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看這樣，行嗎？”綺素似乎是對自己的手藝有些懷疑。

“嗯嗯，可以啦，我們走吧。”韓萌萌道，她給自己梳的又可只是還行這么簡單？

她的手藝那么棒，想來是沒少給這里的主子們梳妝吧。

沒想到，宋蕪清那樣厭煩她，竟然還將這么會梳妝打扮的人派來給她用。

苦澀在韓萌萌心里彌漫，不過她又能怪誰呢。

誰讓她沒有守好自己的心，讓宋蕪清闖進來，怪誰？

“小姐，你……流淚了。”綺素觀察的很仔細，同時也很敏感，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和韓萌萌一樣低沉。

好像是生怕擾了她似得。

“沒事，我們走吧。”用帕子輕輕將眼角落下的淚拭去，韓萌萌有些勉強道。

“小姐……奴婢……有一件事不知當不當說。”小丫鬟有些吞吞吐吐道。

聞言，韓萌萌轉頭看著小丫鬟的眼睛，真誠道：“什么事，你說，我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做。”

雖然韓萌萌這么說了，可是小丫鬟好像還是有些害怕似得，一邊觀察著韓萌萌的眼睛一邊道：“奴婢……叫綺素……”

“嗯。”韓萌萌別有深意地看她一眼，一個名字，很熟悉……

但是韓萌萌還是想不起來這個名字有什么特別。

“奴婢的姐姐叫綺羅……”綺素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真真切切地道出自己的愿望。

“綺羅……”韓萌萌默念道，她還真是想不起來這個名字的主人到底是誰。

“嗯，奴婢的姐姐叫綺羅，小姐想起點什么了嗎……？”綺素眼中閃著亮晶晶的水珠，好像韓萌萌回答不對一點就要哭似得。

韓萌萌無辜地搖搖頭。

睡了那么久，她是真的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韓萌萌有些無辜地看著綺素，希望他能一次性地將事情講清楚。

“這個名字怎么了……？”韓萌萌有些猶豫道。

印象里，這個名字好像對自己有些恩情吧，但是再仔細想想，韓萌萌還真的是想不起來這是誰。

在韓萌萌思慮的瞬間，韓萌萌只聽見撲通一聲，繼而有什么東西在抓著自己的褲腳。

“啊？”韓萌萌有些摸不著頭腦。

“小姐，您就這么不在乎奴婢們的死活？”綺素道，眼睛里泛著金光。

不在乎？怎么可能！

她又不是獨行俠，怎么可能自己一個人存活在這世界上，單單只為了她自己？

她韓萌萌一直堅持著‘朋友多了路好走’的原則，又怎么可能去自尋死路？

“綺素，起來說話。”韓萌萌伸手去扶她，奈何綺素倔強地不起來，韓萌萌因為剛剛差點小產，身體虛弱，自然是拉不動綺素。

“小姐你就這么狠心地讓姐姐去死嗎？”綺素近乎瘋狂地問。

綺素的癲狂，韓萌萌這才察覺到事情有什么不對。

她倒是昏過去了，綺羅呢？

那個肯因為病人忤逆自己主子的丫頭，肯定是受了不少苦吧。

還有宋蕪清，現在正在氣頭上，又怎么可能不拿綺羅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