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鐵打成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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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釗忘我的開著迫擊炮，這時的溝壕外圍塵埃密布，重機槍打完兩個基數早已停止，只剩下炮聲隆隆。

在法克等人的期盼咒罵與尤金等人的震驚中，趙釗也很快打光一個基數的彈藥。

“好了……”趙釗站起身伸伸懶腰：“這么長時間不碰這東西還真有點生疏。”

而此時的法克眾人正在互相攙扶著站起身，還有不少隊員現在雙腿還打著顫。

滿臉灰塵，頭上填滿黃土，此時的法克不可不為之狼狽。

“好樣的，”不理會法克那殺人的目光，趙釗毫不嫌棄的拍拍法克布滿黃土的肩膀。

“尤金，”趙釗挑挑眉，對著尤金指指戰壕的方向。

尤金咽口口水，小心翼翼道：“sir，可不可以換種訓練方式？”

“你說呢，”趙釗似笑非笑道。

“好吧……”無奈的尤金猶猶豫豫的緩緩走向戰壕溝內。

“法克，”趙釗再次喊一遍法克的名字。

法克意會，他們之中很快有一個人大步邁出來。

“不！”法克突然抬起阻止道，然后恨恨的看看尤金所在的壕溝內，咬牙道：“我親自來……”

“尤金，你說我們會有事嗎，”一個隊員不放心的問著尤金道，盡管他已經盡量把頭貼近地面。

“我也不知道……大家捂好耳朵，”尤金有些琢磨不透道。

話剛落，呼嘯的子彈便打在溝壕上沿的墻壁上，嗒嗒嗒的重機槍聲再次響起。

啾——

隨之而來的是破曉當空的炮彈，轟的一聲落在陣沿炸出一片塵土。

“呸呸……”尤金大口吐出口中的黃土：“肯定是法克那個孫子，不然炮彈不可能這么猛！”

啾——

轟——

炮彈不會因為尤金的咒罵而停止，當然子彈也不會，戰壕周圍的慘狀好像要比之前的更要慘烈。

尤金一行人終于體會到之前法克為何如此的怒火，單是炮彈落入陣地前沿所造成的耳鳴也讓人感到崩潰。

而一旁的史密斯則是目瞪口呆的看著趙釗這瘋狂的訓練，他之前想過趙釗要這些重火力要做什么，可是沒有料到趙釗如此瘋狂，如此敗家。

槍彈聲的持續聲僅僅持續了十分鐘時間便停止了，但這短短的十分鐘也讓尤金等人體驗到什么叫度日如年。

和之前的法克一樣，尤金一行人也是被攙扶著站在溝壕內，雖然他身上并不顯得狼狽但蓬松頭發上的黃土便說明一切。

“哼！”法克悻悻的丟下空子彈的重機槍。

尤金和法克的梁子算是結下了，趙釗看著怒目相對的兩人。

再次集合隊伍后，看著一臉狼狽灰頭土臉的眾人趙釗還算滿意，至少沒有出現逃兵，如果有人敢觸犯他的話，他不介意殺只雞敬敬猴。

“sir，我要向你抗議！”法克還未平息心中的怒火，向前一步大聲質問道。

“尤金你也是？”趙釗挑挑眉，看著有些躍躍欲試正在猶豫的尤金道。

“……對，sir，你這是拿我們的生命開玩笑，”看到眾人看向自己尤金不得不向前一步表態道。

“很好，”趙釗抿著嘴點點頭，看來還沒有把他們磨平。

“很好，既然這樣，”趙釗將眾人的表情收歸眼底，“齊步跑，極限越野！”

“sir，什么是極限越野？”尤金再次發問道。

“就是給我跑到廢為止，給我齊步跑！”趙釗突然大聲咆哮道。

“是！”尤金和法克同時大聲答道。

不一會，隊伍再次開始圍繞礦場奔跑。

噠噠噠——

“你們都死了嗎！”趙釗搶過一旁史密斯保鏢的一只沖鋒槍朝天射擊道。

“給我加快速度！”

這時的趙釗身上找不到一絲紳士，怒吼，咆哮，辱罵，不斷刺激著跑步的眾人，拍打在他們身上。

“趙，你做的有些過了，”史密斯終于忍不住再次開口道，連他這個中情局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他們不是你的犯人，他們是士兵，是軍人，他們擁有你無法剝奪的榮譽，”看著趙釗沉默史密斯再次開口道。

“保家衛國這些大道理在我這里用不上，在我這里只有弱肉強食，弱者被強者吞噬，黃金決定一切，”趙釗將槍垂下道。

“可他們是軍人——”

“但他們首先是人，”史密斯還想反駁卻被趙釗打斷道，“既然是人他就會有死去的那天，他殺，自殺，老死，病死，這些都不會被人的意志而改變，而我現在所做的就是交給他們如何殺死別人而不被別人殺死。”

“可你這是在折磨他們，你看他們現在在做什么！”史密斯一指奔跑著熱汗淋漓的士兵道。

“沒有什么捷徑，我交給他們更好的活，或許他們活的比任何一個人都好，”趙釗目光深遠的看著喊著口號士兵，“而且我從來沒有承認我多么高尚。”

“你就是一個屠夫，瘋子，”史密斯盯著趙釗一字一頓道。

“很榮幸，”趙釗挑挑眉沒有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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