家呀。我的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真的是一個嚴重的問題。如果回答的不好的話,估計被關個小半年也很正常。靜嫻她家還好說,畢竟她是瞞著的;阿言全家都知道,還是親自送她過來的。
果不其然,我回到家的時候,我爹和我娘一籌莫展的在家靜坐,見到我回來緊鎖的眉頭并沒有展開,也沒有揍我。苦著一張臉問我:“你見到了什么?”
“一個像古墓,但不是古墓的地方。而且跟爺爺的盒子有關。”我如實回答。
老爹點點頭。老娘繼續問:“然后呢?什么都沒有查清楚?還想去?”
我嘿嘿賠笑,說:“哪能?不去了。既然我身上的毒已經壓制住了,那就算了。我還是留下時間找解藥吧。哪都不去了。”
我娘白了我一眼,說:“解藥我們已經找到了,你不用跑了。好好在家休息吧。”
母親大人竟然沒有懲罰我,真是謝天謝地。我忙忙應了,躥回了自己房間,生怕母上大人后悔。
之前的工作算是廢了,我一直在家養身體,母上大人看的有點牢,我出去逛個街,她也形影不離的跟著。最后經過商定,我母上大人說要帶著我去XZ,那個我向往已久的地方。
母上大人說,我需要有一定的信仰才可以把持住心中的誘惑。而且,母上大人讓我去拜見活佛。我滴那個神,活佛是我想見,想見就能見的嗎?母上大人說,心誠則靈。我是要五體投地拜倒寺廟去,然后叩拜個多少天才有可能會見到。我的母上大人,真的是親的!
母上大人說,在去之前是需要先齋戒的。也就是說,我現在需要家開始吃全素宴,母上大人還說,我需要把她給我的經書全部看完。
我從小看經書就愛睡覺,真的,那文字晦澀難懂,讀起來也拗口,我看上半天才可以讀通一個句子。我親親的母上大人把書甩給我之后,自己會娘家了。
我爹真的是一個好爹,我在家吃飯睡覺打消消樂,我爹一句話都不說我。還替我看經書,然后講給我聽,應付將要歸來的母上大人。其實,我爹也不喜歡這些東西,他更愿意研究爺爺的檀木盒子。
母上大人歸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姥姥也來了,手中還牽著那個紅衣小姐姐。
我的第一反應是,我看錯了!我又產生幻覺了!我身上的毒沒有解干凈!我在做夢!
姥姥看見我之后,嫌棄的白了一眼。隨后拉著小姐姐坐下,說:“這是你家,坐下,別客氣。”
小姐姐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一身紅衣漂亮的要命。她的臉上還有一些羞澀的紅暈,母上大人和父親大人的臉色不是很好。
我乖乖的立在一旁,省的惹得姥姥不開心,然后又是一頓臭罵。
姥姥指著我說:“我又去了?”
我頭也不抬的點點頭。
姥姥冷哼一聲,說:“哼。長大了是吧!什么都不聽了是吧!你娘管不住你了是吧!你到底要闖多少貨才可以罷休?”
我立在一旁,大氣不敢出。這都是哪一出?我哪有闖什么禍?明明我是被田教授騙的,要不是為了解毒,我還不去呢。我也就闖過這一次貨,其他時間不都是安安生生的在家呆著。
紅衣小姐姐,拉拉姥姥的衣角,輕聲道:“不能全怪她。是那個姓田的騙的她不是。姥姥,您就別生氣了。”
姥姥?她也叫她姥姥,跟我同輩?可是,沒有聽說過她呀?難道是表親?
姥姥的怒氣瞬間就消了下去,轉頭看著同樣立著沒有坐下的我爹和我娘。說:“連個女兒也管不住,你們是這么做父母的?如果她再出什么事情,有你們后悔的。”
我爹和我娘一個勁的說是,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這和我平時見到的那個意氣風發的母上大人完全不一樣。我的母上大人什么時候見到姥姥變得這么的乖巧聽話了?
姥姥在我正出神的時候瞪了我一眼,嚇了我一跳。乖乖的重新低下頭,不再看我爹和我娘。
姥姥繼續說:“你要送她去XZ?”
