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治傷
- 烈火如歌:千金貴女
- 暖衣
- 2831字
- 2015-10-29 16:20:53
“左老,阿錦怎么樣了?”溫中棠站在左府客房的房間里,房間的床上,溫如錦正面無血色的躺在床上。
原來,溫中棠抱著溫如錦跑出丞相府,直接來到左輝的府上。溫如錦身受重傷,他怕普通的大夫救治不好反而耽誤病情。心急之下,就抱著溫如錦來到左府。
剛剛給溫如錦把完脈的左輝,讓左府的下人給溫如錦擦干凈身子再換身干凈的衣服。自己則慢慢的坐到房間里的太師椅上:“這傷…是怎么來的?”
不得怪左輝打探溫如錦受傷的原因,就算平常的醫(yī)患之間,大夫還得詢問詢問病人的病情和因何得的病。更何況,溫如錦還是丞相府的三小姐,誰敢傷得到她。
溫中棠怕耽誤溫如錦的病情,連忙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看到的事講給左輝聽。
左輝聽了溫中棠的話后,憤怒的拍了一下太師椅的椅把:“真是荒唐!”
“左老,阿錦她……”溫中棠有些擔憂溫如錦的傷勢。
“血止住了,身上的血除了腹部傷口出的血,大部分都是潑上去的。不礙事。”左輝有些氣呼呼的說道。
溫中棠聽到這里,懸掛半天的心終于放下了,再次看向左輝,拱手道:“大半夜的,打擾左老了。”
“無妨,如錦也是老朽的徒弟。這是身為師父應該做的。”左輝說道。
一旁給溫如錦換衣服的侍女,已經換好拿著全身是血跡的衣服走了出來。
溫中棠看到她們出來,對左輝詢問道:“左老,晚輩…可以去看看阿錦么?”
“還是不要了吧。”左老拒絕道。
雖然溫如錦是溫中棠送來的,而且他也知道溫中棠對溫如錦很好,可左輝一想到自己徒兒身上的傷是丞相府的人做的,他就生氣!
“那晚輩…今晚可否在這里照顧阿錦?”溫中棠試探的問道。
左輝思量了片刻:“也好。你就留下來吧。也多個人照應。”
說著,左輝向溫如錦住的隔壁房間走去:“若如錦晚間有什么事就到隔壁找我。”
年紀大了,不能守在溫如錦床上徹夜照顧,只能到旁邊的房間湊合睡一晚,若溫如錦有事,自己還可以照料。
“勞煩左老了。”溫中棠恭敬的說道。
送走左輝,溫中棠轉身走向溫如錦的床榻,掀開厚重的床紗,溫如錦面無血色的躺在床上。
溫中棠心疼的看著床上的人兒,自己才離開她這么一會兒,就被人害成這般模樣。自己也是,怎就沒早早看出易知柳母女的詭計呢。
溫中棠回想起自己看到跪在血泊中的溫如錦,他當時真的很想殺了那群人償命。不再想著怎么報復溫家,怎么讓溫曠世嘗嘗從天堂跌倒地獄的滋味。他只想殺了所有傷害溫如錦的人。大不了,殺了溫家所有人,自己再另想辦法找回自己真正的身份。
“嗯…”躺在床上的溫如錦突然發(fā)出一聲叮嚀,
溫中棠聽到溫如錦發(fā)出得聲音,神經立刻變得緊繃:“阿錦?”
只見溫如錦的額頭上出了薄薄一層汗水,溫中棠伸手摸了摸溫如錦的額頭,溫度低的嚇人!
溫中棠滿目擔憂的看著溫如錦,連忙輕聲叫來守在紗簾外的侍女,緊張道:“快去叫左老過來,阿錦發(fā)低燒了!”
