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重見天日
- 烈火如歌:千金貴女
- 暖衣
- 3128字
- 2015-10-29 16:20:53
又一個!溫如意突然覺得眼前一黑,差點站不住。一個個的將屋內的人掃了一遍,溫如意簡直快要被這些人逼瘋了。
“不是小姐做的,是我做的!”一道清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妙言邁進堂屋,直直的跪到地上:“這件事是奴婢做的,與小姐沒有半點關系。”
“不可能!”左漾率先反駁:“那晚我親眼見到是溫如意做的!”
“不,是我!”妙言解釋道:“自從溫如錦落水之后,老爺和大少爺都將視線放到溫如錦身上,更是給了她過多的疼愛和關心,從而冷落了大小姐。奴婢氣不過,就一直想幫小姐出氣。直到老爺過壽,奴婢想到了一個辦法。”
妙言回憶道:“那日奴婢去北街找了一個無所事事的懶漢,策劃了這件事。可是那個懶漢聽后不敢應從。除非讓大小姐親自過來和她說。奴婢沒有辦法,只能弄了一張和大小姐一模一樣的人皮面具,。帶上面具,奴婢又去找了那個懶漢。這樣他才答應。”
除了左漾和溫中棠,其他人聽了妙言的話,皆是心抖,竟有如此膽大包天的奴才。
而溫如意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妙言:“妙言……”
這時,不知什么時候又回來的易知柳拉了拉溫如意的衣袖,沖她輕微的搖搖頭。
聽著溫如意叫自己,妙言跪向溫如意:“大小姐,對不起。奴婢給您添麻煩了?!?
看著跪在地上的妙言,原本就心煩意亂的溫曠世更是怒氣沖天一腳把妙言踹到地上:“賤婢!”
看著眼前的鬧劇,景燃冷靜的說道:“那這個耳環你怎么解釋?你家小姐送你的?”
“是我偷的。”妙言倒在地上又默默的爬起來:“為了讓那個懶漢相信,畢竟,沒有人會相信堂堂的大小姐會帶一個下人的耳環。”
“那你怎么能證明是你做的?”季梓橈突然問道。
“確實是我,這件事發生的時候,小姐和大夫人在一起,大夫人可以證明小姐的清白!”說著,妙言目光灼灼的看向站在溫如意一旁的易知柳。
易知柳見眾人都看向自己,點了點頭:“當時如意確實和我在一起?!?
景燃看著易知柳母女,目光一寒:“我記得第一個發現溫如錦的人就是如意。若按照這個丫鬟的話,當時在房間的是她,怎么就變成了如意呢?”
挺到景燃的話,易知柳一愣,剛剛自己只想盡快洗脫自己女兒的嫌疑,威脅妙言說出這一套說辭替溫如意頂罪,卻沒想到忘記了這個細節。
易知柳表情悲切:“大皇子,你和如意可是有婚約的?。∧銥槭裁捶且堰@件事推給如意?。 ?
聽到易知柳這番話,溫曠世心中也是一抖。是啊,為什么大皇子一直針對如意,難道……他不想娶如意了?
思及此處,溫曠世對季梓橈說道:“大人,既然這個奴婢已經自己承認是她所為,那溫家就把人交由大人處置了?!?
“呃…”季梓橈呻吟一聲:“可是,大皇子說得對,為什么當時在屋的是大小姐?”
“我當時剛好和母親說完話,突然想起一直沒見到妹妹,便去尋找。在花園所有的角落都沒有找到,于是便去了妹妹住的錦苑,卻不想……”溫如錦說道此處,又落下兩行清淚:“就算我不喜歡妹妹,也不會將她陷于如此地步!”
季梓橈聽后點了點頭,在他看來,就算嫡姐再怎么討厭庶妹,打一頓都是可以的,沒必要非要把人往死逼。更何況還設了這么大的局。
季梓橈看向溫曠世:“既然真正的兇手已經自己承認,本官便告辭了?!闭f著,又對著一旁的景燃行了一禮:“大皇子,下官先走一步。”最后,回頭對身后跟來的侍衛吩咐道:“把人犯帶走?!?
眼見著這件事都讓突然冒出來的妙言打亂了,左漾看了一眼同樣失落的溫中棠搖搖頭,隨即也對溫曠世告別離開了。
一時間,剛剛還有一群人的堂屋,只剩下溫曠世、溫中棠、景燃、和易知柳母女。
景燃冷冷的看著溫如意,良久才緩緩說道:“若是下次再發生這種事,這樁婚事就作罷吧!”說罷,也不顧身后溫曠世的挽留,揮袖而去。
“如意,這件事真的是妙言做的么?”溫中棠看向溫如意。
“中棠!”一旁的易知柳見自己的兒子說出這種話,不禁急道:“你怎么能懷疑你的妹妹?”