我娘點點頭說:“是。我想讓她多一些信仰,這樣以后還可以管制住她。至少,她以后也不會再冒冒失失的驚動神靈了。”
驚動神靈,花擦!母上大人什么時候也信佛了?還驚動神靈,你不是一個唯物主義者嗎?
姥姥點點頭說:“嗯。這也是好事。既然你都決定了,就早些帶她過去受戒吧。”
受戒?我滴那個神,不是說見見活佛就可以了嗎?還要受戒?那不是要了我的命了。我已經無拘無束慣了,而且,對宗教并沒有什么信仰,參拜還是可以的,受戒就有點為難了吧。
我滿臉委屈的看著我的母上大人。但是,我娘并不看我,低著頭對姥姥說:“是。”
“不。”我跳出來說,站到我娘和姥姥中間,繼續說:“我同意齋戒,我也同意去見活佛。但是,我不同意受戒。我并不信佛,也不信所謂的活佛。你們知道,我是唯物主義者,雖然我也相信這些神秘的東西,但是我更傾向于唯物主義。姥姥,我相性能量守恒,我相信轉世和因果。可是,姥姥,我不能受戒,我也不會入教。”
姥姥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努力的壓制自己的情緒,說:“只是受戒,不是讓你入教。你之前下過這么多的古墓,損了多少陰德?你知道嗎?讓你受戒,讓你信佛是為了讓你早點還清你造的孽。”
小姐姐在旁邊也沖著我點頭。
我斜著眼看著姥姥,不敢直視她老人家。
姥姥讓我娘取了一個盤子和一支筆過來,蘸了朱砂的那種筆。
母上大人拿過來的時候憂心忡忡的看了我一眼,我心中頓生不安。這筆和盤子是為我準備的?姥姥這是要做什么?姥姥不是什么都不會嗎?
姥姥去過紅筆,叫我過去,拿起我的左手中指,把朱砂點了上去,然后不知道從哪里拔出了一個針,刺破了我的中指。等到我的血蔓延到整個的朱砂的時候,姥姥又用朱砂筆沾了一些我的鮮血。
也不知道這朱砂衛不衛生,會不會感染?我站在那里,不敢說話一句話。反正就是一個針眼,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姥姥把沾了我血的朱砂筆在紅衣小姐姐的額頭點了一下,紅彤彤的一個引子就烙在了那里,像是天生的一樣。
我感覺到一陣涼風吹過,涼颼颼的。
姥姥做完這些之后就領著紅衣小姐姐走了。
我娘和我爹的神色有些不好,我問他們:“剛才姥姥那是在做什么?感覺陰森森的。”
我娘不說話,歪著頭,靠在我爹的肩膀上。
我覺得有嚴重的秀恩愛的嫌疑。輕咳了兩聲。沒想到,他倆繼續沉默不說話。任由我在那里站著看著他倆秀恩愛。我無奈的再問了一遍。
“我姥姥到底什么意思呀?為什么要用我的血?姥姥不是什么都不會嗎?”
我娘看了我一眼說:“月,咱以后能不能乖乖地聽話,不惹事兒?你身上的毒已經解了,這次沒有任何理由不聽話了吧?你娘因為你頭發都白了好幾根。”
我賠笑道:“親娘呀,親娘。你是我的親娘。我身上的毒是解了,我心里的毒還沒有解不是。”
我娘的臉色馬上就要變化,我急忙改口道:“姥姥領的那個紅衣小姐姐好眼熟呀,她是誰呀?為什么之前沒有見過?”
我娘的臉色緩和下來說:“別問我,問你爹。”
我爹看著我說:“月,你知道你身上有很大的一個缺點不?總是問為什么,你自己查呀。天天問這么多,我怎么知道。你娘就告訴我是用來牽制你的,其他的我啥也不知道。”
我娘白了我爹一樣說:“去,剛說讓她安心修行,又讓她查這個,你這爹是怎么當的。”
我爹立馬附和道:“對,對,修行。月呀,趕快看你的經文去吧。我跟你娘再說會話。”
我無語的看著我這爹娘,真的很無語。要把我送走,還想讓我入教。你說哪一個父母會舍得自己的孩子入教的?我還是,看會經文吧!
續請看《古墓迷蹤之消失的古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