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陌黎瞥了她一眼“廢話,我要是與她沒有交情我能幫她嗎?”
憂憐搖搖頭。
“你很了解她嗎?”
許陌黎跺了跺腳“不了解,當然不了解,她那人,你也知道,問她相當于白問,不過,在她到你家之后我只知道一點點。”許陌黎說話的時候,語氣有點像恨自己為什么這么不爭氣。
“你聽好了,看看我有沒有說錯。她,何小友,年齡與你一樣,是兩年前到了你家,是你最好的朋友,有時出入及其神秘,讓人猜不透,武功和異術都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長相亦是傾國傾城,不過,你倆不是一個類型的,你平時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她有時就宛如夜里黑色狂傲的玫瑰,但是,她平時也挺沒臉沒皮的。不過,她人倒是有點良心。不壞。”
“你見過她的真面目?”憂憐對于許陌黎說她的外貌和性格,有些質疑。
“那當然了,我是誰?”其實許陌黎為見美人真容,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呀。
“其實你說的都沒錯,但是你要說你見過她,我還是不信。就連我爹娘也沒有見過她的真容。”
許陌黎一副,“你讓我情何以堪”的表情看著憂憐“你怎么如此不信我呢?”然后,非常“真誠”并且“可憐兮兮”的“哭”了起來。
憂憐看著他的樣子思慮了一會說“你這個挺像孟姜女哭長城的樣子。”
許陌黎聽她的話語,停下了原來的哭泣,疑問道“你是穿過來的?”
“什么穿呀?”
“你怎么知道這個故事的?”然后許陌黎抓住憂憐的胳膊。
把憂憐抓的有點疼,憂憐嘶喊著“我當然是聽小友說的。你這個瘋子。”
許陌黎松開了“也對哦,若是你也是,你應該和何小友一樣變態了。”
“你才變態呢。”然后憂憐擰了一下許陌黎的胳膊。埋怨道。
許陌黎疼的直往后退,吊兒郎當的“果然和何小友大媽在一起的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憂憐瞪著大眼“你說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我說我不是個好東西。”許陌黎忽然變得有些狗腿。
“要不要讓我告訴你何小友大媽的輝煌事跡,告訴你非常……”
“你要是在叫小友大媽,我就叫你變成大爺。”說完,憂憐拿起旁邊的一條白布,準備上前去。
陌黎同學看到后,趕緊做好逃跑的方向。“那個,水姑娘啊,啊呸!是姐姐。姐姐呀,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嗖”的一聲不見了蹤影。
“呵呵。”沒想到,被許陌黎大國師這么頑皮一鬧,心情也好多了呢。
憂憐嘴角彎彎一笑。
還是先休息休息養養傷吧。
看到憂憐的笑,站在暗處的女子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沒想到許大同學辦事果然靠譜,以后就用他了。”某位姓何的女子心里暗自想道。
“啊切~”正在空中飛飛的許陌黎同學忽然打了一個噴嚏從空中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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