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閣長老一個勁的夸贊吳銘于陣法一道上面的天資不凡,不停的在吳銘耳邊嘮叨,希望吳銘能夠跟著他潛心修煉陣法大道,將陣法大道發揚光大。
不過對于守閣長老的夸贊,吳銘無動于衷,任憑守閣長老在那里說的唾沫星子四濺,任憑他將陣法一道說的天花亂墜,吳銘就是不上鉤,到了最后,守閣長老實在說的累了,一屁股坐在吳銘木桌前喘息。
“不行了,讓我歇歇。”守閣長老喘著大氣,看著吳銘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就氣的一副渾身發抖。
瞥了眼守閣長老,吳銘心里一陣暗笑,對著守閣長老道:“楚長老,要我放棄武道,潛修陣法大道,這是不可能的,你還是不要在浪費口舌了,不過這個風眼氣旋陣的確很不錯,嗯,我會認真將它修煉成功的。”
“你……你小子真是氣死我了!陣法大道有什么不好的?要知道,許多人求著要修煉陣法都沒有陣法秘籍,我現在可以給你提供大把的陣法秘籍,你竟然不知道把握機會。”守閣長老氣的渾身哆嗦,看著吳銘,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朽木不可雕啊!
“陣法大道沒什么不好的,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直接一些的武道。”吳銘不在意的說道。
雖然他知道,陣法一道修煉到一定的境界之后,威力極強,開天辟地,威力無窮。
而且如今陣法一道衰敗,世間懂陣的人已經很少,這更加提高了陣法一道的威嚴。
許多同境界的陣法修士,都能夠輕易的匹敵同境界的武道修者。
聽到吳銘的話,守閣長老也無奈了,甩了甩衣袖,道:“罷了,既然你不愿意放棄武道,那便由你,你在武道一途的天賦的確也很不錯,但如今大世,不同以往,眾多天驕橫空出世,眾多強大的體制都在這一世出現,就如我太清宗這次出現的血靈神體,這些體制,如果成長起來,都是同代無敵的存在,這一世,將會是這些人的時代,你雖然天資不凡,但想要蓋壓同代,根本沒有可能。”
“那些強大的體制的確不凡,但卻并不能掌控全局,能成為強者,可并不只是因為那些人擁有強大的體制,后天的努力與機緣才是根本。”吳銘不為所動,他自然知道這個世界上擁有許多強大的體制,可以蓋壓同代,但他不懼,別人有神體,他也有太虛眼,同樣不凡。
守閣長老還是有些不死心,道:“你還不知道那些神體的威嚴,神體之威,一旦爆發,同階根本不可敵,光是異象之威,都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你道心堅定,這固然不錯,但你終究只是一介凡體,若是真碰上那些強大的體制,很容易就會被摧毀了道心。不過如果你修煉陣法一道,以你的天資,就算是那些神體,也不能壓得住你,你真的不考慮一下?”
吳銘搖頭拒絕:“神體之威,我有所耳聞,所謂的神體異象,便是如若塵之前那般麼?”
“你還是不太了解。”守閣長老搖頭,“每個人所引發的天地異象都不一定相同,不同的人,顯現出來的天地異象也有區別,不過就算是最低級的天地異象,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引發出來的。只有那些真正的天驕,才能夠異象加身。”
“若塵先前的異象并不算最強大的那一類。”守閣長老解釋道。
“最強大的那一類是什么樣的?”吳銘有些好奇,若塵引發出來的天地異象已經很不凡了,血光沖霄,映照九萬里,當中的暴戾氣息甚至能影響人的心神,殺氣滔天,這樣恐怖的天地異象,竟然還不是最強的那一類,那最強的該有多強?
何況,在若塵的天地異象當中,吳銘還發現了飲血劍的影子。
不過關于這點,吳銘猜測守閣長老肯定不知情,沒能發現若塵異象顯露之時出現的血色劍影。
“據說那些強大的天地異象,不僅具有形,而且還具有神。形神具備,蘊含神韻,可發出大道玄音,甚至可直接鎮殺敵手。而若塵的天地異象雖然看似不凡,但實則少了些神韻,沒有那種鎮殺敵手的威勢。”
說道這里,守閣長老還有些惋惜。
不過聽到這里,吳銘可不這樣認為,他擁有太虛眼,看的比別人透徹,若塵的那個天地異象絕對不止那樣簡單,當中也蘊藏鎮殺敵手的手段,只是當初沒有展現出來。
但從其中流露出來的暴戾氣息可以影響人的心神就能看出,那異象絕對不簡單。
何況,他總感覺,若塵的天地異象和飲血劍關系甚大。
甚至吳銘懷疑,若塵之所以能引發那般天地異象,都和飲血劍有關。
吳銘陷入沉思,再次拒絕了守閣長老的建議,依舊不愿放棄武道。
“既然這樣,老頭子我也不強求了,不過你若是對陣法有些興趣,想要修習陣法,隨時可以找我,老頭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陣法秘籍,雖然你不愿拜我為師,不過你總歸是太清宗弟子,傳你一些陣法秘籍,倒也沒什么。”守閣長老最后一弗手,頗有些無奈的道。
聽到守閣長老的話,吳銘心里一暖,誠心道謝,目送守閣長老離開。
對于守閣長老,吳銘心里的確很感激。
若不是守閣長老,他不可能學會小聚靈陣,也就不可能這麼快的突破到練氣九重,而且如果沒有守閣長老,他也不可能獲得前往太清秘境修煉的機會。
他和葉天明可沒有什么交情,要說葉天明讓他前往太清秘境修煉這件事中沒有守閣長老的幫助,他可不信葉天明會讓他這樣一個外門弟子進入太清秘境當中修煉一個月。
這一點從當初陸遠飛在太清秘境中遇到他時那種驚訝的神情就能猜得出來。
“陣法一道的確很不凡,尤其是在這陣法一道衰弱的時代,若是陣法有成,同輩當中真的不用擔心那些強大體制的困擾,但要我為此放棄武道,卻不可能。”吳銘輕語,他對陣法的確有興趣,但卻并不如對武道那樣熱衷。
正要回到里屋研究風眼氣旋陣,吳銘突然又回過身來,看向院子當中,不由皺起眉頭,心里思索:“他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