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生日快樂
“啪——”一聲聲響打破了這個房間的寧靜。
十幾個聲音響起。“生日快樂!”
我被曝光在眾人面前,云少爺的嘴唇離開了我的臉頰,手從我身上拿開了,他站在燈光之下,我覺得他就是我的白馬王子,可他的一句話,把我打到了谷底。
“我吻了管家婆,她還很幸福,怎么樣?可可,我說她是個真女孩吧。”云少爺說道。
可可,我往那頭看去,是羅先生,君君的爸爸。
云少爺對我說道:“對不起,我剛才吻了你。”
他竟然說對不起,那就是他本來根本不想吻我,吻我是游戲的開始的環節,我怎么這么自作多情啊。我真是后悔我又是空付感情。
“可可,今天心情不好,我想安慰他一下。”云少爺說道。
“笨蛋,你這是刺激他!”月說道,“玩這個要死人的。”
這時我發現羅先生在哭,月說道:“都說愛是建立在感情之上的。你們倆是不是不要太過分,項鏈,用昂貴的白金項鏈來騙小男生。”
我忙說道:“那是普通的銀項鏈,我沒那么多錢給他買貴重的禮物。”
月說道:“我說的你不是你,我說的是可可的那個人。”
可可的那個人,羽輕輕說道:“君君的媽媽是有家室的。玩弄當時懵懂的可可。你們兩個笨蛋把故事重演了遍。”
我問道:“你怎么什么時都知道?”
羽說道:“我和可可是初中同學,發小,月也是。說錯了,是我和羅卜,我們從小叫他蘿卜。”
我說:“是你們聯合起來玩云少爺的吧!”
羽笑了:“二夫人果然聰明。”
“所以,你們也來玩我吧!”我垂頭喪氣地說道。
“碰巧的,碰巧的!”他說道,我忍不住管不住自己了拳腳了,用力在桌子底下踢了兩腳羽。云坐在我的另一邊,他轉過了身來,溫柔地對我說:“老婆,別生我兄弟的氣,都是我的主意。”
我還真生不了他的氣了,竟然傻傻地看著他,月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說道:“又一個傻女人,云。”
云說道:“我沒錢沒房,不求上進,你愿意跟我在一起?”
我說:“愿意。”
月干脆站了起來,說道:“你們兩人演夠了沒有,我們要吃蛋糕了!”
所有的人都笑了,包括蘿卜。
這真是戲嗎?我不希望謝幕,但是人家已經催我下臺了,我要知趣哦。
蘿卜坐到了云的位置上,他輕聲問我:“你真是秀?吳媽的侄女,不是Erica?”
我聞到了熟悉的脂粉味,羅羅整天濃妝艷抹,就是洗恐怕也洗不凈,他竟然也來聞我身上的味。“羅先生,你是不是懷疑我送了條白金給云少爺啊?”我回答道。
“你怎么可以這么做?這人不可靠。”蘿卜的手抓住了我的手。
“別來搗亂。”我皮笑肉不笑回答道。我知道他心里一定想罵我賤女人壞女人,但是他不敢,他有女兒要養,他必須安分守己。我得意地看著他,給他夾了一塊肉:“羅先生,有的吃就吃。”
當燭光亮起的時候,我朝坐在月身邊的云少爺身上望去,他正在許著不知道是什么愿。
“一定是想娶個有錢有勢的老婆。”冷不丁的羽在身邊說道。
“你有什么愿望呢?”我輕聲問道。
“老婆,能生兒子就好。”羽說。
“你怎么知不知道人家會不會生兒子的啊,什么觀念。”我說道,這種男人就是低層次。
也許是網友聚會,大家都很能喝,說實在,不認識的人更自由,今天我的自由差點全讓羅羅給毀了,不過他提早離場了,因為女兒找他,這很好啊。
也許真是玩過頭了,我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話,我只知道我是被人送回來的,吳媽告訴我他竟然是羅先生,他告訴人,說他和我是同事,正大光明把喝醉的我領回了家。他原來是不放心我,后來又回去了。看見我醉了。
我只知道吳媽舍不得我早起,自己一個人跑到公司幫我偷偷代了班,當然這件事只有薛姨知道,其實有些事大家只是不說而已。我都喝醉了,怎么可能指望我早上干活呢。
九點,羅羅直接進入了我的臥室。他還是涂著那么厚的脂粉。戴著他的假發套。像個小丑。我斜著眼看著他。
“我怕死你了,要開除我。”羅羅說道。
“我識破你真面目了,你怎么還好意思隨便進我房間。”我說道。
“我要是那種人,你早就不保了,你又扭捏什么?”羅羅說道,我倒覺得他今天很像男子漢,以前沒覺得。
“你以為你是誰啊,就算你打扮成小鮮肉,我也沒胃口。”我說道。
“我對女人沒興趣,你不是不知道,我希望你不要害我的朋友。”他竟然那么說道。
“我是毒草嗎?我害誰了?云少爺不來害我就好了。”我說道。
“我想他如果不知道你是老板Erica,他是不會對你動心的。”他說道,“我擔心的是我的發小羽,他真很單純的。”
“羽?你有沒有搞錯,就他那種角色,我喜歡他?我會嗎?你放心,就是我喜歡你也不會喜歡他,那個是什么人呀。”我說道。
但是我害怕了,昨天喝醉了難道我說我喜歡羽了嗎?這樣就糟了,云少爺聽到還會喜歡我嗎?也許也許是我多想了。
羅羅伺候得真周到,我靠在了他的身上,我習慣這樣了。他也沒躲開。
我突然問他:“你暗戀過我嗎?”
他說道:“我不喜歡女人,除了女兒。”連句好話都沒有,我可憐的小心肝,別生氣哦,他不是男人是姐的閨密哦,我就那么安慰自己,我有話都告訴他,他知道我那么多事,又不把自己當男人,當然算閨密了。其實我久以前就不忌諱當著他的面換衣服了,反正又不是脫光光。就算脫光光也沒問題,他是學藝術的,光人體模特就畫過一疊,我全當為藝術獻身了。