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朝堂鋤奸
- 穿越之天敵夫妻傾軋記
- 毛豆喝咖啡
- 2518字
- 2015-10-24 13:02:04
老君廟外,羿景宸和瀾之君再次見面了。
兩人沿著山間一條僻靜的小道邊走邊聊,前后幾百米安置了不下十幾個隱藏的流動暗哨負責警戒。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從林中傳出幾聲只有他們自己人才能聽得懂的鳥叫聲,彼此傳遞安全的信息。
“京城現在怎樣?”瀾之君問。
“二哥已經發現我出來了,我得到消息,他派到我府外的暗探已經撤回去了。我分明嚴令楚光耀不得泄露我來這里的行蹤,遠在京城的二哥卻得到消息,估計縣衙內有他的線人。”羿景宸隨手甩著手里馬鞭,兩眼直視前面茂密的樹林。
“我接到的密保是三皇子府中最近出現了一個從洛邑去的神秘人,身份不詳,說明三皇子的觸角也已經伸到洛邑了。”瀾之君補充著。
“二哥、三哥都已經開始行動了。”羿景宸嘆口氣。
成王敗寇是對權力之爭最堂而皇之的贊繆,但受苦受難的始終的老百姓。
“誰對凌家下的手?”羿景宸換了個話題。
“目前查到的是虎頭幫。凌家再三遭難,背后肯定有不為人知的大秘密。還有,馮四平的出現肯定不是偶然的。晚上出事,早晨就搶占了那里,只有兩個原因,第一,毀滅所有線索,讓這個案子徹底成為無頭案;第二,繼續找,找第一天晚上沒有找到的東西。”瀾之君思維縝密,他的大腦在自動搜索、捋順和分析一條一條有用的線索。
“時間太短,對手又很狡猾,計劃的十分周密,不如先放放,慢慢查找線索。倒是隱龍谷英雄救美,已經引起了轟動。如果你再能點把火,最近應該沒人敢找她的麻煩。“羿景宸又開始眨他的狐貍眼了。
“是啊是啊,那你的牡丹怎么辦?”瀾之君聳聳肩,尖牙利齒的回擊著。
“這你都知道?誰?誰透的信?爺要好好擺置擺置他。”羿景宸頭大裝孬,腦袋頂自然招來了瀾之君的一擊手掌。
“疼!”羿景宸撒嬌地喊。
“疼?那我給你治治。”瀾之君有的是對付這個小狐貍的辦法,性格內斂不代表他好欺負。
“怎么治?”羿景宸警覺心瞬間提高了幾百度,只有他知道對面男人其實是只比他更狡猾奸詐的狐貍。
“再來一下,死人知道疼么?”瀾之君雍容一笑,附身撿起一塊石頭……
一塊青磚大的石頭。
“停,君子,記得你永遠是君子”。羿景宸以話堵爪,絕了瀾之君動口再動手的念頭。
“君子成人之美,送你做鬼見牡丹,一舉兩得。”瀾之君別有所指。
繞了一圈,又繞回到羿景宸的頭上,兩個人對視一下,哈哈大笑。
“我昨晚遭到了暗算,四個蒙面人闖進我的房間,都被我解決了。”羿景宸輕描淡寫地說,這種事情對他而言,不過是他喋血沙場中的一個小插曲。
“怎么回事?”瀾之君關心地問。
“還不是你樹大招風,我在狀元紅報出你的名號,就有人上門,你隱龍谷了不得!”羿景宸連挖苦帶諷刺。
“怎么處理的?”瀾之君根本不甩羿景宸,他自己挖的坑當然要坑他一下了。
“從狀元紅出來我就叫小六去找楚光耀布下了埋伏,晚上闖進房間的四個人,處理了三個,掉包了一個。楚光耀派去的衙役從房間拉出的四具尸體里有一個是我手下假扮的,所有在場的人都見證了刺客全部死光了,死無對證,他們的主子自然也放心了。所以沒人知道我審問過一個刺客。”羿景宸簡略說了昨晚的經過。
“結果怎樣?”瀾之君繼續問。
