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三個都喜歡
- 丑女棄妃:花癡女四小姐
- 妖妃公子
- 2226字
- 2015-10-07 07:18:24
“是啊,菊花,沒有什么的,我們先說說今晚的那個字畫拍賣會,我們不會有什么事兒,對吧?”白花蕊走到菊花面前,殷勤地一笑,露出八顆大白牙。
“哦,你一說到這個我差點(diǎn)兒忘了,快點(diǎn)兒,時間不早了,我們要早點(diǎn)兒出門才行啊。”菊花看了白花蕊一眼,隨即反應(yīng)過來,拉住她的手,就往外沖。
白花蕊猛地把自己扒拉在門上,不讓菊花把自己給拖走。
“你干嘛呢,白花蕊!”菊花看著白花蕊這樣,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后無語地望著她,就這樣單手插在腰上,輕哧了一聲。
“我沒有干嘛啊,菊花,你不要生氣嘛,你想啊,我們這就樣去,我一點(diǎn)兒準(zhǔn)備都沒有啊,你好歹也讓我準(zhǔn)備準(zhǔn)備再說啊。”白花蕊把頭低了下去,勸解般地語氣對著菊花說著,臉上還有一點(diǎn)兒裝出來的羞澀,不好意思。
“你給我裝什么啊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家伙心里在想什么!”菊花眉頭微皺,像個黑道大姐大一樣把手放到白花蕊頭上,使勁兒地拍打了兩下,一臉的不屑。
“你干嘛啊,很疼的。”白花蕊不悅地撇了撇嘴,用手摸了摸剛才被菊花拍打的頭部。
“你看你,又在裝了。”菊花沒好氣地瞪了白花蕊一眼,然后直直地翻了個白眼兒。
“我真的沒裝,菊花,我是真的心情不好,而且有一些事情不確定自己的心。”白花蕊甩開菊花的手,突然有些落寞地低下了頭,她的神情頹然。
“好好,我們先不走,我陪你聊聊。”菊花看著她這副模樣,也不好再說些什么了,牽著她的手,然后把門關(guān)上,一起走到了床榻旁坐著。
白花蕊抬起頭來,有些驚異地望著她,“你這次玩兒真的?”
“什么玩兒啊,我這次是在陪你玩兒還差不多。”菊花拍了拍她的手,“我早就知道你最近好像情緒上有點(diǎn)兒不好,之前我害你的事兒,這次我當(dāng)你免費(fèi)的傾聽者,相當(dāng)于一個垃圾桶,所以,你就不必要追究之前的對你做的那些事兒的責(zé)任啦,哈。”菊花有點(diǎn)兒得寸進(jìn)尺地戲謔道。
“你滾啦,這么點(diǎn)兒小事,還讓我不記仇,你還真是一直都是小算盤打得精確的人啊。”白花蕊沒好氣地瞪她一眼。
“哦,那好咯,我可以選擇不做你的傾訴垃圾桶咯。”菊花無所謂地?cái)[了擺手,高傲地站起來就要走,白花蕊一看可著急了,一把拽住她的袖子,有點(diǎn)兒焦急暴躁地皺了皺眉,“好啦。一筆勾銷,就一筆勾銷。”
“哼,算你識相。”菊花冷哧一聲,嘴角勾起一抹高傲的淺笑,配上她那還算標(biāo)準(zhǔn)美人模樣的一張臉,看得白花蕊微愣,莫名地覺得舒服,白花蕊最喜歡這種氣質(zhì)美人了。
菊花坐回床榻上,看著白花蕊微微挑了挑眉,“你說吧,是不是有感情上的困惑啊,即使是有白子簫也跟他有關(guān)系,那也沒什么,你只管放心大膽地說吧,畢竟我再想他,人家也看不上我啊。”菊花直接把腳盤起來,這樣直直地坐在床榻上,一副自己地盤兒的模樣,白花蕊也是愣了。
“喝點(diǎn)兒。”菊花突然從身后拿出來兩瓶汾酒模樣的東西,拿到白花蕊眼前晃了晃。
“什么東西啊?”白花蕊問道。
“還有什么啊,酒啊。”菊花把手搭在白花蕊身上,就要灌下去。
白花蕊一把把她給推開,氣憤地擦了擦嘴上滴上的幾滴酒水,眼中帶著憤慨,“你干什么啊,不知道我不會喝酒啊!”
