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賀南風……你們的關系……就是實質性的那種，現在進展到哪一步了？”

因為有了前面詢問親吻的鋪墊，所以趙趙很快就明白了趙楚宜問話中的“實質性”指的是什么。

她與賀南風險些發生實質性進展的那一次，還是賀南風出發去北歐之前。

趙趙想著那天兩個人的情到濃處，臉上就開始一陣一陣的發燙。

趙楚宜在一旁看著女兒這樣眉眼低垂、俏臉微紅的樣子，立刻就變了臉色，她滿是忐忑的握住趙趙的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