那侍女聞言,急匆匆的轉身去隔壁房間把左老找來。
不一會兒,左輝就跟著侍女進了屋。走到溫如錦的床前,溫中棠已經給左輝讓出了地方。
左老此時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徑直把上溫如錦的手腕,為其把脈,邊吩咐侍女道:“去打盆熱水,給如錦姑娘敷到額頭上。”
一旁的侍女聽到左老的吩咐,連忙去打來熱水。待熱水接回來,另一個侍女也不顧還冒著熱氣,連忙把毛巾浸到熱水里,然后把毛巾搭在溫如錦的額頭上。這些事,侍女們做的井井有條,不見一絲慌亂。
“去衣柜里多拿幾床被子給如錦姑娘蓋上。”左老吩咐道。
侍女拿回被子,按照左老的吩咐都蓋到了溫如錦身上。
見侍女做完這些,左輝走出紗簾,對溫中棠說道:“先讓她發(fā)發(fā)汗吧。一會兒就好了。”說著,又慢悠悠的走回隔壁房間。
溫中棠再次走進紗簾,看著蓋著幾層厚被的溫如錦,目光閃過絲絲憐惜。
等該換毛巾的時候,溫中棠沒有叫紗簾外等候的侍女,而是自己親自投了毛巾來回給溫如錦替換。
又過了半個時辰,溫中棠探了探溫如錦的額頭,溫度還是低。
看了眼紗簾外已經睡著了的侍女,心里又不想再麻煩左老來來回回的看。溫中棠嘆了氣,只有這個辦法了。
溫中棠褪去自己身上的棉衣,又緩緩解開了溫如錦的衣服。脫下鞋,溫中棠鉆進最低層被子里,緊緊的貼到溫如錦身上。
兩具年輕的身體,此時正緊緊的貼合在一起。感受到溫如錦胸前兩團圓滑貼在自己身上,溫中棠想的卻是快些讓溫如錦的體溫上來。
兩個人就這么緊緊抱在一起,為了溫如錦的聲譽,溫中棠又要時刻保持清醒。萬一外面的侍女醒來或者左老再次回來,自己也好重新整理好。
走過了幾個時辰,溫如錦的體溫恢復了正常,窗外的天色也有些亮了。
溫中棠感覺到溫如錦的體溫恢復了,連忙起身先為溫如錦穿好衣服,蓋好被子。然后快速把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齊。
等自己弄好一切,紗簾外的侍女們也醒了。
“溫公子,溫小姐昨夜可還好?”其中一個侍女問道。
“挺好的,體溫已經恢復了。”溫中棠答道。
又過了一會兒,左老走了進來。一進屋,就問向兩個侍女:“如錦姑娘怎么樣了?”
“體溫已經恢復了。”侍女按照溫中棠的話答道。
左老點點頭,走進紗簾里。為溫如錦把了把脈滿意的點點頭,對侍女吩咐道:“把多余的被子撤了吧。”
待侍女弄好一切,溫中棠隨著左老出了紗簾。
“天色也不早了,中棠小侄還是早些回丞相府吧,省得溫丞相擔心。”左輝直接下了逐客令。
溫中棠看著左輝,知道他在氣頭上,也不好再爭辯什么。擔憂的看了眼厚厚的絲制床紗后面躺著的人影,溫中棠躬身對左輝說道:“晚輩告辭,有勞左老了。”
說罷,溫中棠轉身離開。等走到門口時,左輝在身后慢慢說道:“回去告訴令堂,如錦病重,近日回不了丞相府了,就先在我左府小住幾日,等傷養(yǎng)好了再回去。”
就在溫中棠剛要只會一聲時,左輝又說道:“同時也請幫老朽轉達丞相夫人一聲,這件事老朽只想看到一次。溫如錦是老朽的徒兒,若再有下次,老朽就要面圣,請圣上給老朽和老朽徒兒一個公道了!”
溫中棠深吸一口氣,回身對著左輝行了一記禮:“晚輩記得了,回去必當轉達。”
說罷,溫中棠向外走去,背影消失在茫茫晨曦中。
回到丞相府,溫曠世正在堂屋焦急的來回踱步。聽說了昨晚發(fā)生的事,兩個兒女又到現(xiàn)在也沒回來,溫曠世連今天的早朝都托人請了假。
“父親。”溫中棠走進堂屋對溫曠世說道。
“中棠。”溫曠世看到溫中棠回來,稍稍有些放心。隨后又發(fā)現(xiàn)只有兒子一個人回來,又問道:“如錦呢?”
“在左府。”說著,溫中棠把左老的話原封不動的重復了一遍給溫曠世。說到最后,溫中棠問道:“娘呢?”
溫曠世冷哼一聲:“在如意的如意苑。”
“左老也有話,讓我捎給娘。”溫中棠如實說道。
“什么話?”聽溫中棠的口氣,溫曠世心中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只聽溫中棠說道:“左老說,阿錦是他的徒兒,這件事他只想發(fā)生一次,若再有下次,他只好面圣,請圣上為他和阿錦做主。”
聽罷,溫曠世詫異到:“左老收了如錦為徒?”
溫中棠點點頭:“昨天上午的事。誰知道,晚上阿錦就發(fā)生了這種事。”
說道這里,溫中棠口氣一狠:“父親,傷阿錦的那個道士呢?”
“在后院的地窖。”溫曠世看向溫中棠:“對了,搬到丞相府后,你有沒有回溫府一趟?你院子里困的那個人……”溫曠世說的隱晦。
“回去看了,一切正常。”溫中棠敷衍道:“父親,我先去看看那個妖道。”
說罷,溫中棠轉身向溫曠世口中的那個地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