溫中棠沉默的看了一眼心虛的溫如意,今天的事,自己昨夜和左漾以及大皇子都談好了的,誰知,跑出了妙言這個替死鬼。
不過,和自己想要的結局也差不多。原本他們打算先把溫如錦救出來,再讓大皇子出面在官府那邊周旋一下,可以饒了如意一命?,F在……只是可惜沒有讓溫如意嘗嘗坐牢的滋味。
“來人!把大小姐帶回房間,禁足半個月!”溫曠世喝到。
“老爺……”看著下人將溫如意帶走,易知柳哀求道。
見這邊的事已經解決,溫中棠對溫曠世說了一聲,便出了溫府。
安陵府監牢門口。
溫中棠穿著玄色的錦袍,迎風而立。
不一會兒,監牢的大門緩緩打開。穿著剛進來時穿著的衣服的溫如錦走了出來。
看到來接的溫中棠,溫如錦翩然一笑:“你來了?!?
溫中棠走上去,脫下自己的披風給溫如錦披上:“你瘦了?!?
溫如錦看著給自己披衣服的手,不知怎的就握了上去。
手覆著手,兩個人皆是一愣。
溫如錦第一個反應過來,連忙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我們走吧?!?
說著,兩個人坐上一旁等著的馬車。
就在二人的馬車緩緩的離去時,一道人影從監牢另一角出來,目光若有所思的打量著二人離去的方向。
二人乘坐的馬車并沒有向溫府駛去,而是直接去了安陵城中最大最有名的酒樓——白鶴樓。
白鶴樓依白鶴湖而建,從二樓向下望去,只見白鶴湖上白鶴林立。故而叫白鶴樓。
此時,溫如錦和溫中棠坐在一側能看到白鶴湖的靠窗的位置。
溫如錦看著溫中棠的面容上浮現出的黑眼圈,她知道,這段時間,溫中棠一定為了她的事而到處奔波、忙上忙下。
看著溫中棠的黑眼圈,溫如錦本想說這話感謝下對方,誰知話出口卻嚴重的變了味道:“怎么人皮面具也能看出來黑眼圈?”
聽到對方這番話,溫中棠正在倒酒的手一抖,將不少酒水倒在了外面。
將酒壺放下,溫中棠直愣愣的看著溫如錦,只把對方看的發怵。
在溫中棠的眼神攻勢下,溫如錦舉雙手投降。
“我為什么能出來?”溫如錦轉移話題說道。
不過,溫如錦是真的不清楚。她出來的時候,獄卒只是告訴她是被冤枉的,并沒有告訴她原因。
溫中棠將這幾天發生的事都講給了溫如錦聽。特別是今日上午在溫家發生的事。依舊除了那個畫師的事。
不過,溫中棠顯然失算了一件事。就在溫中棠剛告訴溫如錦這些事。兩個人附近的另一張桌子就傳來陣陣討論的聲音。
“你看,那就是溫家三小姐溫如錦。果然是角色啊!”
“是?。≌娌恢浪诖采鲜且环绾武N魂滋味。”
說著,兩個人還發出陰測測的笑聲。
那兩個人的聲音,傳到了溫中棠的耳里。無疑,也傳到了溫如錦的耳里。
溫如錦雖然不知道二人說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聽的出來盡是些下流齷齪的話。
溫如錦二話不說,直接拿起面前放在桌子上的酒壺,掀開瓶蓋。溫如錦一臉陰沉的走到那兩個人的桌子前,在二人的淫笑下,溫如錦把酒壺中的酒全都揚到二人的臉上和身上:“既然你們不懂的怎么尊重別人,我就好好教下你們!”
那兩個被溫如錦揚了一臉酒水,胡亂的擦了擦,其實一個更是站起身指著溫如錦的鄙夷說道:“尊重你?這安陵城最不值得尊重的就是你了!你自己什么樣你自己還不清楚,一個差點被強奸的婊子,還有什么臉………啊啊啊啊!”
那人話還為說完便被溫中棠把他那只指著溫如錦的手指逆向掰彎,疼的他嗷嗷叫。
另一個人見到自己的同伴吃了虧,連忙揮舞著拳頭打向溫中棠,卻被溫中棠一把抓住,順便也被人掰折了手腕。
“滾!”溫中棠對著二人罵道。
見著二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溫如錦目光清冷的看向溫中棠:“他們說的……又是怎么回事?”
溫中棠見周圍的人都看向溫如錦,拉著她的手便離開了白鶴樓。
溫如錦出了白鶴樓后,甩開溫中棠的手,徑直走到馬車里。
坐在馬車上,溫如錦淡淡的看著跟在自己后面上來的溫中棠,沒有說話。
“一些空穴來風的謠言,何必計較?!睖刂刑目孔谲嚿希骸半y道你還因為這些謠言而不活了?一輩子不出溫府?”
聽著溫中棠的話,溫如錦心中雖然看開了些,嘴上卻仍舊忍不住反駁:“總之當眾被人罵為婊子的人不是你,你當然是什么都無所謂!”
“他們罵你是婊子就是婊子了?你能堵住他們的嘴,能堵的上全安陵百姓的嘴么?”
溫如錦聽到溫中棠的話,突然一愣:“你說什么?全安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