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早知他這人那么壞,剛在床上捏爆他算了。
事情終于告一段落,清晨的陽光慢慢的照射進來,諾兒叫醒了還在睡夢中高雅樂。她的手中拿著兩套衣服,她知道這是什么,看來她們要上路了。桌上擺放著許多飾品,但在高雅樂眼里這些全是累贅,一點都用不上。
她與諾兒兩人穿上了呼屠烏斯為他們準備的舞服,轉著身側著看著自己的苗條身段。
高雅樂內穿薄蟬翼的霞影紗玫瑰香胸衣,腰束蔥綠撒花短裙,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蟬翼紗。而諾兒是一襲月白色胸衣,銀絲繡出蔓藤花籮的圖案,下身是白色超短百褶裙,秋香色紗衣罩在外頭。
為了不讓她們在跳舞的時候不漏光,高雅樂事先就準備了兩條防走光內褲,這樣一來即使跳的再狂野也不會被看光光。化妝的工作就交給了諾兒,她出自青樓,濃艷的裝束還是能會一點。
經過諾兒的一雙巧手,兩人的裝束濃而不艷、清新可人。柳眉、腮紅、紅唇都恰到好處,但她還是覺得少了點什么。高雅樂看向桌面上的飾品,頭發上是不需要在裝飾什么,但臉上總覺得缺了點亮點。
看著臺上紅色的胭脂,突然想到了什么,高雅樂提筆沾了沾胭脂在諾兒的額間輕輕地勾勒了三筆,就如同火焰一般妖艷,將整個人的妝容都點亮了,而她在自己的額間畫了了三朵小花瓣。
兩人在鏡中看著自己的裝束,頓時感覺亮眼了許多。高雅樂又將一些金箔灑在了兩人的頭發上,在從床頭拿出了兩朵自制的花朵,她將白色的綁在了諾兒的右手,另一朵黃色的綁在了自己的左手。
她與諾兒相視一眼之后,兩人宛然的笑了。諾兒收拾一些零碎的東西,高雅樂則坐在床頭,拿出大夫給她的那個小瓶,將她藏進安全褲上的口袋,以防萬一。
“姑娘,好了嗎?”諾兒在門口叫喚道。
深吸了一口氣,想到要離開這里她的心中有點不舍起來,這一去是兇多吉少。雖然呼屠烏斯答應了自己事成后會有重金酬謝,但自己是否能順利的殺掉那個人,順利的離開那里嗎?還是一個未知數。
“姑娘?”諾兒再次輕聲喚道。
收拾起心情,高雅樂掛上笑容,起身朝著外面走去:“來了。”
呼屠烏斯已經在外面等候著他們,他特地為他們準備了一輛馬車。除了少數的侍衛之外,他帶著幾個親信。在上車之際,她停下腳步,來到呼屠烏斯面前請求與大夫說幾句。他同意了。
高雅樂走到蘭晨的面前,深深的看了一眼,說道:“大夫。我給你的藥方有收集到所有的藥嗎?”
“嗯,還缺了幾味,不過我已經托朋友去中原找了,我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到時候我會將其交給少主。”蘭晨說道。
“謝謝你。”高雅樂感激的說道。
蘭晨看著高雅樂的笑臉,心中一陣惋惜:“我給你的東西帶著嗎?”
“帶好了。”高雅樂朝著腰間輕拍了幾下。她看著大夫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問出了口:“大夫,我想請你告訴我,我的體內的毒,真的已經解了嗎?”
“解了。”蘭晨知道高雅樂問的只是她后來中的毒。但是他沒有告訴她,他已經解了她體內的所有毒,這也是他唯一一次瞞著呼屠烏斯,這女孩體內的除了她所說的那樣之外,呼屠烏斯下的毒他給一并解了。
看著沒有說話的眼眸,高雅樂低下頭有些哽咽了,再次揚起眼眸中與嘴角已經掛上了絕美的笑容:“謝謝。”
轉身走到馬車,她看了一眼呼屠烏斯之后就上了馬車,他放下了簾子。轉身上馬之際,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友后一拉韁繩,慢慢的離開了這里。
馬車一路顛蕩行駛,坐著窗口的高雅樂拉起了窗簾,看著外面,不料卻看到了呼屠烏斯。
“少主,到單于庭要多久?”高雅樂問道。看著外面大片草原與耕地,這到底是要去哪里啊!哎,這時候有GPS定位,或者給張旅游地圖有多好!
呼屠烏斯看著前方說道:“下午就能達到。”
“哦,那到了之后就馬上去表演跳舞嗎?”這樣時間不是很緊迫。
“你放心,到達之后,我會安排你們兩個休息,等我安排妥當之后我會來通知你們。”呼屠烏斯看著前方氣宇軒昂的說道。
“喔。”看來她有點自討沒趣。
她坐了回去,想著自己的焦躁,諾兒倒顯得安靜多了。
“諾兒,你知道單于庭是什么地方嗎?”高雅樂小聲的問。
諾兒看著高雅樂那賊兮兮的面容,淡淡的開口:“單于庭是單于住的地方。”
“原來是這樣啊。”那就是很有氣派的地方咯!那能進得去那樣的地方,呼屠烏斯會不會是什么皇族貴胄之類的。
不對不對,匈奴人……啊!要死了,以前看搜索頻道的時候有看到考古說匈奴人十分殘暴,而且一個個都是彪形大漢。想著呼屠烏斯與那些屬下就知道了,而且呼屠烏斯貌似是很殘忍。這不是慘了嗎?
他都這樣了,那單于庭的人是不是更加的殘暴不仁啊!現在逃跑還有沒有希望?這也……太悲劇了……高雅樂哭喪著臉為自己的命運悲催著。
“姑娘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高雅樂立馬換上笑臉:“沒有沒有,我很好。可能是因為第一次做馬車的緣故。”
“姑娘是在害怕吧。”在勾欄院待了幾天,她學會了察言觀色。
高雅樂尷尬的雙手撫摸著自己的臉,心中不由的抱怨:能不擔心嗎?殺人耶,到時候還要擔心會不會掉腦袋,那就是一命嗚呼的事情。
“我這是緊張,我已經很久沒有跳舞,而且我現在身體,我怕一會出了狀況,沒有表演好反而把少主害了。”高雅樂瞎掰道。
“其實……其實我也是。”說著諾兒垂下了眸子。進了單于庭可是大事,更別說在單于庭跳舞了,跳好了固然是好,就怕她跳不出高雅樂的那種味道,沒辦法幫到少主。自己死是小,如果害的少主有危險,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