菊花自顧自地喝了下去,一瓶很快就被她喝完了,隨即她把瓶子往旁邊一扔,碎了一地的瓷片兒,白花蕊愣愣地望著她,這家伙肯定是不經(jīng)常喝酒吧,她的臉上很快便浮起了兩抹可愛的紅暈。
“你也喝啦。”菊花醉了一樣,把手搭在白花蕊肩上,笑得很蠢地跟她笑。
“矮油!”白花蕊一把將菊花扶到床榻上。
“哎,我也是奇了怪了,你什么時候?qū)ξ夷敲措S便啦?”白花蕊有點(diǎn)兒狐疑地望著她,但更多的還是多了那么一抹對她的信任。
“吶吶吶,你這就錯了,我對你一直都是有警惕心的,只是我覺得這么聊天舒服點(diǎn)兒而已。”菊花傲嬌地仰起頭,讓白花蕊有了一種想打她的感覺。
“行了,你美的去吧你!”白花蕊有點(diǎn)兒怒了一般地瞪著菊花,口水差點(diǎn)兒噴在她臉上,這是個什么人啊。
“那個,白花癡,你不說,我可走了,我可不是來這兒跟你斗嘴的,沒有任何意義。”菊花也學(xué)著白花蕊之前那副模樣,很傷大雅地假裝挖了挖耳朵。
“哎呀,你把手給我放下來啊,你這樣不是在毀你自己的淑女形象么。”白花蕊沒好氣地一把將菊花的手給拿了下來。
菊花不悅地一皺眉,“白花蕊,你想干嘛啊,我這樣不就是想學(xué)你咯,既然白子簫喜歡你這種人,我不可能變成你,但我可以盡量學(xué)習(xí)你說話做事的方式。”
“你真的是夠了啊,菊花,哦覺得你呢,其他地方都很聰明,可是一沾到白子簫的事,你就蠢得令人生厭啊,不過在我眼里還是挺可愛的,你說,那個男人真的有這么大的魅力嗎?反正我是搞不懂。”白花蕊摸著下巴,感嘆道,眼中也帶著不解。
“你當(dāng)然不懂啦,因?yàn)椋銐焊鶅翰欢粋€女人在最虛弱無助時,一個翩若謫仙的男人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而且救自己出水火之中時的那種驚艷,白子簫對我來說他就是那個人,他是如此的冰冷,卻讓我沉迷在他的這種氣質(zhì)中。”菊花臉上出現(xiàn)了從未有過的崇拜,儼然一副小花癡的模樣。
“哇,怪不得,你會那么癡迷他,我雖說是見識多了一些帥哥,不過也是在這兒見識到的,我見了君冷寒還有冷傾城之后,我就覺得白子簫也沒有那么驚艷地流鼻血了。畢竟啊,他們幾個是我出生到現(xiàn)在見過的男人之中,最帥的了。”白花蕊笑嘻嘻地拍了拍菊花的肩膀,有點(diǎn)兒七仰八叉的模樣。
“你還說我花癡,原來還不是白花蕊你最花癡啊,你還敢不是說,你對白子簫、君冷寒、冷傾城,你對他們?nèi)齻€人都有意思,你別騙我了。”菊花也好笑地看著白花蕊,用手拍了拍她。
“沒有啦,不知道你亂說些什么。”白花蕊趕緊狡辯地?cái)[了擺手。
“你是騙子,你三個都喜歡!”菊花可能是酒勁兒上來了,臉上紅得跟什么似的,樂呵呵地用手指頭,蠢呼呼地指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