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海棠的后臺打擊的于桓安靜了幾日,正當云緋開始松懈,繼續(xù)開始該吃吃該喝喝的生活時,忽然收到官府的小報告:于桓因為自己拿不下云緋,極為氣惱,前幾日向上頭提到了云緋的存在,皇帝要于桓將云緋帶回去!
都說民不與官斗,尤其這官還是如今最大的官,這次不僅海棠急了,連云緋也上了火。
好啊,自己拿不下,就往皇帝那里送!太狠了!
這一日,陸淵在海棠和云緋商談計謀時,大步走了進來,直接開口:“我剛送了客回來,聽見于恒在和人說話。”
“說什么?”海棠忙問道。
“說他已經(jīng)拿到了圣旨,這幾日就來輕波閣帶人了。”陸淵如實地回答了自己的所見所聞,說完,他打量了一下云緋,笑著問:“這回打算躲哪兒?”
前幾日,在海棠還沒找那位侯爺幫忙的時候,被逼急了的云緋直接躲去了輕波閣的對頭青蓮樓,要不是海棠搬了救兵,云緋怕是要一直躲在那兒了。
“你要是再去青蓮樓,我馬上讓人把你的地方告訴于恒。”海棠斜了她一眼說道。
云緋哀嚎一聲,“為什么?”
“難道我要眼睜睜看著你給別人賺銀子?”
云緋半天才哼了聲,“你這輩子鉆到錢眼里別出來了。”頓了頓,又道,“有什么辦法能避過他?難道真讓又我躲起來?”說著,她朝海棠遞過去一個眼神,問她那個侯爺還有用么。
這種話當著陸淵自然不好說,海棠想了想,給了她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并以眼神反問她:侯爺和皇帝,哪個大?
云緋額角大跳。
就在幾個人在屋里郁悶得說不出話來的時候,門外站著的女子輕輕轉(zhuǎn)過身,微低了頭,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聽聞于桓過幾日將至,海棠和云緋商量了半天,也沒想出辦個辦法。頭疼的云緋忽然想到了一個人――岑岳。其實在她身上砸大價錢的人多如牛毛,但不知道為什么,她第一反應(yīng)卻是岑岳。只是她對岑岳并不算很了解,而之前向來都是他主動來尋,云緋還真不知道這紅教教主家住何處。
不過,紅教教主找不到,紅教的人還是找得到的。于是云緋逮住了一個紅教的小少年,很快,岑岳就找上了門。
“云緋美人莫不是想念我了?”岑岳依舊穿著一身玄色的衣服,暗色衣袍卻愈發(fā)襯得他豐神俊朗。
云緋從羅漢榻上站了起來,走到桌前,邀他坐了下來,親自沏上茶遞給他。岑岳接過茶,清俊的眸子微微一瞇,笑道:“有什么要我?guī)兔Φ模俊?
“猜得真準。”云緋在他對面坐下,一手成了下巴,一手撥弄著手腕上的碧玉鐲子:“有件事真得麻煩你。”
“哦?”岑岳挑了挑眉,云緋忙把于桓的事說了一遍,說完后眼巴巴地瞅著岑岳,等他回復(fù)。
大約是云緋這種模樣岑岳從來沒見過,一時忍不住笑了。而云緋見他笑了,當下瞪了他一眼。似乎那日煙火攤開了說之后,兩個人的關(guān)系變了很多,之前無不是在互相揣摩,而一切攤開后,云緋莫名覺得,兩個人相處得挺融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