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各國的誰不知道,辰煙大國師許陌黎在他鄉發瘋時當眾調戲良家婦女,害的那位婦女從此以后和丈夫分手,深深地迷戀上了許大國師。
世人都已知道了此事,只好給許大國師越抹越黑,誰愿意讓自家的娘子去迷戀別的男人,誰愿意讓自己的女兒背負不守婦道的罪名啊。
“哎呀,那都是以前的陳年往事了,他們迷戀我那是因為我有魅力,好不好。”許國師自戀道,卻分毫不臉紅,就像是真理本就如此。
“為何不說是你色-誘人家呢?”
“去去去,能不能別說這個話題啊,我好歹也是堂堂國師,那幫老朽也不能這樣污蔑我呀,我只不過是當時記憶混濁,不小心把那婦女當成男的了,在她面前脫了上衣而已。”
皇甫龔玥挑眉道:“記憶混濁?”為何不說自己瘋病復發了呢。
“你也知道,我們這一行,天機透露的太多了,腦子裝的東西也太多了,記憶混濁,只是上天對我的微微懲罰而已。”
“微微懲罰?可我怎么聽說,許大國師在辰煙國的時候三天兩頭的遭雷劈呢,據說都劈到大街上了。”皇甫龔玥調笑道。
聽著皇甫龔玥如此揭自己底,人家自己可不高興了:“我滴救命恩人呀,試問,你怎可以如此揉捏我的小心肝呀。”
“呵呵,不提這事也罷,說吧,無事不登三寶殿,來找我,又有何事?”
方才還嬉皮笑臉,一提正事立馬就嚴肅了起來,果然不愧為國師:
“三生情!”
皇甫龔玥質疑的看著他“你知道?”
“廢話,這我要是還不知道我就沒臉見祖宗了。
三天過后,若是事情還是如此,她便會憶起前世,結果如何你也因該挺清楚了的,我已喂她吃下保命丸,若她三天后憶起,她只能活到二十歲,若是事情脫離原來發展的軌道,她的生命得以延長。”
“我,懂了。”
“若是你還愛她,你們倆一定能相守一生,就要看天意了。”
皇甫龔玥沉思了一會。在抬頭望去,才發現許陌黎已不見了身影。
“傳令下去,告訴水憂憐,若是不想那樣,夜晚來我房間。”
“是。”只見黑影一閃,便消失在了這黃昏之中。
皇甫龔玥嘴角上,勾勒出一種濃濃的笑意。
夜晚。還是來臨了。
“君主,水姑娘已經到了。”守在門口的侍衛向里面通報了一聲。
憂憐緩緩的推門而入,剛進門就看到皇甫龔玥坐在凳子上批閱邊疆送來的奏折。
皇甫龔玥看到憂憐來到之后,放下了奏折,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招招手示意讓憂憐在對面得的椅子坐下來。
當然,憂憐也順從他的意見。坐了下來。
憂憐開門見山的說道:“只要你不拿我威脅風吟,你叫我做什么我都聽你的。”
“好,我要是要你的命呢?”
“任你拿去便是,只要你不怕風吟能做出來什么?”水憂憐理直氣壯的說道,目光直直看著皇甫龔玥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