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結婚報告已經打好
- 盛寵之老公難逃
- 瀟芷
- 2067字
- 2015-08-06 08:03:00
為什么不是秦烈送的花?
葉旋的腦海里想象著秦烈拿著一大束火紅的玫瑰花花站在她面前扭扭捏捏的模樣,實在是有些惡寒,頓時笑得樂不可支,在沙發上滾來滾去。
突然,房間的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秦烈。
刀斧般深刻的五官,一身的軍裝英俊瀟灑,外面的大衣已經脫落,被他隨意丟在了沙發上。一手拿著幾張薄薄的紙張,駿沉冷酷的面龐微微有些尷尬,又有些許遲疑和別扭。
這樣的神色,葉旋心里不禁奇怪。發生什么事了?當下,坐直了身子,“你怎么了?”
“我——”秦烈把門順手關上,再是好好心理暗示了一番,不就是追老婆嘛。然后大大方方地坐到了葉旋的身邊,把手中的的紙張遞給她,故作冷漠,“把名字簽了。”
葉旋更是懷疑了,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連忙拿過紙張,仔仔細細地一看,頓時覺得有些不在狀態。
這紙上赫然寫著(結婚報告),更有身邊的這個男人已經自顧自簽好了名字。他的字一如他的人般肆意磅礴。
葉旋的心微微有些復雜。
眼睛飽含深意地看著方桀。她是了解他的。像他這樣的男人,說什么就是什么,向來一諾千金。
從年少起,她就一直一直在他的羽翼下,不知不覺,或許已經將他當成了自己世界的支柱。
那么現在,她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一生和他相伴到老,準備好從此就把他當成自己的依靠。
可是,葉旋微微皺眉,這是不是太快了些,畢竟從他們相戀確定關系到現在,算算,額,好像才18天。就算他們已經認識了很多年,從小知根知底。
見葉旋一直不說話,秦烈也有些急了,不算白皙的手,緊緊地巴在褲子上,頃刻間出現了一團水漬。
秦烈心中不免苦笑。他素來大風大浪經歷的不知有多少,就是見主席,高管,還是罪大惡極的毒梟,罪犯。也一貫是面不改色,一派淡然。可是這會兒,在葉旋的思索的片刻,他卻覺得已經過了萬年。不由得有些小心翼翼的地問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葉旋倏然間抬頭,只呆呆地看著他,卻好像是失了聲似的,發不出聲來。
不過秦烈終究是秦烈,在葉旋遲疑的瞬間里,已經快速地計劃好了接下來的行動大計。
緊接著,他就已經抽出來了握在葉旋手中的紙,低沉的聲音略帶苦澀,緩緩響起,“沒關系,如果你不愿意的話,就算了,是我太心急了。”然后起身,腳步緩慢地打算離開葉旋的寓所。轉身的那一剎那,嘴角卻微微勾起。
葉旋一抬頭看到的就是秦烈故作無所謂暗淡笑容,微微苦澀的嘴角揚起。然后轉身,沉重的步伐好似遭受了無盡的打擊。突然讓人覺得有些孤寂蕭瑟的意味。
即使是這般,他還是對著她笑。
“等一下。”葉旋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著的,這話突然就脫口而出,見秦烈因此頓住了,卻又是暗暗后悔。
秦烈并沒有轉身,只是冷靜地開口,“沒事的,你不用擔心。反正我們遲早要在一起,早些晚些沒區別。真的。那,我先走了。”作勢抬起腳。
葉旋一聽,心里隱隱有些難受,弱弱地開口,“其實也不是不可以。”這話一說,葉旋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緋紅的臉頰。搞什么,好像是她嫌恨嫁似的。
秦烈按捺住聽到這話心里的激動,繼續一步步地誘哄著,“沒事,你不用安慰我的。我——”
低沉的聲音帶著點點的落寞。葉旋聽著,心突然就軟了下來,秦烈從來都是意氣奮發的樣子,那會是這般。既然選擇了對方,確實,早些,晚些,又有什么分別。
“真的。你看——”說著,葉旋就站起身來,走到秦烈身邊,拿過了他手中的(結婚報告),方方正正地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再遞給秦烈。
這會,秦烈是真得放心了。仔仔細細地將這幾張薄薄的放好,然后,一個轉身將葉璇抱起,回到沙發上。
才剛坐定,這吻就不依不饒地迎了上去。兩人也都不是第一次了,自然是輕就駕熟。秦烈很是熱情,葉旋從一開始被動的接受,卻也是沉醉其中。
好一會兒,兩人才分了開來,又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
之前是關心則亂,現在靜下心來一想,事情也就出來了。只是葉旋想著想著就有些委屈了。
哪家的女兒短短18天就被‘逼婚’,這么不靠譜的事兒。人家求婚是在爛漫布置的西餐廳,穿著西裝,拿著戒指和玫瑰,在優雅地小提琴演奏中,單膝跪地。可女主角成了她怎么就是普普通通一張報告,也沒什么話,還得自己上趕著。
這下,小性子就上來了。眼眶微紅,一雙粉拳齊齊向著秦烈揮去。
秦烈也不避開,只管讓她錘著。大事兒已經辦好了,還能計較這些。一會兒后,突然抓住她的手,在手上烙下一記吻。葉旋忙忙收回了手,一雙含水的眸子瞪了他一眼,臉色艷紅。
那邊被秦烈打趴下的三個齊齊暗嘆秦烈的無恥之極,老狐貍。卻又擔心如此強大的競爭對手。
好吧,比幾樣,輸幾樣。太打擊人自信心了。
原本為‘情敵’的三人,此刻到真像是難兄難弟一般,互相攙扶著,走向營地。此刻,他們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打到這個男人。
以至于在以后的追妻途中,秦烈的千辛萬苦。以及某些人的倒霉悲催。
軍營里向來藏不住消息。很快,這起獨一無二的單挑事件就被流傳開來,秦烈的名字瞬間飆升到了極點。
田成,林勇還有周航相互攙扶著一步一步回到了宿舍。這般的慘烈,讓其他的一些隊員們不禁地快步上前,一邊還嚷嚷,“誰干的?”找死,敢欺負到我們特訓隊的身上來了。
七手八腳之下,三個人被分別扶到了床上。倒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難掩的郁色,心中還糾結著秦烈說的那句話,“她是我的女人。”難道,這無果的花還沒開就要謝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