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墻壁,白色的床單,還有一張小蠻滿臉是淚的蒼白的臉。
我用力抬了抬手臂,一點使不上力氣。
小蠻看到我醒了,立刻趴到我身上,擦擦眼淚,擠出笑容焦急的喊,“小希,小希,你醒了,醫生,醫生,江驀然,你們都進來啊,小希醒了。”
然后沖進來好多個人,走在最前面的是個穿白大褂的醫生,一番檢查之后對小蠻他們說“病人情況目前穩定,需要再密切觀察24小時,再確定是否會有后遺癥。
“謝謝醫生。”
“探望完了之后就離開吧,留下一個人就可以了,病人需要充分的休息。”
“好的,謝謝醫生。”
醫生走后,小蠻幫我墊好枕頭,扶著我坐了起來,起來的一瞬間頭疼欲裂。
“我怎么了?”我抬頭問他們。
“你被襲擊了。”李教員說。
“那鳩山呢?”
“跑了,與他接頭的人也沒有出現。這次任務我們失敗了。恐怕這事情不簡單,情報組已經再次出擊了,等等消息吧。”李教員回答我,然后走到我身邊,拍拍我的肩膀問“你還記不記得當時是什么情況?”
“我就記得耳機突然壞了,然后我就跟鳩山進了一條小胡同,再之后,就不記得了。”
“是的,我們的耳機全都出問題了。我跟丟了你們,再次跟上你的時候,看到你進了一條小胡同,我跑進去的時候,你已經倒在那里了。”江驀然淡淡的說。
“對,我想起來了,我記得我是被鳩山埋伏了……然后……我感覺好像還有個很重要的事情,怎么也想不起來了……”我敲敲自己的腦袋,一用力想就頭疼的不行。
“小希,你先別想了,你是后腦遭到鈍器襲擊,醫生說還要觀察看看會不會有后遺癥呢。”小蠻憂心忡忡的。
“是啊,先好好休息吧,其他的事情等你好了再說。”
其他人都出去了,小蠻留下陪我。
“小希,你感覺怎么樣,困了你就睡一下啊。”
我笑了笑“沒事,只是頭有點疼。”
“你說我們兩個今年是不是犯小人啊,輪著進醫院,我看得找個廟拜拜才行。”
“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迷信了?”我笑笑。
“就是現在啊。”
……
三天后,我經診治身體沒有大礙,出院了。但是那件重要的事情一直沒有想起來。
從公司請的假早已經超支,這回回去免不了又得被顧子辰批評,這次要是給我算曠工的話,我是真的沒理了。畢竟是我沒有請夠假在先。算了,說我什么我就聽著好了。
隊友們接完我出院就回去待命了,我一個人往宿舍走,準備回去收拾了東西就去公司接受顧子辰的鞭策。
走到宿舍樓下發現停著一輛紅色法拉利,好熟悉的車,我想了半天,好像是顧子辰的車,但是不記得車牌號,不能確定。
我搖搖頭,應該不是吧,他又不知道我家住哪里。
我走過那輛法拉利,然后向樓里走去,后面一個熟悉的聲音把我叫住了“白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