“和你知道的基本一致。”羿景宸回答。
“你準備怎么辦?”瀾之君問。
“父皇已經密旨我馬上回京城,這里就交給你了。京城的局,也該開盤了。”從京城到洛邑,每一步羿景宸早就計算好了,他要的是環環相扣,步步為營。
就像山中的景色,春夏秋冬漸次染色了由綠到黃的枝葉;從生到老,循序的生命推進了自然的萬象更新。
羿景宸停在一棵枯萎的大樹前,拍著樹干:“父皇的身體每況愈下,不能再等了。還有,第一天在我房門前偷聽的三個可疑人,一個去了錦威鏢局,一個去了福地,一個去了狀元紅。聚賢莊也一直有人在跟蹤我。二哥、三哥到底在洛邑安插了多少人手,不得而知。其間錯節盤根,暗箭明槍,已是開弓之箭。”
“二皇子居然懷疑你,你不是他的人么?”瀾之君一臉的譏諷。
用人不疑始終是他對待手下的原則,一個干大事的人如果整天懷疑自己的手下,又怎能指望他們為自己賣命,又怎能成大氣候呢。
“時局緊張,二哥可能迫于無奈吧,他心眼原本就有些小,也不是針對我一個人的。”羿景宸寬慰著自己和瀾之君。
“但愿吧,反正你多加小心。”瀾之君提醒著羿景宸。
“你怎么樣?”羿景宸問。
“什么怎么樣?”瀾之君故作糊涂。
“當心雞飛蛋打。”羿景宸提醒著他。
瀾之君有一個除了他誰也不知道的秘密。
“多事,你管好你的牡丹就行了。”瀾之君的毒眼瞥了他一下。
“師弟去哪里了?我好幾天沒見到他了。走之前還以為能見到他呢。”羿景宸遺憾地問。
“你們就會偷雞摸狗,翻墻爬樹,圍觀吵架,早分開早省心。”瀾之君言有所指。
原來,那天在樹上看著顧珺竹和凌煙吵架的兩人就是羿景宸和他的師弟。
“你有不知道的事么?”羿景宸很悲催,自己干的每一件壞事都逃不脫他的法眼。
瀾之君笑笑:“我讓他去盯著錦威鏢局了,到底是誰讓鏢局押的鏢也是個關鍵。回京后注意安全,你們下次再聚吧。”
羿景宸點點頭:“凌家一定有別人不知道的謎,造成了家破人亡。”
和瀾之君分手后,羿景宸帶著自己的手下,快馬加鞭,馬不停蹄,用了一天一夜的時間,在第二天早朝前,趕到了皇宮門外。
這一天,是羿景宸失蹤好多天后的第一次上朝,是羿景文中毒后的第一次上朝,是羿瑞龍體欠安后的第一次早朝。
種種跡象表明,今天要發生什么驚天動地大的大事。
羿瑞坐在龍椅上,面色凝重莊嚴,一開口就冷冰冰只說出了兩個字:“宣旨。”
張之用打開懷中抱著的圣旨,聲音不高不低,速度不快不慢,念出了一段令人膽戰心驚的話:“京城侍郎張冉賣國求榮,暗中為乾東國提供情報數年之久,意在動搖國本,顛覆鳳汐,罪不容恕,誅滅九族,著六皇子靖王明日午門監斬,欽此!”
“兒臣接旨。”羿景宸跪在地上,雙手過頭,從張之用手中接過圣旨。
從他離京到他回京,假借張冉之子張文的名號出行,是他早就謀劃好的。
張冉賣國的案情是他暗中一手查辦出來的,只有他和羿瑞知道。張府早就在他的嚴密控制之中,洛邑縣城飛來的信鴿是他的手下寫的回信,張家滿門抄斬的結果也是羿瑞在他離京之前就已經做好的決定。
從他監斬張家的時候起,鳳汐國上上下下都會知道張文已經成了一個死鬼。
從此以后,世上再沒有張文這個人。
他,下次再到洛邑的時候,將以羿景宸的身份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
回到靖王府,他將一張這段時間一直貼在臉上的人皮面具扔到了王府的荷花塘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