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也不要怪你那三弟,主要是我路過那里,看到里面的瀟兒,練功因為走火入魔,而倒置在了那洞穴的地板上,我與你父母畢竟是好友,看到他在那里總不能見死不救吧,便進去將他帶走了。就是這樣啦!”清星說。
“呃,不對呀,你怎會路過那呢?肯定有詐。”天卿說。
“哎呀,我說你也是傻。我問你,我住哪啊!”清星問。
“我咋會知道啊,你又沒跟我說。”天卿一臉鄙視的說。
聽到天卿的話,清星頓時憤怒了,一手劈在了天卿的頭上。
被人這么一劈,肯定是疼的直呼痛。“你干嘛那,很痛呀,我本來就不知道嘛。”天卿一臉楚楚可憐地說。
“我能不劈你嗎,就你這理解能力,我剛才不是有跟你說過清寧和我是在昆山修煉的嘛,那當然是住在昆山啦。”清星解釋到。
“我再問你,這瀟兒是在哪修煉的!”清星問。
“那我怎么知道,又沒人跟我說。”天卿說。
“你父母怎么會生出你這笨蛋,他們生你啊,可謂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哎。”清星無奈地感慨道。
“那其他人呢,又怎么會在你這。”天卿問。
“至于這個,除了覃辰,其他的都是你母親托我照顧的。”清星說。
“嗯?為什么說除了覃辰,覃辰不是嗎?”天卿問。
“噢,說起這個我就來氣,這個覃辰,出現在我面前時,竟已是一俱死尸,我想救他,他卻是求死的意識極強,根本就是已經生無所戀了。”清星說。
“恩?……那他……那他現在怎樣了,他,到底是為什么,為什么會對這個世界無所眷戀,這究竟是為什么,為什么啊……”天卿焦急地問。
“哎呀,我也可謂是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給救回來了的。那次也耗費了我五百年功力作為代價。可雖然是這樣,他自從清醒之后,也就像是一俱只有驅殼的人。他從清醒之后從未說過一句話,我們讓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與其說他是天地之子,倒不如說是奴才。”清星無奈道。
“啊。”天卿怒吼道。“都是我,都是我不好,是我沒能保護好他,我作為大哥,卻不能保護好他,我實在是太不稱職了。都是我的錯。”天卿傷心道。
“不,不要這樣,哥,這不是你的錯,這些都是我們始料未及的,你不要傷心了。”一旁的奕陌他們安慰道。
“是啊,卿兒,你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清星說。
“沒事,你喜歡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我都不介意的。”天卿一臉憔悴道。
看到了天卿這個樣子,奕陌他們和清星夫婦,都顯得十分于心不忍。畢竟天卿的臉蛋本來就十分可人,還有幾絲的可憐,而現在,痛泣不成聲的天卿變得更加的可憐,更惹人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