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 落魄千金:高冷顧少的私寵甜妻
- 蘇小池
- 1962字
- 2015-09-05 19:00:00
聽著她不再叫自己顧少,顧景宸嘴角上揚,聲音也明顯溫和了許多,“怎么了?”今天怎么突然問他要不要回去吃飯?
安淺看了看站在一旁面色欣慰的張嫂,底氣足了一些,便說道:“我等你回來一起吃飯,如果你很忙就……”
“不忙,我馬上回來。”安淺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顧景宸打斷。
半響,安淺才有些弱弱的應道:“哦”猶如受驚的小兔子一般。
掛掉電話,不由得笑出聲來,她的反應,真是可愛。邁巴赫方向一轉,顧景宸驅車向別墅駛去。手機卻撥通另一通電話:“許瑤,待會的客戶,你去見吧,我臨時有事。”
顧景宸剛進入別墅,鑰匙插進去還沒擰,便看到門已經被打開,然后便是安淺笑看著自己,彎腰拿過一旁的拖鞋,蹲下來放在自己身前,顧景宸面色一愣,疑惑的看了看一旁的傭人。
安淺突然的示好,讓顧景宸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卻還是默默地把鞋換下。脫下外套的時候,正打算遞給一旁的傭人,安淺卻搶先一步主動接過外套,打在架子上面。顧景宸腳步一僵,納悶的看她,見她還是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景宸,我們去吃飯吧。”安淺鼓起勇氣上前幾步,挽著他的手臂,來到餐桌。
顧景宸聽著她軟軟的帶著討好的聲音,心情大好,食欲也好了起來,特別是,安淺還給自己夾菜的時候,就連不喜歡吃的胡蘿卜,他都吃了好幾塊。就因為剛才安淺說:“你的胃不好,不許挑食。”
吃過晚飯,兩人看了會電視,見時間差不多了,就洗澡睡覺,氣氛依舊和昨晚一樣和諧。安淺躺在顧景宸的懷里,聽著他的心跳聲,勇氣也涌了上來。
“景宸,我什么時候可以去你的公司上班?”安淺從他懷里抬頭,便看見他聽完這話,原本溫和的眸子,變得冷凝起來。
安淺面上的笑意一僵,慌忙的要從他懷里退開,卻被他收緊的手臂給抱得更緊,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隔著薄薄的布料,緊緊的擠壓在他的身體,有些發疼。
“小淺,你是不是忘了你來這里的身份?”顧景宸的嘴角依舊帶著笑意,聲音也依舊溫和,可是這一幕落在安淺眼里,卻格外滲人。
很好,安淺做的一切,原來都只是要去顧氏上班而已。“讓我高興,我明天就讓你去顧氏上班。”顧景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松開雙臂。
安淺明白過來,她恍然大悟,昨晚她怎么就忘了呢,如果想方設法的伺候他,他就會越來越喜歡自己的。內心的屈辱早已不算什么,她唯一的目標,就是和顧景宸結婚,那樣,就可以回到小時候了吧?
撐著他的胸膛,安淺緩緩湊了上去,他的黑眸盯著自己,她還是沒勇氣和他對視,輕輕閉上雙眼,手掌胡亂的在他身上摸著。
良久,安淺氣喘吁吁的退開,期待的看著他,卻見他一臉平靜的模樣,漆黑的眸子沒有一絲情緒變化。安淺心里尷尬萬分,卻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你不會天真的以為,這樣就把我打發了吧?”顧景宸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躺在床上動也沒動一下。
安淺舒了口氣,今天顧景宸穿了一身浴袍,她掀開被子,手再次順著顧景宸的衣襟探了進去,手掌觸著他的胸膛隨意摸著,摸到了什么,她察覺他身體一僵。如同觸電般把手從他衣襟縮了回來,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安淺僵著身子,抬頭看他。
顧景宸早就有了反應,“你的勇氣只有這么一丁點嗎?”他的聲音帶著暗啞。
安淺閉著眼睛,卷翹的睫毛微顫,一直不敢看他的眼神。她說什么都不敢再進行下一步了,對于這種事情她本來就沒有什么經驗。
顧景宸見她遲遲不肯動作,便突然一個附身,把她整個身子抱住,很快,她就軟倒在自己懷里了。
這一次居然比上一次還要久,顧景宸一旦開葷,就不知道節制。
抱著安淺從浴缸起身的時候,安淺已經昏過去之后又醒來,只覺得全身酸痛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被顧景宸抱到床上的時候,她連動手指都沒了力氣。她的頭發被洗過,耳邊是吹風機的嗚嗚聲,顧景宸正在給她吹頭發,發絲似乎被他修長的手指溫柔的拂過。
她困意襲來,聽著噪音,也能當做催眠曲,沉沉的入睡。
“小淺,醒醒……”
雖然耳邊是顧景宸溫和的呼喚聲,但安淺是被胸前的疼痛給捏醒的。
“景宸?”安淺瞇開雙眼,意識還有些不清醒。景宸怎么還沒去公司?
“醒了?不是說去上班嗎?”
“今天就可以去了嗎?”安淺張開雙眼,立刻清醒起來。
“快去準備,就等你了。”顧景宸看了她一眼,就轉身打算下樓吃早餐,突然,身后傳來悶悶的一聲,是什么落在地毯上了。
疑惑的轉身看了過來,顧景宸看著眼前的畫面,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安淺狼狽的姿勢跌在地毯上,她的身上僅僅包裹著一條浴巾,還是原本他用在腰間圍著的浴巾,而此時,這條浴巾已經有散開的趨勢。
“疼嗎?”顧景宸俯身,自然的把她抱起來,放在床邊,又非常體貼的幫她把領口散開的浴巾拉攏,之后低頭觸了觸她的額頭,聲音溫和的安撫道:“乖,去洗漱吧。”
安淺有些懨懨的穿著麻棉質地的拖鞋,好不容易走到浴室,站在洗漱臺前時,才發現自己的雙腿直發顫。
從浴室走出來,困意已經散去了許多,精氣神也恢復了一些。偌大的床上,整齊的放置著自己要穿的衣物,就連貼身衣物也有。安淺心里好受了一些,換好衣服,看著全身鏡里的自己,并無不妥,這才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